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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怪能生出這般容貌的兒子。“父后,兒臣回來了,給您請安?!弊蟾υ览^身后的霽月,“這是孩兒的皇夫,叫高霽月,給父后請安吧?!?/br>霽月糾結,跪吧,他還想著和左甫岳掰,這么恭順萬一真入了太皇夫的眼就不好辦,不跪吧,又怕太皇夫治個不敬之罪。算了,還是小命要緊。正要屈膝跪下的時候玉茗說了聲免禮,但是后面的話霽月好希望自己是個聾子不用聽到。“都是一家人,不必多禮,坐吧?!?/br>霽月渾渾噩噩的被他拉著坐下,芽芽跑過來拽著他衣服爬到他大腿上坐著,“小皇嬸~~~”撒嬌的尾音拖得超長,霽月摟了摟孩子,一臉滿足,在孤兒院養成的脾性很難改,不管多大年紀還是很喜歡帶小孩子,軟乎乎的可招人疼。除非玉茗主動問到他,不然他都是在和芽芽說悄悄話,見霽月不大感興趣,玉茗也就讓芽芽帶他去逛逛。呡了口茶,玉茗清澈的眼里透出些了然,看來兒子是確定要這個人的了,不然也不會給戴上歷代皇夫專屬的血玉,只是這人好像不大情愿。“你又干壞事了是吧?”“父后,兒臣只是繼承父皇的秉性而已?!币痪湓捬实糜褴鵁o話可說,上梁不正下梁歪,盡管自己已經盡力教導他行王道而棄霸道,可是在某些方面還是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兒臣平日謹遵父后教導行王道,可是對于霽月而言,只有霸道方可?!?/br>“算了,這就不跟你計較,你要娶他也至少讓他嫁得心甘情愿?!?/br>“這個兒臣自然知道,不過兒臣認為此法不適應于他身上?!?/br>玉茗無奈嘆了口氣,果然是先皇的種,在感情方面行事如出一轍,再怎么教導還是改不了骨子里的性格,“罷了,兒孫自有兒孫福,本宮由著你了?!?/br>“人還不錯,最起碼芽芽喜歡,小孩子的直覺錯不了,你怎么折騰本宮不管,盡快給皇室開枝散葉,也是給左家給天下一個交代,再說,后宮還是多些孩子熱鬧些好?!?/br>“父后定會子孫滿堂,承歡膝下的?!弊蟾υ涝谛睦飰男?。芽芽蹲在跟前,眼巴巴的看著霽月左手右手飛快交織將一根半黃的草變成了螞蚱。“給你,見面禮?!毖垦拷舆^編的精巧的玩具,高興得哇哇大叫,“小皇嬸好膩害~~~~”左甫岳不遠處看見霽月在草地上席地而坐,芽芽圍著他手舞足蹈的,仿佛看見了日后有了自己孩子后的溫馨場景。“恩、哼?!蹦橙擞寐曧憗盹@示自己的存在感,可惜最想引起注意的那人卻沒捧場。“小皇酥,你看,小皇嬸給芽芽做的?!鲍I寶似的拿著螞蚱給左甫岳看,“好漂亮的螞蚱,芽芽想不想小皇嬸以后一直都給你做啊?!?/br>“想?!毖垦柯曇糗浥磁吹?。“那你問問小皇嬸答不答應?”左甫岳這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小皇嬸答不答應?”看著孩子澄澈的目光霽月還真的說不出拒絕的話,只好轉移話題,“芽芽,我們要不要進屋去啊,冷不冷?”“小皇嬸你答不答應嘛?”沒成功,果然天家不好待,連小孩兒都不好糊弄。無奈之下只好應承下來,哪怕左甫岳臉上神色正常他都可以想象出那家伙在心底里偷著樂。混蛋,虧你想得出用個孩子當令箭。行宮里有溫泉,于是乎左甫岳想執行他早已計劃好的戒齋行動,rou香浮動,勾得某人心癢難耐,“霽兒,行宮里有溫泉,今夜泡泡,去去乏?!?/br>“不必,我不累,精神得很?!睙o事獻殷勤非jian即盜。“那好吧,就不打擾你了?!弊蟾υ里h飄然走了,絲毫不拖泥帶水。霽月的眼睛幾乎要掉地上了,這家伙腦子進水了?平常死纏爛打那是小菜一碟,霸王硬上弓更是家常便飯。難不成是不敢在太皇夫眼皮子底下作妖?既然是這樣就最好了,日夜兼程的趕路身體也有些吃不消,沒有后顧之憂也不必為難自己的身體,溫泉可是個好東西啊,可不是到處都有,過了這個村就沒這個店,不泡泡都覺得對不起自己。霽月拽了個宮人帶路,拿著自己的衣服偷偷摸摸的溜去溫泉宮。里頭水汽氤氳,池子四周掛著輕紗,和水汽糾纏在一起,多了幾分半遮不掩的朦朧感。揮退了宮人,麻利的脫了衣服跳進池子里泡著,帶著硫磺味的熱水讓渾身毛孔都叫囂著舒服,怪不得張衡在里對它大加贊譽,還當真是“覽中域之珍圣兮,無斯水之神錄”。霽月擰了把毛巾敷在臉上,腦袋靠在池壁上閉目養神,才不過一盞茶的時間就聽見門口的聲響,他起身躡手躡腳的走到屏風后,才發現原本搭在屏風上的衣服不見了,且不說他的干凈衣服,那身臟衣服也不知蹤影。四周看去,除了洗澡的布巾和輕紗,宮殿里根本沒有遮體的布料,偌大的宮殿連塊遮羞的布料也沒有,這絕壁是個陷阱,霽月欲哭無淚。在百般悔恨之后選擇再次回到溫泉池中,在水里總不會比干站著更囧吧。透過輕紗,他已經看到那始作俑者的身影,“混蛋,你要敢進來我咬死你?!笨磥硭窃缬蓄A謀,不然怎么干凈得連個趁手的武器也沒有。“怎么?你還想謀殺親夫?”左甫岳施施然的撩開輕紗進來,“再說你出現在這也不是為夫逼的,娘子你好無理啊?!?/br>霽月被咽得內傷,怎么說都是他對,這死貓吃得太虧了。眼下最要緊的不是打嘴仗,而是守衛菊花,果然今天看到滿園盡開菊花就不是什么好兆頭。男人入水濺起了水花,他知道男人有一副令人羨慕的身材,哪怕僅僅只是欣賞現在也不敢多看一眼,同是男人,他怎么會不知道打量身材什么的都是作死的節奏。皇帝赤身果體的把人往懷里帶,霽月強忍著不掙扎,后面那硬邦邦的東西就像懸在頭上的一把刀,只要他動一下,注定要完蛋。如此乖順讓皇帝有些意外,興致雖然沒有繼續高漲,但是也沒有消退,低下頭細細的親吻著如羊脂凝玉的脖子。“左甫岳,你確定要這樣?繼續下去你得到的只不過是一具身體而已?!?/br>☆、大婚霽月冷不丁的話掃了皇帝的興致,但同時也成功激了皇帝。后邊沒有再動作,耳邊是充滿情/欲的低語,“我答應暫時不動你,但是這個你要給我解決啊?!蓖炅诉€動了動腰身。霽月被戳的一個激靈,咬牙忍了,想成是拔蘿卜應該不會那么難以接受。“你好了沒?”霽月嘟囔著嘴,都半個時辰了,手都酸了。“你說呢?”某色狼挑眉,親吻著人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