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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利頓這個位置的,既然他死掉了,那么一切事情將會順理成章。只要他想,沒有什么做不到的事情?;ㄆ榍倌蠌拇采咸聛?,不去理會額頭傳來的一跳一跳的痛,將地上自己皺巴巴的衣服撿起來一件一件的穿在身上“秋山,我想我們可能需要先在圖書館躲起來一段時間?,F在就盡快離開這個地方吧!”【你的身體沒事了嗎?】還是再休息一下比較好。秋山有些擔心的比劃道。“放心吧,秋山?!被貞锷降年P心的,是花崎琴南大大的微笑。秋山將花崎琴南背在身后,極速的在街道上奔跑著。由于食人貘的突然來襲,家家戶戶的門窗都是緊閉著的,空蕩蕩的街道只能聽到秋山一個人的腳步聲。“琴南?!鼻锷胶鋈唤械?。“嗯?”“千萬不要睡著?!?/br>“那秋山就和我多說說話吧?!?/br>明明知道,秋山是極其厭惡言語的,可花崎琴南就是想要聽到秋山的聲音。那含糊不清的吐字,也會使他感到秋山就在自己身邊,就在伸手可以觸及的地方。“說什么?”“秋山就沒什么想和我說的嗎?”秋山好像陷入了沉思。為了想話題而拼命努力的秋山實在是太可愛了!花崎琴南忍不住笑出聲來:“秋山你真是的!”笑聲停住,花崎琴南依戀的繼續說道“我呀,可是每天都有和秋山講不完的話呢?!?/br>我也是。秋山默默地在心里答道。只是嘴拙的他,完全不知道要怎么表達自己的這份心情。頭暈的更加厲害了,想要嘔吐的感覺隨著秋山的顛簸越來越強烈?;ㄆ榍倌霞泵ε呐那锷降募绨?,讓他放下自己。剛剛蹲到路邊,花崎琴南的胃里就開始翻江倒海得,把下午吃進去的東西全部吐了出來。“秋山……”花崎琴南渾身發軟,連蹲在那里的力氣都沒有了。秋山連忙扶住他:“還能站起來嗎?”花崎琴南搖搖頭,立即覺得腦袋里面像是針扎一般的疼:“秋山我覺得頭疼,而且很暈?!?/br>果然剛剛說沒事只是在勉強自己!秋山有些氣惱,更加惱怒的是沒用的自己。為什么不能保護他。在見到那個人的時候,自己就應該想到說不定獨眼波利頓和他有關聯這一回事,不然依照那家伙的性格,是絕對不會到下層區的。是自己粗心大意了。他輕輕的撫摸著花崎琴南的后背,等到花崎琴南舒服了一些之后,才將他小心翼翼的抱在懷里。“秋山……”花崎琴南迷迷糊糊的喊著秋山的名字。如果說現在杰里就發現了獨眼波利頓的死訊,追上來也不是沒有可能。奔跑什么的,恐怕花崎琴南的身體已經無法承受。真可憐啊。秋山低頭看著窩在自己懷中的花崎琴南。像只小貓一般,只有那么一點點。這種心臟都仿佛被提到喉嚨的緊張時刻,秋山卻意外的放松下來。多么美好的月夜。整條街道沒有一絲聲響,像是所有的人全部死去,世界上只剩下他和花崎琴南。罕見的時光,不好好珍惜那怎么行?“還是趕緊回到圖書館吧!”走的路根本不是要回去的路線,花崎琴南忍著一陣又一陣的頭暈提醒道。“這么晚了,杰里應該不會發現?!?/br>“不可能的?!彪m然不清楚明確的時間,但是有一點花崎琴南可以確定,那就是杰里大概已經發現了獨眼波利頓的尸體。對于杰里來說,那可是他的心腹,在自己的地盤持續幾個小時沒有音訊這種事情是只有蠢貨才會犯的低級錯誤。杰里可是精明得很?!艾F在的情況對我們很不利,秋山,還是……”“你現在,不舒服?!鼻锷秸J真的說道“去看醫生吧?!?/br>“我沒事的,秋山,不必在意我,我們還是……”盡管花崎琴南一直在拒絕,秋山還是把他帶到一家小診所。由于食人貘的緣故,診所的房門同樣緊閉,秋山敲了好久才有人過來開門。“沒什么大礙?!贬t生仔細檢查過,收起了聽診器“惡心、頭暈等等這些都是撞破頭顱會有的反應,不用擔心。不過……”看著花崎琴南強打起精神的樣子,醫生拿出體溫計讓他含在口中,又拿出一些藥品推到秋山面前“要注意他再晚一些的時候會不會發熱。另外傷口也不要遇水,吃些消炎的藥物?!?/br>秋山點點頭。正要把藥錢付給醫生的時候,診所的門被再次敲響。“這么晚了會是誰啊……”醫生疑惑著要去開門。剛剛邁開步伐,秋山手中那把鋒利的鋼刀就架在他的脖頸上了,立即他一動也不敢動。“您別怕?!被ㄆ榍倌习洋w溫計從口中拿出,看了看自己的體溫“我們只是遇到點小麻煩,不會打擾到您的?!?/br>“你們想要什么盡管拿好了!”醫生渾身都在顫抖。“我們什么都不要?!被ㄆ榍倌下冻鲆粋€微笑“只要您說您從來沒見到過我們就好了?!?/br>“好、好、好!”醫生拼命地點著頭。秋山的鋼刀這才從他的身上離開。他把錢扔在桌子上,一只手拿著藥品,一只手抱起花崎琴南,動作麻利的從診所后面的窗戶翻了出去。醫生的腿腳發軟,跌坐在地上。剛剛那兩個人是什么來頭啊。年紀大點的少年人看起來兇神惡煞的,兩個人穿得衣服上都有血跡,那孩子身上還有傷,進來的時候原本還以為是有什么變態趣味的人,現在想想,說不定是和杰里那伙人有關系。在下層區,沒人會想和黑|道相關的家伙扯上關系,盡管有些時候必須依賴他們。準沒好事……醫生一邊嘴里念叨著,一邊打開門診的門。“喂!”敲門的是一個臉上有刀疤的男人,他兇狠的問道“見過這兩個人嗎!”他的手里拿著兩張照片,正是剛剛來看病的兩個人。醫生想到秋山明晃晃的□□,吞咽了一口口水:“沒、沒見過……”“是嗎!”刀疤臉說著,自顧自的走進門診,仔細打量著桌子上的物品“之前有人來看病吧?”剛才重新為那個異瞳的孩子包扎過傷口,沾著血液的繃帶還沒來得及處理掉,醫生不由得雙手與額頭上沁出汗水來:“我、我……”“你見過那兩個人吧?”刀疤臉陰沉下臉色,手中的刀也拔了出來“他們兩個人去哪了?”“我真的不知道!”醫生雙腿一軟,跪倒在地,祈求的看著刀疤臉“我去開門的時候他們兩個人已經不見了!”“那這里就沒你什么事了?!钡栋棠樰p輕揮刀,醫生的身上頓時噴出一道鮮血,人也隨之倒在地上,沒了聲息。“老大,接下來我們應該怎么辦?他們可能還會去哪里?”刀疤臉的手下向前一步,詢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