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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寫進了合同。結束后照例他要挺腰請客人蓋章簽字,碩大的私章“啪嗒”一聲蓋在屁股上,離開時飽滿的臀rou還發出戀戀不舍的吸吮聲,“?!币幌?,他左臀便留下了鮮紅的“SOLD”。接著蔣先生用油性水筆在他右臀上簽字,字跡龍飛鳳舞,夏晴遠乖乖跪著默認,他叫蔣聞人。“記住了?”蔣聞人遲遲不肯落下最后一筆,只繞著圈子蹂躪他敏感的屁股,夏晴遠只得柔聲回應:“記住了,聞人先生?!?/br>——其實來之前他怎么可能不知道客戶姓名。對于豪客們的情趣,夏晴遠雖然腹誹不休,還是要勤奮配合。完成了一單大生意他心情很好,小心穿好特制的長褲,不能再穿內褲,免得簽字模糊。將長褲套在腿彎處,他高聳著屁股亮出簽字和蓋章,在客人面前深深跪下:“感謝蔣先生惠顧?!?/br>“你今天還有沒有別的客戶?”“還有一位預約客戶?!?/br>“我看你比男妓還忙?!?/br>“您說笑了,我是想成為一名合格的推銷員,但不包括賣身?!?/br>夏晴遠身上雖然虛軟無力,仍然自如地站起身,同客人對視時眼神依然清亮。蔣聞人不置可否,抬手發了條信息,又向他招手。夏晴遠迷茫地重又跪下,膝行到他面前,卻忽然被按住腰——“我說了對你很滿意,以后你可以專門負責我。今天的預約我幫你取消了?!笔Y聞人慢條斯理地撕了賽克斯公司的產品宣傳冊,紙是色彩繽紛的銅版紙,卻被他粗暴折疊幾下,便盡數cao進了夏晴遠紅腫脆弱的rouxue。宣傳頁還插在自己后xue里,無論如何夏晴遠也笑不出來,他近乎絕望地聽到目前最大的金主充滿愉快地貼在自己耳邊道:“我叫人替你準備了一輛自、行、車——”“你立刻騎回公司,換一批商品來。我想今天我們還有很長,很長的時間?!?/br>夏晴遠面色蒼白地抖動著嘴唇,一時不知該感謝他還是直接崩潰。蔣聞人憐惜地吻了吻他的頭發:“要成為最佳推銷員可不是一件簡單的事啊,小狐貍?!?/br>男人有力的手指掐了掐他胸前沒來得及取下的乳環,鉆石歡欣地熠熠閃光——如同年輕人明亮的夢想。ENDPS:推銷員先生可能還會出場(視他的業績而定),不過下次大概就是別的客♂戶啦作者:關風月00安隨云再次見到任禮,是在某地方臺的公益晚會現場。他是執行導演,忙得嗓子吼到燎起火泡,臨開場前最后三個小時,原本順利的計劃卻全亂了套,壓軸群舞的領舞中午壞了肚子,正在廁所吐得天昏地暗;主持人滿面笑容地拿起話筒,麥克風喑啞得像只唱情歌唱到破嗓的鴨子。他手下的年輕編導氣喘吁吁,跑來跑去地救火,他胡亂揮舞著手臂讓攝像調整機位,只覺自己的手臂也同機械搖桿一樣僵硬。辦一臺晚會不是人干的事,安隨云潦草地從褲兜里摸出一截軟塌塌的煙頭,含在嘴里,讓煙霧充滿他的肺。他感覺自己已經有兩個月沒睡覺了,下巴上是細碎的胡茬,頭發蓬亂得像鳥窩,眼眶焦黑得像淋過瀝青——任禮就坐在場邊,微笑著看了看他,先是揮手致意,而后便向他走來。安隨云那裝滿了古柯堿和咖啡因的腦子里一片“嗡嗡”聲,他不得調動全身力氣回憶某位女作家的姿態,她一生中拍下的每張照片大都相似,微微昂著頭,在亂世流離中也要先豎起孔雀的殼來。