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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這是什么神奇力量? 別問,問,就是走劇情。 雖然燕宵沒有伸手幫忙,但對方顯然更擅長隨機應變,山不就我,我來就山,一把抓住了燕宵的西裝下擺,嚇得燕宵連忙把她的手拂開,好么,拂開的一剎那,知道人家又是個自帶金手指的。 今天這位是從某修仙世界而來的丹宗天才,由于渡劫失敗被雷劈到這個世界,她能分辨出人身上的“氣”,而一身瑪麗蘇金光的燕宵自然成了她的目標,跟這樣的男人雙修,不僅能受他氣運庇護,還能事半功倍,說不定有一天能撕開虛空回到原本的世界,所以燕宵理所當然成了她的獵物。 真正的霸總:女人,你這是在玩火。上來自己動。你這磨人的小妖精。你知道錯了嗎?摘zigong挖胎盤換心換眼換肺換肝。 虛假的霸總:求求你別過來!嚶嚶嚶嗚嗚嗚??占词巧词强?。我開過光的佛像掛墜放哪兒了。前段時間買的靈符有沒有效?我要出家! 燕宵聲情并茂、咬牙切齒地說完,期待地看向坐在自己對面的漂亮meimei,希望這個meimei跟其他meimei都不一樣。 果然不一樣。 其他meimei是想睡他然后纏上他,她是睡過了就想甩,并且在聽到這么悲慘的遭遇后拍桌大笑。 燕宵:…… 他瞪著玲瓏:“難道你不該為我負責嗎?我可是守了三十年的身子,你想用過就丟,想都別想!我要你保護我!” 玲瓏笑到眼角微微有濕意,要她說也不能怪妹子們,誰叫燕宵這個人跟強光燈一樣耀眼呢?這里的耀眼不是說他的外在條件,而是他身上的“氣”。 每個世界的設定與法則都不一樣,像是燕宵所在的這個世界,雖然人死魂消,但人在生時,身上有“氣”,像是摸玲瓏大腿的那個中年禿頭,身上的是躁郁yin靡的氣,而如經紀人淑姐,是貪婪拜金的氣,大多數人的氣是沒有顏色的,燕宵卻生怕別人看不到似的,不僅氣運足,還是那種blingbling的金光,和普通人比起來,他跟加了特效似的。 有他在,自然就會吸引那些與眾不同的人,無論男女,有些人想要跟他交好做朋友,也有些人純粹就是想得到他,還有一些,則是想要將他的“氣”據為己有。 得到這個世界氣運之子的“氣”,那在這個世界還不橫著走?再加上本來就有的金手指,說的中二點,掌控世界也不是不可能! 玲瓏摸著下巴打量著他,燕宵被這眼神打量的有點發毛,結結巴巴問:“看、看什么?” “我在看你啊,現在你已經不是處男了,按理說她們應該不會再來纏著你了吧?” “meimei你不懂?!卑缘揽偛贸镣吹卣f,“初精最有效,但她們不會放過我的,她們想要榨干我!我不要做女人的泄欲機器!” 玲瓏長長的哦了一聲:“所以你的意思是,要做我一個人的泄欲機器?” 燕宵的臉一下紅了,扭捏道:“你要是這么說,勉強、勉強也算是吧?!?/br> “可別勉強,我可不是那種會勉強人的人?!绷岘嚺e起一根手指搖了搖,“我還要去討生活呢,你以為我過得很容易嗎?我——” 話沒說完,手機響了,拿過來一看,是淑姐,昨天玲瓏從包廂出來她就在瘋狂打電話,估計沒什么好事兒玲瓏就沒接,沒想到現在又開始了,除了電話外還有一堆信息,不用點開看都知道是一頓臭罵。 她豎起食指點在紅唇上示意燕宵不要出聲,同時舒服地倚進沙發里,翹起二郎腿,兩條雪白修長的腿好看的不可思議,愣是把燕宵給看紅了臉,想到一些不和諧的畫面。 果然,這電話一接,玲瓏瞬間把手機放遠,仍然能聽到對面的大喇叭在叫囂臭罵:“你長本事了??!昨天我是花了多大力氣才給你接上的線,你要不然就別去,你去了還要裝清高,愣是把王總給惹怒了,現在王總要把我們公司參演他網劇的人全給涮下來,我看你怎么賠!你現在在哪兒,趕緊給我回公司!我帶你去跟王總賠罪!既然決定干這一行,就別還要貞節牌坊,又當又立的,你以為你是什么紅人??!別忘了你簽了十年的合同!不老實去陪王總就等著付違約金吧你!到時候把你雪藏了可別怪我!” 燕宵對著玲瓏還一臉苦澀,但對別人就不是這么如沐春風了,他眉頭緊蹙,正想把手機拿過來接話,玲瓏卻懶洋洋地開了免提:“開什么玩笑呢淑姐,我是那種說話不算話的人嗎?” 燕宵盯著她看,指指自己,大概是想表示,與其找什么王總,不如找燕總??! “……說得好像你們有那本事把我雪藏一樣,現在我跟雪藏也沒什么區別啊,至于違約金,不好意思我沒有,要錢沒有要命一條,大不了你們去告我唄,我用我的余生慢慢搬磚還,放心,不欠你的?!?/br> 原身那傻妞,被忽悠的一簽簽十年,這件事告訴我們,在簽訂任何你不大了解的合同前,請一定要找專業律師咨詢,幫忙看過合同之后再同意,玲瓏現在要是敢走人,得付給這小破公司三百萬的違約金,想想都生氣,簽約還花了三千保證金,說是要退給她,結果也沒退! 淑姐滿心以為威脅了玲瓏她就會乖乖聽話,畢竟這姑娘一向老實,也是實在逼得沒辦法了才答應她去參加昨天的酒席,小姑娘嘛,一開始都是不樂意的,覺得那些投資商又老又丑,可等到她們嘗到了甜頭,那么這么點羞恥心跟自尊心也就不重要了。 先把生米煮成熟飯,之后一切都順其自然。但萬萬沒想到,這平日里最內向的女孩,居然是最兇的那個,不僅把王總的手夾骨折,人還跑掉了!現在王總還躺在醫院里哀哀叫喚呢! “你、你怎么敢這么跟我說話?你知不知道王總昨天晚上被你弄得住院了?右手手指幾乎全斷了!我看你拿什么賠!” “你在說什么啊淑姐?!绷岘囌UQ??!笆裁赐蹩?,我完全沒聽過,也不認識啊,再說了,您可別什么臟水都往我身上潑,我都沒見過這個王總,怎么能把他手指弄骨折?我只是個什么都不懂的、剛出茅廬的新人而已,而且,您這么說,有證據嗎?法律可不是你嘴巴說說就行的,得有證據才能定我的罪?!?/br> 關鍵昨天晚上那個包廂里的人衣服都脫得差不多了,有些人的手都伸到了女人的低胸裝里,她不信房間有監控,也不信有監控他們會拿出來作為證據。 怕個屁,頂多是那什么王總蓄意打擊報復她,私底下來的她能怕嗎?不把他撕成碎片都算他造化。 說完,玲瓏干脆地切斷通訊,之后淑姐還在瘋狂打電話過來,她覺得煩,直接關機了,順便沖燕宵努努嘴:“你剛才說什么來著,要我保護我?成啊,那咱們做個交易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