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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示,才發現早已經過了下班時間。“又要被紅豆嘮叨了?!?/br>語氣帶著無奈自言自語,謝子青收拾好東西離開了研究所。回到家之后,卻發現家里一片漆黑。謝子青疑惑地打開燈,叫了一聲:“紅豆?”廚房里傳來紅豆的聲音。謝子青走過去,看到紅豆正趴在地上,往儲物柜底下看。“這是在找什么?”謝子青好奇。紅豆啪嘰一聲坐到地上,光屏上全是灰:“小猴子不見了?!?/br>謝子青大驚:“什么?”紅豆不自在的擺動機械臂:“今天小猴子要出去玩,我說‘你太大了,不能出去’,然后它就不見了?!?/br>它似乎是不知道該怎么形容,“它變小了,很小,然后不見了?!?/br>謝子青松了口氣問:“你今天開過門嗎?”紅豆:“還沒有?!?/br>那就應該還在房子里了,謝子青一邊在房子里走動,一邊叫小猴子的名字,走到客廳的時候,他突然聽到了一種聲音。“撲通——撲通——”謝子青的目光落在門邊的垃圾桶上,他走過去往里一看,看到了一只迷你小猴子,正努力地揮動翅膀想飛出來,可惜只是白費力氣,每次飛到四五厘米的位置就會掉下去。這一行為,似乎已經持續了一段時間,摔下去之后看起來暈乎乎地。謝子青嘴角抽了抽:“紅豆,你是不是該換一個接收器了?”紅豆郁悶的說:“紅豆沒壞?!?/br>謝子青把小猴子從垃圾桶里撈出來,看著躺在他手心里不住喘氣的小家伙,有些頭疼地說:“既然飛不出來,你把垃圾桶吃了不就出來了?笨啊?!?/br>小猴子翻個身拿屁·股對著他。它可是只愛干凈的龍,才不吃裝垃圾的東西!謝子青摸摸它的肚子:“餓了嗎?”不動。揉揉尾巴:“餓了嗎?”甩甩尾巴,還是不動。“原來不餓啊,”謝子青恍然大悟地說,“正好我今天好累,那我就去休息了,你自己玩會兒?!?/br>小猴子一骨碌爬起來,在謝子青手上啃了一口,癢癢的。“生氣了?”謝子青笑出聲來,“真是越來越笨了?!?/br>小猴子歪著頭看他,聽到他笑,然后開始在他手上打滾撒歡,玩的不亦樂乎。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檢查不出來小猴子身體哪里出了問題,看它這個狀態也挺精神的,謝子青也就不糾結了。到了和裴瑞約定好的日期,收拾好行李,再把死活要跟著的小猴子塞進口袋里,謝子青和紅豆告別,然后出了家門。飛船站里,謝子青和裴瑞幾乎是同時到達的。“登船時間馬上就要到了,”裴瑞看了看時間說,“我們過去吧?!?/br>謝子青疑惑道:“我們還沒買票?!?/br>裴瑞笑道:“那顆原始星還沒建設飛船站,沒有去那里的航班,我們得坐私人飛船去?!?/br>謝子青以前也和裴瑞一起去淘過材料,公航私航都坐過,對這種說法沒有絲毫懷疑。“不知道新型源石是什么樣子的?!?/br>裴瑞打開自己的手環,拖出一張圖片,“就是這個?!?/br>謝子青眼睛一亮:“看起來不錯?!?/br>兩個人聊著,上了飛船。裴瑞把謝子青送進一個房間里說:“到那里估計要花幾天時間,你好好休息?!?/br>“這房間挺好的?!敝x子青在里面轉了一圈說。“你喜歡就好?!迸崛鹕袂閺碗s的看了他一眼,轉身離開了。怕小猴子會亂跑,謝子青就沒把它從口袋里放出來。他坐在沙發上,繼續畫昨天沒畫完的圖紙。他這邊畫的認真,卻不知道外面有人找他找的都要瘋了。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安格斯蓋爾看著光屏上第十次出現的“對方不在信號區內”,臉色陰沉可怖極了。旁邊某少尉膽戰心驚地看著他,覺得他簡直下一秒就要暴起殺人了。“老、老大?”“呵?!?/br>一聲讓他心臟緊縮的笑聲響起,一陣微風之后,再看安格斯蓋爾已經走到門口了。他趕緊追上去:“老大,你要去哪兒?”“找個人?!卑哺袼股w爾的聲音從遠處傳來,聽上去有些失真。他壯起膽子大聲問:“可這里怎么辦?”回應他的只有風聲。某少尉:嚶……布蘭科。“還沒找到嗎?”沈欽岳皺眉緊鎖。艾布特低沉的聲音說:“他們說一天前還檢測到了那艘飛船的信號,就在三個小時前,信號突然中斷了,判斷是那邊屏蔽了信號?!?/br>沈欽岳站起來:“不行,我得親自去找他?!?/br>艾布特扶住他的肩膀:“我和你一起去?!?/br>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謝子青在飛船上悠悠閑閑過了四天才發現不對勁。四天時間都夠繞一個星系飛一圈了,那顆原始星怎么還沒到?他打開門走出去,發現飛船上竟然沒有一個人,起碼他找不到第二個人。謝子青打開手環給裴瑞發信息。謝子青:[怎么還沒到?]收到這條信息的裴瑞身體一僵,這點不對勁立馬被對面的人發現了。“裴瑞王子?”亞撒挑眉,雙手抱胸,懶洋洋地靠在椅背上。裴瑞垂下眸子:“他大概要發現了?!?/br>另一道尖酸刻薄的聲音響起來:“現在才發現,還真是愚蠢?!?/br>裴瑞拳頭握緊,他知道謝子青并不笨,甚至對各種危險的到來很敏感,他只是沒有懷疑他而已,而他卻騙了謝子青。那道聲音繼續說:“你該不會是心軟了吧?你別被那個人蒙騙了,他就是個陰險狡詐的小人,他的樣子都是偽裝出來的,他對你好說不定就是想利用你?!?/br>亞撒嗤笑:“就你?還有資格這么說其他人?”裴瑞低聲說:“不用你說,我知道該怎么做?!?/br>那人被亞撒說的難堪極了,于是把怒火都轉向了裴瑞:“你接近他這么多年,不就是為了得到他身上那樣東西嗎?現在裝難過給誰看呢?”裴瑞胸口劇烈起伏:“你別說了!”利瓦伊不屑道:“說到底你和我們也是同一種人,呵呵,不對,你連人都不是?!?/br>這個說話的人竟然是那個,因為蓄意傷害野生動物、謀害同學而入獄的利瓦伊。他現在的樣子和以前完全不一樣,臉色慘白到了極點,瘦的皮包骨頭,臉上還多了一條長長的傷疤。他繼續說。“蟲族王子居然對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