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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氣得說不出話來,水光瀲滟的眸子瞪著秋意云,不僅毫無殺氣,還很有風情。秋意云就當他是眉目傳情,自我感覺良好地回他一記秋波,然后扶著碩大的rou柱,就這么頂了進去。「啊……」楊逸鳳痛呼一聲,卻讓秋意云更為振奮。秋意云插進去之后,只覺得分身被緊緊包裹著,極為痛快,就此恣意地馳騁起來。他在楊逸鳳里面胡亂搗著,有時會擦過楊逸鳳的敏感點,讓楊逸鳳快活得顫抖,有時又故意不去取悅他,弄得楊逸鳳快要發瘋。他在楊逸鳳體內變換著角度不停地抽插,每一次抽插對于他來說都是如登極樂,但對于楊逸鳳來說,有時是天堂,有時是地獄,一下子在云端,一下子又猝然跌回地上,真是十分痛苦煎熬。秋意云恣意地搗弄,自然是極為爽快的,很快就xiele,一下子從他的身體拔了出來。但楊逸鳳卻不上不下的,仍未盡興,分身退出后,只覺得體內極其空虛,紅腫的xue口不住開合著,開的時候便有濁白的jingye流出,甚為yin靡。「真是yin蕩??!還想要嗎?」秋意云拍了一下楊逸鳳的臀部。「不……」楊逸鳳硬生生地擠出這么一個字。「不?」秋意云伸出手指,插入了他的菊xue,「騙人,一入去就將我的手指吸住了?!?/br>楊逸鳳緊緊地閉上眼睛,不去看這個可惡的男人。然而,秋意云這么可惡的男人自然不會放過他,逕自捉起了他的手。楊逸鳳感覺自己的手被人捉起來,腰也被抬起,自己的手指竟然被牽引到自己的后xue里去。他忙要縮手,但卻抵不過秋意云的蠻力,手指一下就插入了一個溫暖的場所,迅速地被溫軟潮濕的rou包圍著。「那里喔……我帶你去找那個地方?!骨镆庠埔院搴⒆拥恼Z氣說道,捉著楊逸鳳的手搖晃,以此遙控著深入rouxue的那只手指。楊逸鳳羞憤難當,但當手指撥到某個位置來,卻有極為真實的快感打上了頭頂,讓他愉悅地顫抖。秋意云牽引著他的手,讓他的手指不斷抽插著,不斷摩擦著那個地方,那種愉悅的快感逼得楊逸鳳拼命搖頭,卻也不能抗拒。不知道什么時候開始,秋意云已經放開了楊逸鳳的手,是楊逸鳳自己在不斷地抽插著,還不時搔刮按壓那個令人快樂的地方。他一邊用手指侵犯著自己,一邊因為極致的快感而蜷縮著身體,顫抖著流汗。楊逸鳳這樣緊緊地咬著下唇,眉頭緊皺,眼角的細紋加深了許多,看起來禁欲而誘人。「怎么能這么自私呢?」秋意云將楊逸鳳的手拉了出來,盯著那因空虛而開闔的xiaoxue,將自己的碩大捅了進去。這時的菊xue已經非常柔軟了,秋意云進去之后也覺得痛快得多。當然,這次他沒有故意欺負楊逸鳳了,每一次都戳中楊逸鳳興奮的地方。那碩大的硬物帶來的刺激,自然是纖細的手指所不能比擬的,被欲望所俘虜的楊逸鳳不禁yin聲浪叫起來,雙腿緊緊纏著秋意云的健腰,迎接他的一次次猛烈的入侵。在一次次激烈的情事之后,秋意云抱起了楊逸鳳,將他帶到浴池里凈身。清潔的尷尬也還算了,楊逸鳳覺得自己其實也有爽到,就當是彼此都有獲益吧,這種事有什么好尋死尋活的?而且秋意云的服侍十分周到,和床上的兇猛判若兩人,他很仔細地為楊逸鳳清潔。楊逸鳳突然想起那個打得很精致的蝴蝶結,心里有些莫名。但在清潔之后,秋意云將楊逸鳳抱到了床上,強迫他敞開身體,并在他的后xue里塞了一個玉勢,這個讓楊逸鳳不得不介意。身體被塞進東西,的確很讓人不快,他冷著臉盯著秋意云,并沒有說出什么抗議的話,大概他也知道,說了秋意云也不會聽的。秋意云讓楊逸鳳體內含住玉勢后,便幫他將衣服一件件地穿上,動作溫柔,神情專注,末了,他輕輕一笑,說道:「鳳兒,我先出去了。你快點睡吧,剛才累著了吧?」楊逸鳳聽得雞皮疙瘩掉滿地,本想回句什么話的,但想想還是算了,閉著眼睛就歪過腦袋去睡。秋意云見他乖乖睡了,更是開心,仔細幫他掖好被子,才輕手輕腳地離開了。☆、第八章九千歲的寶藏楊逸鳳被養在庭院的最深處。至于客人住的,就很靠外。比如說陳棋瑜被安排的住處。其實靠外也沒什么不好,出入方便。陳棋瑜覺得房間外那幾桿綠竹挺雅致的,還配備了一個書房,文房四寶一應俱全,更是合心。陳棋瑜在畫畫,他輕輕咳嗽了兩聲,胸腔有些發痛。他有時會想,自己如果要死,大概就是肺病死的了。他動了動筆頭,染了一些墨,卻突然覺得,畫上的眼睛應該點上碧綠色才對。這個念頭一晃而過,他才驀然發現,畫上畫著的那個豐神俊朗的男子,不是九千歲是誰?「唉……」陳棋瑜洗了洗筆頭,決定不為畫中人點睛。「陳大人!」門外傳來帶著笑意的聲音,陳棋瑜不抬頭也知道那是秋意云。陳棋瑜卻還是抬起了頭,禮數周全地袖手相迎,說道:「是秋莊主?」秋意云穿著錦袍,拿著那百條人命換來的摺扇,走到書案旁,拿起了那卷畫,訝然說道:「世上竟然有如此俊美的男人嗎?」陳棋瑜說道:「秋莊主說笑了?!?/br>「可不是說笑?!骨镆庠普f道,「我見過的美人如此多,現在才知道自己目光淺窄。沒有一個能比得上他的?!?/br>陳棋瑜心里不禁想道:我也沒見過比得上他的人。「若世上有神仙,也是這個相貌了吧?」秋意云說道,「這是什么人???」「怎么?秋莊主又起了收藏之心嗎?」陳棋瑜揶揄說道,「不是剛得了楊逸鳳?」秋意云笑道:「哪里話?愛美之心嘛,美人哪里會嫌多呢?」陳棋瑜心想:九千歲要聽著這話,也不知會做何感想呢。想到這個,陳棋瑜不禁失笑。陳棋瑜性子清冷,平常也不是不笑,笑起來也是禮貌有馀,誠心不足,像是畫上去一樣。然而這次的笑意,卻是發自真心的,看起來春風化雨般的柔和溫暖。秋意云看了看他的笑容,又看了看畫像,說道:「難道這個是你心愛之人?」陳棋瑜愣了愣,將畫丟到爐子里,看著火焰吞噬著那俊美的容顏,心里一片茫然。秋意云嘆道:「真可惜啊?!?/br>「武林大會的事準備得如何?何時動身?」陳棋瑜生硬地轉換了話題。秋意云一下子反應不過來,看著那化為灰燼的畫像,嘆了口氣,說道:「不用這么急,過幾天吧。難道這里住得不慣嗎,陳大人?」陳棋瑜笑笑,說:「哪里?這里很好?!?/br>「是嗎?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