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75
”“我不是這個意思,教授?!钡吕七B忙辯解道,“但是現在黑魔王很不信任我,我怕他會對我的家人動手,所以我想……嗯,知道一些取信于人的方法?!?/br>“最好的取信于人的方法就是完美地完成他的任務。如果他不是故意用這種方式來懲罰你的家人的話,只要你別犯蠢做出一些不可挽回的事情來,我想,他是不會隨意傷及無辜的?!彼箖绕掌届o地說道,“如果沒什么其他問題的話就繼續吧,德拉科?!?/br>“是,教授?!钡吕撇坏貌坏拖骂^繼續工作。斯內普的意思就是讓他認真完成任務,可這樣真的就沒問題了嗎?只要完成任務,黑魔王就會放過他嗎?可按照他以往的意思來看,他分明是要自己斷絕對哈利的念想……德拉科一邊糾結著一邊在藥名牌上寫字,不知不覺兩個小時過去了,他也終于把所有的抽屜都換上了新的藥名牌。右手酸痛無比,幾乎無法動彈,斯內普揮揮手讓他回去。德拉科有氣無力地說了句“再見,教授”便關上了門。他沒走出多遠便聽見右側樓梯間傳來一片興奮的討論聲,德拉科朝那兒看了一眼,發現似乎是格蘭芬多的魁地奇球隊隊員,他們正結束了選拔賽回來。他看見了位列其中的羅恩·韋斯萊,而后者顯然也看見了他,臉上馬上就露出了深深的敵意。“馬爾福,你在這兒干什么?”德拉科冷冷地看著他,扯了扯嘴角:“關禁閉。怎么,高興嗎?”“你?關禁閉?”羅恩一愣,眼中閃過一絲不相信的神色,但也知道這種事沒什么好撒謊的,幸災樂禍起來,“原來你也有關禁閉的一天,我的確很高興!”德拉科沒再理會他,轉身離開了。他的聲音遠遠地飄過來,有些不真實:“是嗎,那你也可以說給波特聽一聽?!?/br>羅恩皺起眉看著他遠去的背影。他覺得今天的德拉科有些不對勁。“羅恩,你說馬爾福被關禁閉了?”格蘭芬多休息室里,哈利正坐在扶手椅上寫論文。他的進度很慢,因為右手手背上的傷口還沒有愈合,不斷地向外滲出血珠,痛得他呲牙咧嘴。“是啊,我回來的時候碰見他了……對了,哈利,我被選上了!我現在是守門員了!”“啊,太好了?!惫痤^朝他咧嘴一笑,心里卻困惑著德拉科為什么會被關禁閉。而且他為什么要把這件事告訴羅恩?這難道是什么暗號嗎?哈利覺得頭有點痛,索性不再去想。他竭力忽視了內心的擔憂。無論如何,他現在都和自己沒關系了。第二天清晨,他們在禮堂吃早餐時,一群貓頭鷹將早晨的信件朝學生們送來。一只長耳貓頭鷹叼著一份向赫敏飛來,看似驚險地落在了湯碗旁,伸出了一只腿。赫敏把一個銅納特塞進了它的皮錢袋,拿過報紙,羅恩和哈利都湊過來看。“有什么重要新聞嗎?”羅恩問道。“等等,羅恩……啊,糟糕,小天狼星!”赫敏忽然驚叫起來,又馬上捂住了自己的嘴。“出什么事了?”哈利說著一把抓過報紙,結果因為用力過猛而把報紙撕成了兩半,他和赫敏各拿著一半。“魔法部從消息可靠的人士那里獲悉,小天狼星布萊克,那個臭名昭著的殺人魔王……等等,等等……目前就藏在倫敦!”赫敏憂心忡忡地讀著她那一半報紙。“我敢打賭,肯定是盧修斯告訴他們的,他那天在火車站臺上看到了小天狼星?!惫麎旱土寺曇?,氣憤地說道。“什么?”羅恩顯得惶恐極了,“你該不會是說——”“噓!”哈利和赫敏同時制止道。“哎,他現在又一步也不能離開房子了?!焙彰粜÷曊f道,“鄧布利多的確提醒過他不要出門的?!?/br>哈利翻看著他的那半張報紙,發現在一個角落還有一篇不起眼的小報導,講的是斯多吉·波德摩——一個鳳凰社成員,因為在八月三十一日凌晨一點試圖闖過魔法部的一道一級保密門而被捕。“八月三十一日,剛好是送我們去學校的那一天,他本來也應該來的,但是卻沒有到場。所以他應該不是在為鳳凰社做事才被捕的?!惫f道。“這也許是誣陷!”羅恩激動地嚷嚷起來,“聽著,說不定他根本沒有闖過一道門,只是——只是魔法部知道他和鳳凰社有關,所以故意給他找了個罪名,好把他抓起來!”赫敏一臉若有所思:“噢,如果是這樣,那我可是一點都不驚訝?!?/br>第69章失敗的訓練斯萊特林餐桌。德拉科一手撐著額頭,另一手拿著勺子舀著南瓜湯。他昨晚沒有睡好,做了一個很長的夢,到現在都頭痛欲裂,昏昏沉沉。他夢見自己任務失敗,被伏地魔關了起來,父親親自上門去替他求情。他的視線穿過獄籠的鐵柵欄,看見那個平日里高傲而狡猾的男人低著頭顱,緩緩下跪,匍匐在黑暗的陰影之下,懇求魔王的原諒。他的聲音嘶啞而顫抖,像是一下子老了十歲。他聽見自己崩潰的哭喊,伏地魔高亢冷酷的拒絕,父親痛苦的尖叫,視覺、聽覺、觸覺揉成一團,雜亂不堪。他的視野閃動著一道接一道血一般的紅光,伴隨著“鉆心剜骨”的怒吼將他的雙眼都染紅。德拉科臉頰一濕,一摸,全都是血。然后場景一變,他拉著哈利的手在霍格沃茨長長的走廊上奮力奔跑,冷冽的風灌進兩人的喉嚨火辣辣地痛。身后是緊追的食死徒,魔法光束不斷地與他們擦肩而過,擊碎了墻壁和窗戶,磚瓦四濺、煙塵四起。他們不停地爬樓梯、跳躍斷裂的橋梁、抓著繩子從一處飛躍到另一處,他們不斷地上升到天穹、下降到湖底,卻依然遇到了死路,無處可逃。他將男孩死死擋在身后,替他攔下了所有的魔咒,卻也身受重創,無力回天。德拉科的身體漸漸軟倒,視線漫漶,眼前的畫面從殘酷冷漠的食死徒變為蔚藍的天空。他漸漸合上了眼。他覺得似乎有一層水漫上了頭頂,冰涼而溫柔,寧靜得像是鳳凰挽歌。他意識到是有人在撫摸他的臉頰。于是他便醒了過來。德拉科喝了一口南瓜湯,湯汁已經涼了,含在口中清醒而寒冷。他勉強咽了下去,將碗推到一邊,背上書包起身離開禮堂。“嘿,德拉科。你知道嗎,我聽說格蘭芬多球隊選了韋斯萊當守門員!你說他們是不是眼瞎了?”他剛在草藥課教室的位置上坐下,諾特就擠到他旁邊興沖沖地說道。“噢,是嗎,那可真是個大驚喜?!钡吕茡沃橆a懶洋洋地說道,他翻開了草藥課課本,“要我說,他們很快就會意識到相信韋斯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