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證沒有下次了?!?/br>“哼?!标戝P回握他的手,握的死緊,說實在的,他其實并沒有太生氣,只是驟然聽說左邵卿上青樓的消息有些亂了分寸罷了。雖然知道左邵卿不敢招惹其他女人,但這樣的壞境,美女環繞,紙醉金迷,萬一著了誰得道,他想救都未必來得及。還好今天遇上的是曾家這個蠢貨,否則……陸錚眼神漸暗,朝左邵卿甩了個凌厲的眼刀。左邵卿趕緊叉開話題,疑惑地問:“為何沒有看到梁大人,我明明看著他進房的?”“你也太小瞧他了,樓下這么大的動靜,他怎么可能毫無知覺?”左邵卿心里升起了一股怪異的感覺,之前從陸錚口中聽到關于這個梁侍郎的點點滴滴時,他就覺得不對勁,此時聽陸錚這話,就知道兩人不太陌生。“您認識他?”“同朝為官,為何會不認識?”陸錚莫名其妙地問。左邵卿頓了一下,換了一種問法:“您和他私交如何?”他上輩子完全沒有聽說過這個人的名字,就連在京都的這段時日也沒聽誰提起過工部有個不得了的人物,因此才會格外詫異。“談不上私交,只是有些共同話題罷了?!?/br>左邵卿眉頭輕輕一挑,暗忖這二人何時勾搭上的,他竟然毫無知覺?這可不行,雖然他不能綁著陸錚,但總不能連他身邊出現了關系密切的人物都不知道。他將自己今日在工部的遭遇說了一遍,“李尚書似乎并不太喜歡梁侍郎,而柯侍郎也心懷不軌,要不要我幫幫他?”陸錚用力揉了他腦袋一把,“管好你自己就行了,他不需要你擔心?!?/br>左邵卿撇撇嘴,“看來在您眼里,我遠遠及不上他?!?/br>陸錚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實誠地回答:“就軍械兵器而言,你確實不及他?!?/br>左邵卿明知道這是事實,可是從陸錚嘴里說出來就有了別樣的味道,酸的腦門子發疼。此時他早將上青樓的那點罪惡感消化干凈了,掰著陸錚的手指恨恨地想:總有一天,他會超過梁齊,在這之前,就讓他快活一段時間好了。已經跑回家的梁侍郎打了個噴嚏,揉了揉疼痛的額頭,大喊道:“來人,給老爺煮碗醒酒湯來!”今天真是醉糊涂了,竟然著了小人的道,想起睜開眼時對面那張涂滿白粉的臉,他打了個激靈,覺得一段時間內恐怕都不想近女色了。還好他警覺性高,聽到外頭吵鬧的聲音醒了過來,否則真被一個年紀能做自己娘親的女人給上了,面子里子全沒了不說,以后還能不能硬的起來都難說。他是被床上的女人嚇跑的,所以沒弄清楚樓下發生了什么事,等第二天出門聽到傳言時,還好笑地問人家:“哪個傻缺傻乎乎的帶鎮國公夫人上青樓???這不是自尋死路么?”那人嘆息道:“聽說是個姓梁的朝廷命官,哎,也不知道現在還活著不……”梁齊頓時傻眼了,這滿朝上下雖說不止他一個姓梁的,但是恰巧同一天同一時辰,又進同一家青樓的,恐怕不會有別人了吧?第169章曾太傅年輕時也是青樓楚館的???,約上幾個志同道合的好友,找一個貌美又知情達理的伶人作陪,紅袖添香好不快活。可這樣的日子隨著年紀漸長慢慢就少了,如今他曾孫都有了,自然不會再自命風流,成日往青樓跑。因此,當他得知自己的外孫被陸公爺扣押在春風得意樓時,一張老臉氣的通紅。他這個不成器的外孫平日沒少給他惹麻煩,可惜老妻疼愛的緊,寵著護著,慣出了不學無術的性子。他不是不知道曾家后繼無人,可一個個都長成這樣,他能有什么法子呢?一想起商顯揚在提起他家子孫時得意的嘴臉,曾太傅就滿肚子苦水。“老太爺,您還是去瞧瞧吧……孫少爺被傷了命根子,大夫說這輩子怕是……怕是……”“什么?”曾太傅拍案而起,怒斥道:“到底怎么回事?陸公爺好端端的,為什么會重傷他?”報信的管家苦著臉回答:“不是陸公爺傷的,是……是他夫人,孫少爺似乎……似乎得罪了他?!?/br>曾太傅胡子眉毛抖了抖,沉著聲問:“是那個不要臉的男妻?”見管家點頭,他冷哼一聲,“走,老夫倒要看看,他一個靠男人寵愛的東西能把我曾家的子孫怎么著!”那管事弓著腰走在他后頭,心里忍不住腹誹:不管他身份如何,到底后頭站著陸公爺,何況這次還是被一個男人調戲了,怕是陸公爺也咽不下這口氣。曾太傅到的時候,樓里的客人散了大半,姑娘們躲在房間里開著窗子偷偷看著陸公爺的英姿。在陸公爺未成婚之前,她們也曾幻想過,若是陸公爺哪天能同其他官員那樣來這兒春風一度,那倒貼也值了。可惜后來這位爺娶了個男妻,眾人都知道他不近女色,這才死了心。“陸公爺,逆子大不敬,還請高抬貴手!”曾太傅瞥了一眼還昏迷著的外孫,忍著怒氣說。陸錚坐在太師椅上,邊上擺著上好的茶水,而在他身后,左邵卿正殷勤地捶著肩,時不時捏上兩下。陸錚將茶杯重重一放,冷聲道:“素聞曾家教子不嚴,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br>曾太傅老臉一紅,雖然這是事實,可是被人這樣當眾批評,還是個比自己小兩輩的,何其難堪?“無論逆子如何得罪了尊夫人,他已經受到了最大的懲罰,還請陸公爺既往不咎?!痹典J利的眼神落在左邵卿身上,羞怒交加。左邵卿從他的語調中就知道這個老頭不是個好東西,自從他被任命為工部郎中后,眾人只會聲稱他“左郎中、左大人”,可這老匹夫卻硬要來一句“尊夫人”,如何不可恨?他一改之前的,站出來朝曾太傅行了個禮,正色說:“太傅大人,下官乃堂堂朝廷命官,竟然被無知小兒當眾羞辱,對方更是捏出了過分無恥的條件,這讓下官如何應對?下官也是出于自保才失手傷了令孫,如果您真要追究下官的責任下官也無話可說!”左邵卿一番話,將罪責全都推到了曾家外孫身上,自己不過是個被欺負被羞辱不得不還手的小人物而已。不過事實也確實如此,只是他反擊的力度稍微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