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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女可不會感謝來自男人的關懷,她正要使出全力,突然發覺身體一痛,似乎有什么東西嵌入體內,低頭一瞧,是一枚子彈。 她想都不想就冷笑:“以為這種東西對付的了我?” 她可以幻化為冰雪,根本不怕子彈,這點疼算什么? 沒等她繼續囂張,吸血鬼伯爵就朝她投來了憐憫的目光:“時代在進步,科學在發展……” 雪女:“……” 她那雙美麗的眼眸一翻,就暈了過去。 玲瓏吹了吹槍口,“這玩意兒還真好用?!?/br> 研究組那些人可不是吃素的,光是從“惡靈”身上,他們就制作出了不少新武器,有些異生物不受物理攻擊影響,那就來點玄學的嘛,大不了就是把“惡靈”的骨頭再多磨點粉,誰叫這家伙是所有異生物中最不怕物理攻擊的?偏偏又很脆,近戰不行,拿來做研究還算有點用處。 雪女轟然倒下,這枚子彈專門對付她這種自然類異生物,讓它們無法散開,只能維持固體形狀,隨后,“雪女”便被裝入了收容箱,但沒有施加冷凍劑,畢竟這家伙不受冷凍劑影響,反倒可能會因為冷凍劑力量暴走。 而特遣隊的隊員們早已習慣躺贏了,每次出任務就是亮亮相看隊長發揮,再這樣下去,他們覺得隊長一個人就是整支特遣隊,而他們可以被分配到后勤組,繼續發光發熱。 只有吸血鬼伯爵流下了痛苦的淚水:“為什么……不是說讓我來見美人的嗎?她純潔美麗如雪山上的冰雪,又對感情忠貞無比……” “怎么,哪句話說錯了?你不是見到了嗎?”玲瓏問他,“雪女還不夠純潔美麗?她是冰雪之妖,還有什么比冰雪更干凈更純粹更透明的存在嗎?還是說你覺得她對感情不夠忠貞?” 吸血鬼伯爵:…… 回到特調局后,此人因為被騙,發誓要三天不跟玲瓏說話,三天不出現在公共區域,回到異生物公館窩著,不過他的誓言只維持了半天,畢竟像是這種話嘮,把自己關起來不知道懲罰的是誰。 結果他出來后,發現原本即便開著空調還是很熱的公共區域,居然冷到讓人忍不住想穿一件小外套…… 再一看坐在大廳中央,連周圍地面都結了一層薄薄的冰的“雪女”,吸血鬼伯爵立刻想到了自己被欺騙的感情,結果“雪女”看到他更生氣,這一聞就是負心漢的渣味,真的是讓人很想把他凍成冰塊然后敲碎! 之所以剛被抓捕的“雪女”會獲得自由,是玲瓏決定的,因為她感覺冷氣裝備不夠舒適,有“雪女”在,不僅能降溫,還能省電,何樂而不為? “傀儡師”選擇帶著自己的傀儡娃娃坐得遠一點,畢竟她身上帶血的紗布沒什么保暖能力。 小精靈則躲在玲瓏的頭發里,拿她烏黑濃密的頭發當被子取暖。 “雪女”與“吸血鬼伯爵”相見,真是單方面的仇人分外眼紅,吸血鬼伯爵對于女性,無論年紀美丑都是一樣的體貼熱絡,他像只花蝴蝶一樣從這里跑到那里,又從那里跑回這里,整個公共區域的女性都被搭訕了個遍,才心滿意足地端起自己的高腳杯,高腳杯里是特調局通過正常流程給他爭取到的人類血液——還是女性人類血液,正打算品一品,結果只用了一秒鐘,高腳杯里的血液就連同他的手,都被凍在了一起。 偏偏“雪女”是一位女性,吸血鬼伯爵甚至不會生氣。 他跟個受氣包一樣用兩根獠牙去磕被凍起來的血液,然后鮮紅的舌頭一卷,跟嚼冰塊一樣咔嚓咔嚓,順便露出驚喜的表情:“這是我第一次吃冰的!哦,味道還不錯!” “雪女”瞇起眼睛,看他非常不順眼,非常想要把這個家伙再凍起來,結果迎面飛來一顆荔枝正中她的腦門兒,撿起荔枝后,那個可怕的女人正笑瞇瞇看著她。 想起自己之前不愿意出來當冷器制造機,結果被對方狠狠修理到懷疑妖生甚至想要原地化成水的感受,桀驁不馴又傲慢冷漠的“雪女”悶聲不吭地撿起荔枝,剝開了殼,不敢再鬧事。 可怕的女人,真不知道是什么來歷,還是以前的肖恩隊長好,雖然弱了點,但好歹還是個正派人物,哪像現任,簡直魔鬼。 玲瓏滿意地看著眼前這一幕:“非常好,大家相處的這樣融洽,我也就放心了?!?/br> 周圍的人類們:…… 傀儡師帶著自己的傀儡娃娃坐在高高的展示柜上一覽眾山小,它平日里也很安靜,不愛說話;吸血鬼伯爵則完全相反,太陽從西邊升起這家伙都不會把自己的嘴巴閉上,并且像花蝴蝶一樣熱愛搭訕女性;“雪女”稍微不如意就地面結冰凍得人瑟瑟發抖,唯一正常的就只有“精靈”,可惜它人小言輕,所以您是從哪里看出來大家相處的很融洽的? 不管怎么看,“傀儡師”跟“雪女”都很想把“吸血鬼伯爵”給大卸八塊好嗎? 但是有大魔王坐鎮,隨便拿出去一個都能把世界攪和的天翻地覆的異生物們,是一個都不敢輕舉妄動,老老實實呆在特調局過日子。 也許這就是強者的世界吧! 特遣隊的隊員們度過了難得的幾天假期,經過玲瓏調教,如今“雪女”已經熟練掌握了制作冰沙及冰淇淋的技巧,當然,她只給大魔王一個人做,其他人還不配資格讓她低頭,而“吸血鬼伯爵”愛上了血冰塊,可惜“雪女”不肯幫忙,他只好提前一天把自己的口糧放進冰箱凍住,第二天再拿出來咔嚓咔嚓的啃。 “傀儡師”總是穿著那一身帶血的紗布,不知道多久沒洗,在玲瓏的要求下,它不得不注重個人衛生,換了一身嶄新的紗布,連它手里的傀儡娃娃也被它用絲線修復成了生前干凈清秀的模樣,除卻沒有靈魂,它幾乎就像是那個女孩活了過來。 一開始“傀儡師”還不愿意洗頭,可它那一頭亂糟糟的頭發看著實在糟心,完全不符合特調局的衛生要求,玲瓏干脆讓雪女給它把頭發凍起來,然后梳子一梳,伴隨著冰渣子落地,頭發似乎也干凈了許多。 “傀儡師”忍了又忍才沒有還手。 而這一幕,估計也只有在特遣隊能看到,畢竟不是什么人都能靠拳頭把這群異生物摁的死死的。 對于“縫隙”的存在,廣大人民群眾并不知情,但政府在公安線路上分撥了一條給特調局,一旦有異常報警電話,會立刻轉接進入特調局系統。 而這一次,報警的是個七歲大的小孩。 像這個年齡的小孩,有的天真可愛,有的純屬熊孩子,接線員們也常常接到一些令人啼笑皆非的電話,比如說警察叔叔我爸爸逼我寫作業,mama不許我看電視請你們把她抓起來……之類好笑又充滿童趣的報警原因,但今天這個孩子,他報警,是因為他在下水道里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