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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兒,還是你聰明,不然我們怎么可能抓得住那群蠢貨?!?/br>那男人好像哼笑了一聲,舉起手中的酒瓶和大漢碰了碰,“別高興得太早,他們還有同伙,遲早會找上門的?!?/br>旁邊另外有個瘦骨嶙峋的人撕了一條羊腿,遞到男人面前,“他們隊長都被我們抓住了,剩下的,能成什么氣候。有頭兒在,神來殺神,佛擋殺佛?!?/br>“就你會拍馬屁,滾一邊兒去?!蹦腥诵αR了一句,踹開瘦猴兒大口吃起羊腿來。沈北聞著那味道只能不停地咽口水,他悄悄對齊驁說:“我們走吧,這味道太要命了?!?/br>齊驁沒有第一時間回答他,而是緊緊盯著那個背對著他們的男人看。沈北不再開口,等著齊驁。過了一會兒,那邊燒烤的一個人急匆匆地站起來,說:“老子先去撒泡尿,你們自己把羊rou拿去分,記得給我留點兒??!”說完就朝著另外一個方向跑去。這時齊驁才仿佛回過了神一樣,他低聲說:“跟著那個人?!比缓蠛蜕虮币黄鹎臒o聲息地離開。當然,這只是他們以為。他們不知道的是,在他們離開后,剛才還歡騰的篝火晚會一下子就靜了下來。一直背對著他們坐的男人扔掉把手中的羊骨扔進火堆里,發出噼啪的響聲。“走吧,伙計們。把這兩個解決掉,我們的篝火晚會才正式開始?!?/br>作者有話要說:是的,今天突破極限的短小。(捂臉哭)周末是個好日子,粗長不是夢,真的!真的!真的!重要的事情說三遍?。ㄕJ真臉)第21章自救兩人一路尾隨著那人,見他跑到一個邊角準備脫褲子的時候,齊驁一把鋒利的匕首就架在他頸前。“別說話,不然咔嚓了你?!鄙虮迸e起電筒直射著那人,對他低聲威脅。那人驚慌垂眼,感覺到了脖子前越發貼的緊的刀口,小心地點頭。齊驁讓沈北把他的雙手綁起來,堵住他的嘴,推搡著人說:“去你們關人的地方,別?;?,小心我的手打滑?!?/br>那人使勁眨眨眼,嗚嗚咽咽地表示知道了,一步一步朝著另一個方向走去。沈北拿出一只稀釋了很多次的麻醉劑,打算等找到人就讓這個人睡一覺。走了沒多久,三人就走到一個大的水塘邊。這是一個深入地底約五米的大水塘,周圍修了齊腰的石欄圍起來,石欄上放了幾個電筒,就這么看起來,頗有點陰森。想來應該是誰修的魚塘,但沈北實在是想不出來究竟會是誰在山的這頭、這地挖魚塘。不過燈光照射下的石欄看起來很有年頭,也許在很久很久以前,這里也是有人住的。三人還沒有走進水塘,就遠遠聽見那邊傳來的水聲,那是很多人在水里撲騰的聲音。沈北率先小跑過去,看到長林和陳隊長他們一行人胸口以下全部浸入水里,雙手過頭,被一條條繩子綁在石欄上。剛才的水聲,就是他們蹬出來的。“他們在下面?!鄙虮睔饧钡睾鹆艘宦?,剛蹲下身來打算解開繩子,就被人用槍頂住了太陽xue。隨即,在齊驁的身后也涌出來了一批人,正是剛才在火堆旁的那群人。每個人的手里,都舉著一把已經上膛的槍,黑黝黝的槍口,對準了兩人。齊驁眉頭微皺,他沒想到這么快就被他們察覺了,顯然自己的一舉一動都在他們的監視之中。他看著從人群里走出來的國字臉,嘴邊一道疤的男人對他笑著說:“喲,齊組長,咱們真是,好久不見了?!?/br>“索松,原來是你?!?/br>齊驁知道這群人里有豺,卻不知原來還是“熟人”,難怪剛才看背影覺得熟悉。索松走到齊驁面前,拿開他架在同伴脖子上的刀扔掉,直直地將槍口對準齊驁的眉心,“難為您還記得我??!”沈北看著索松一臉猙獰的樣子,心都快從嗓子眼跳出來了,他動了動,立刻被身旁的人吼住。齊驁此刻背對著他,用手示意他冷靜,這才直視著索松,“當然記得,畢竟你嘴角的疤,是我留的?!?/br>說完還輕笑了聲。索松被揭開傷疤,受到了莫大的嘲諷,他的面容開始變得扭曲,食指離扳機越來越近,幾乎已經快要按下去。卻又在下一刻把槍口指向了沈北,“打你多沒意思,要打你同伴才好玩啊?!?/br>話音剛落,就對著沈北的胸口“嘭——”的一槍開去。齊驁甚至來不及動手,就看見子彈已經飛出去。沈北看到索松扣板機的那一瞬間汗毛都豎起來了,來不及想身邊的人會不會也跟著開槍,一個激靈就閃到了旁邊,子彈擦著頭發絲打在了后面不遠處的樹干之中。沈北還沒來得及掏出兜里的槍,就被后面那人頂住后腦勺,喝道:“再動老子一槍崩了你?!?/br>齊驁心下松了一口氣,剛才要不是沈北反應快,他就真的完了。沈北心里不由得罵了句娘,不再動彈,被人狠狠地踢了膝蓋窩,“噗通”一聲跪到了地上。索松看著沈北狼狽的模樣,笑得開心,“不錯嘛,還是個靈巧的家伙,居然能躲過我的子彈。齊組長身邊都是人才啊?!?/br>齊驁沒有開口,他知道索松不是真的想殺他們,不然不會那些人綁在這兒,也不會跟自己兜圈子。妖,向來都是速戰速決。確定了暫時不會有危險,他就開始暗暗觀察著現在的情形。這里地勢平坦,四周圍除了那棵樹,幾乎找不到其他可以躲避的掩體。對方人多,火力也足,他和沈北現在竟然只能任人宰割。眼前的索松又和他有舊仇,這個認知讓齊驁很頭疼。不等齊驁多想,索松就讓人把他們綁了起來,和那些人一樣把他們扔下了水塘。他站在石欄邊,從上往下看著齊驁,“好好享受生命中最后一個夜晚,齊組長?!?/br>然后就帶著其他人開始了他們真正的慶功晚會。***水塘直徑很大,為了讓他們都不能互相幫忙解開繩子,每人都間隔得很開。大家都被吊著泡在臟水里,且不說水池建成多年,早就爬滿了青苔,整個人的重量只能全部集中在雙手上。就單單這冬天的山里,風是出了名的刺骨,更別說這水了。所有人在這泡一晚上,就算僥幸手不出問題,那下半輩子風濕老寒腿是免不了了。齊驁使勁掙脫了幾下,卻發現繩索越來越緊,他淺淺感覺雙手開始微微發脹,血流已經開始變得不通了。陳晨見狀連忙喝住他:“別動了,不然你的手就費了?!?/br>齊驁只得暫停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