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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打斷她,“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修身才是第一位,這事就這么定了,什么時候他心定了什么時候再出來!”老夫人這輩子最注重的是規矩,最關心的是左府的顏面,容不得半點瑕疵,要不是她年紀大了有心無力,家里的幾個孩子都要養在自己那。“還有你們……”老夫人起身環顧了一圈跪著的婆子,“左家自問待你們不薄,可是你們只顧著自己卻無視左家臉面,三十大板免了,就當是為大爺積陰德,都在這兒跪著吧!”重生之一品夫人重生卷029不讓走就暈給她看!章節字數:1557翌日,左邵卿起了個大早,打著請安的名頭去蕪衡院看熱鬧,這是他“受傷”后第一次來蕪衡院,上回是他跪在院子里,這回跪在那里的卻換了一群下人。被罰跪的婆子都上了年紀,跪一夜之后已經進氣少出氣多,一副要暈要暈的模樣。左邵卿一路過來已經將昨夜事情聽明白了,雖然沒能親眼看到薛氏吃癟,但他的心情依然高漲了不少。羅小六跟在后頭,在聽到大爺被罰跪祠堂時,瞅了眼左邵卿輕快的背影,他不知道大爺是怎么得罪三爺的,但心里暗暗決定,以后無論如何都不要得罪這位。這一次的事情被罰了多少人?撇開那位正主,連夫人都挨了老夫人的斥責,可偏偏推波助瀾的三爺一點事兒都沒有,這都快成精了。左邵卿見目的已達到,也不進去觸薛氏的霉頭,在門外行了禮請了安就轉身走了,他也不怕薛氏刁難,反正他身體虛著呢,不讓走就暈給她看!這樣的好心情一直維持到午時,當羅小六告訴他那個名叫“柳兒”的女人找到時,左邵卿簡直樂的快笑出來了。這好事可真是一茬接一茬啊,他都懷疑老天爺讓他重生就是為了讓他來報仇的。羅小六摸了摸身上的雞皮疙瘩,小心翼翼地問:“爺,那位……姑娘,贖出來之后安置在哪?”左邵卿想了想說:“在左府去西街的必經之路旁租一間小屋,不用太好,先讓人住進去,今晚你給爺帶路,爺親自去會會她!”羅小六嘴巴動了動,努力勸導:“爺……奴才聽說那個柳兒……她,她的名聲不太好……咱們還是買個清白人家的姑娘吧?”三爺啊,您就是再不挑食也該找個干凈點兒的啊,這都什么貨色啊,您怎么學了二爺那一身sao的毛病呢?左邵卿敲了他腦袋一記,“想什么呢你?以為爺是買來自個用的?”不說他才十三,就算要找女人,也不可能真給自己找個煙花女子啊。這可是他特意為二哥準備的,相信這次過后,左二爺就橫不起來了。羅小六不置可否,三爺花銀子從青樓妓院贖人出來,不是為了自個用難道還是送人的?文人墨客相互之間送幾個優伶舞姬也是很正常的事,左老爺就收了不少這樣的女子,可三爺才多大啊,而且也沒見他有過這樣的酒rou朋友啊。用了午飯,左邵卿先到后山給陸錚送飯,陪著他練了會功,又給他換了藥才趕回來。左府的下人們都忙著議論昨晚那件事,沒人關注這位不起眼的三爺,左邵卿甚至沒等到天黑,就再次出了門,這一回,去的正是安置柳兒的地方。“爺,就是這兒了,您看怎么樣?”羅小六選的是靠近左府的一條小巷子,走出巷子就是尤溪鎮的主街,房子是一個寡婦家的后院,因為迫于生計才把后院單獨隔開來租了出去。后院開了個角門,租客也不用經過寡婦家就能進出,很方便。左邵卿滿意地點頭,讓羅小六守在門外,自己獨身一人進了屋。羅小六忐忑不安地守在門外,臉色一下子紅一下子白的,他已經到了青春懵懂的年紀,對某些事情也知道了一點,腦子里難免的就拼出了各種yin亂的畫面來。左邵卿進去的時間不長,才一炷香的時間,出來的時候衣裳齊整,面色如常,饒是羅小六沒經驗,也知道他這樣的神態不似經歷過房事的。“爺……”羅小六哭喪著臉,盡心盡力地安慰著:“您別喪氣,您還小呢,這種事以后自然就行了?!?/br>左邵卿腳下一個踉蹌,嘴角抽搐地看著羅小六一副知心大哥的模樣,“把你腦子里的東西全清干凈了!”他真后悔,中午就不該給他解藥,看看,這說話越來越口無遮攔了。左邵卿摸了摸干癟的荷包,一整天的好心情也沒了,沒好氣地訓了羅小六一頓,然后遣了小六子回家,自個往后山去。-------------------------每日一課:求枝枝!求收藏!重生之一品夫人重生卷030倒霉的兔子章節字數:2551陸錚看著左邵卿空蕩蕩的手,有些不明白他來的用意,這人既然來了難道就不能順便帶點吃的嗎?左邵卿完全沒能接收到陸錚的怨念,直到他發現下午給他帶的六個大燒餅和六個大rou包只剩下兩個燒餅的時候,忍不住抽了抽嘴角。他把視線放到陸錚的肚子,真想上去摸摸,看看那里面是不是個無底洞。“咳咳,抱歉,臨時起意才打算上山看看,這個時間店家都不做生意了?!笔聦嵣?,尤溪鎮每逢初一十五都有夜市,而今天正好是十五。陸錚注意到左邵卿一直彎著的嘴角和那雙璀璨如星辰的眼睛,知道這個少年大概是遇到好事,也就沒戳破他這么拙劣的謊言。這個少年雖然每次見到他都在笑,可是那種笑并未達到眼底,仿佛只是一張面具掛在臉上,而今夜的他,則真實多了。左邵卿手掌一拍,提議道:“要不晚生去山上抓只兔子烤來吃如何?”他玩心大起,不等陸錚點頭就卷起一陣風沖出了門外。剛下過雨的山路又滑又濕,左邵卿高昂的興致在摔了第三跤之后就蕩然無存了,而此時,他連一只野味的影子都沒瞧見。他以為,憑借著他現在的輕功,抓只野兔山雞之類的應該很容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