他立刻把煙頭推離了自己的嘴唇,揉了揉額頭挺直脊背,像一根橡皮筋強撐著被拗成弓弦:“好久不見?!?/br>“真是很久了,有十年沒有?”任禮笑呵呵地看著安隨云,二十歲的他是個討人喜歡的青年,三十五歲的他是個討人喜歡的商人:“你居然不抽長龍的煙?”任禮胖了,不能以任何“圓潤”“發?!敝惖男揎椩~掩蓋,常年在電視臺挑剔地看慣俊男美女的安隨云只能沉默著面對他大了好幾碼的褲腰帶,同他握了握手:“就算是贊助商,我也有權利不抽吧?!?/br>“哈,其實私下我也不抽我們公司的煙?!比味Y狡黠地比了個手勢,不知是不是香煙公司的工作太需要酒色相伴,他眼角竟然已有了細紋:“安大導演,可別說出去?!?/br>——但他的口吻一如既往,安隨云揪著頭發想了想,還好他至少穿著休閑的亞麻色西裝,而不是松垮垮的運動服。“不會,老同學這么多年了?!卑搽S云順口道:“你是贊助商代表?我看你坐在預留席那邊?!?/br>任禮好像有點驚訝于他也能這樣嫻熟地同人客套,握著他的手瞬間便卸了力道,從他皮膚冰冷的觸感中安隨云感受到了他的震驚,但也只是笑,任香煙繚繞,邁開腿為搬布景的編導讓了道。“嗯,今天我是陪人來的,你們請來了她最喜歡的歌手,叫……什么組合?我都不太了解她們年輕人的事了?!?/br>“Dreams?!卑搽S云懶懶地瞥了眼任禮的手指,那里什么都沒有,而他不知道怎樣才能不讓自己的語氣聽起來太幽微:“女兒吧?”“被你猜到了?!比味Y回身,沖觀眾席上因提早入席而無聊地低頭看手機的少女擺了擺手:“她mama和我都忙,難得能陪她一次?!?/br>“哦——”所以并未離異?安隨云仍然灼灼地盯著任禮無名指上的空缺:“你沒帶戒指?!?/br>“這個啊……你也知道做我們銷售這一行的,尤其還是我們公司,免不了每天抽點?!比味Y做了個手指摩擦的動作,下意識地縮了縮肩,和他此刻高而碩的身軀十分不相稱:“她媽嫌棄我會弄臟戒指,就恩準我不用戴了?!?/br>“……”“你呢?還是老樣子?”“嗯,瞎忙?!彼麄冞B彼此年輕的樣子都只是匆匆一瞥,敘舊不止是冗談,更是奢談。安隨云抬頭看了看表,指了指臺上:“現在上臺排演的就是Dreams?!彼杂喙饪慈?,臺上的小姑娘果然激動地放下了手機,拿出早就準備好的變彩熒光棒搖了起來。“這樂隊的名字真好?!比味Y瞇了瞇眼睛才能看清臺上,安隨云叼著煙從衣兜里掏出一瓶眼藥水遞給他:“酒喝多了吧?”其實三十五歲仍算年輕,只是熬夜應酬連番周轉,他們忽然對一切事物都只能做出簡單的兩種判斷:“真好”,“不太好”。任禮從他的手里接過眼藥水,低眉一瞥,安隨云指縫間還有藍藍紅紅的水筆痕跡,是翻臺本做批注時涂上的,他從學生時就是這樣。兩人都沒有再說話,任禮仰頭滴了幾滴眼藥水,閉上眼時忽然又說了一遍:“……真是個好名字?!?/br>01大一入學時安隨云是個典型的除了上課考試不想與人交際的人,每逢班導開會他總和另一位隨時隨地都能睡著的仁兄擠在最后一排的暖氣管旁邊,他們學校在山里,又大又冷。坐在窗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