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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想想也是,年少慕艾, 這樣的美人,便是沒纏足又如何?只要少爺喜歡,旁人就不能多說什么。 “你來啦?!绷岘囈е恻c, “外面不需要你了么?” “不需要了?!标惽镂嵩谒龑γ孀? 見她吃得香, 自己也拿起一塊糕點咬一口, 味道其實還是那個味道, 但可能是看到她吃得開心,連帶著陳秋吾也覺得這糕點似乎比平日里更加美味?!澳憷鄄焕??” “累死了?!绷岘嚭敛豢蜌獾卣f,“你是不知道那鳳冠有多重, 我覺得自己的腦袋都要被墜下來了?!?/br> 還有那一身繁復的嫁衣,走起路來累得夠嗆,陳太太堅持要中式婚禮,繁文縟節還一大堆,嚴太太覺得陳太太說得有道理,兩邊家長都這么認為,陳秋吾跟玲瓏能說什么?總不能把人摁倒告訴他們不行吧? “如果你愿意,以后我們可以再辦一次西式婚禮?!标惽镂嵝χf,“到時候不穿紅色,穿白色的婚紗,婚紗你知道嗎?很漂亮的,我覺得你穿上肯定非常美麗?!?/br> “真的嗎?”玲瓏歪著腦袋,“貴嗎?” 陳秋吾說:“挺貴的?!?/br> “那你得好好賺錢啊?!彼Z重心長道,“多賺點錢才能辦得起很好的婚禮?!?/br> 陳秋吾笑出聲:“好的,我會努力賺錢的?!?/br> 新婚夫妻聊得很是投入,下人們見狀,也緩緩退了出去,兩人把一桌子食物都吃個精光,才讓人備水洗澡,玲瓏先洗,因為她今日還上妝了,床褥下挺多的花生紅棗蓮子,趁著玲瓏洗澡的功夫,陳秋吾都給收拾了出來,不然睡在上面可不舒服。剛才mama還端來一份半生不熟的水餃要喂給玲瓏吃,陳秋吾看得臉差點綠了,那半生不熟的東西吃進去又不衛生又不美味,太折騰人了。 畢竟陳太太不在,大少爺最大,因此那mama也不敢多說,玲瓏便順利逃過一劫。 她嘴巴挑得很,便是陳秋吾不制止,那半生不熟的餃子她也不會多吃的。 說是半生不熟都是委婉的,除了餃子皮煮熟了之外里面的rou餡兒都是冷的,鬼才吃呢。 玲瓏洗完澡走出來,熱氣蒸騰的小臉兒愈發粉白如玉,雖然年歲尚小,卻已展現出驚人的美貌。陳秋吾望著她,嘴角含著笑容:“剛才不是說累了嗎?累了便先睡吧?!?/br> 玲瓏爬上床,踹掉兩只小鞋子,陳秋吾注意到她果然生了一雙天足,粉嫩雪白,雖然沒裹小腳,卻也不及他手掌大,看起來精致小巧,十分可愛。 他起身去到凈室梳洗,男人洗澡普遍比較快,洗完澡回來上床,陳秋吾吹滅了燈,躺在床上,再沒其他動作。 怕小妻子以為自己嫌棄她,他又跟她解釋:“你年紀太小,我在國外留學的時候聽老師說,你這個年紀的女孩子最好是不要嫁人生子,因為對身體傷害太大了?!?/br> 玲瓏哦了一聲,爬起來趴在他身上,兩只手墊著下巴好奇地問:“為什么呢?很多人都是這個年紀嫁人生子的呀,我娘說,等過了十五就是老姑娘了,到時候嫁不出去,被人笑話死?!?/br> 陳秋吾被她的親昵弄得面紅耳赤,好半晌才冷靜下來:“你應該出去看看外面的世界,就會明白我說得是真是假了,對與錯,不該是我灌輸給你的概念,應該是你自己的判斷才對?!?/br> “那這個怎么辦?” 陳秋吾正想問什么怎么辦,便看見她摸出一塊雪白的帕子,登時就把陳秋吾看得耳根發燙。他自然知道這是什么,雖然潔身自好,可并不代表他不通男女之事,母親叮囑過,這帕子是用來記錄新婦貞潔的,想到這里,陳秋吾道:“其實女子的第一次,并不是都會流血,只是大部分女子嫁人太早,身體尚未發育完全,男方又難免粗魯不懂,傷了她們,才會這樣?!?/br> 他摸著玲瓏烏黑的長發:“別怕,我會處理?!?/br> 既然他說交給他,那玲瓏便放心了,打了個呵欠,卷起半邊被子滾進被窩:“那我睡啦?!?/br> 兩人一夜睡到天明,外頭下人們候了一夜也不見里頭少爺少奶奶叫水,這通人事的不由面面相覷,心說這怎么一點兒動靜都沒有呢?難道大少爺不懂怎么干那事兒? 他們哪里知道,大少爺跟少奶奶非但沒行那云雨之事,大少爺還給少奶奶講了一宿的童話故事,都是他在國外讀到的,玲瓏聽著聽著便睡著了,整個人都滾到了陳秋吾懷里,次日一早,兩人倒是抱在一起醒來的。 陳秋吾沒想過自己會與母親選中的妻子如此情投意合,哪怕她很多事情都不懂,他也不覺得煩,只想帶她出去看看更廣闊的的天地,早晨下人在外頭催著,說是要去給太太敬茶,可不能誤了時辰。 陳太太在這些事兒上還是很固執、很講規矩的。 小兩口起來梳洗完畢出發后,前來收拾的mama對著那干干凈凈的帕子啞口無言,被窩倒是亂糟糟的,可見兩人昨晚也不是什么都沒干,那這帕子怎么回事?竟是一點痕跡都沒有? 她也不敢自己做主,連忙命人去通知太太 陳家家大業大,光是從陳秋吾的院子走到陳太太的院子就要好一會兒,陳秋吾幼年喪父,家中又僅有他一個獨苗,因此可以想見陳太太有多么寶貝和緊張他,五年前陳秋吾提出去滬城讀書,陳太太便百般舍不得,兒子不在身邊,她免不了惦念,他一人遠在滬城,她想照顧都照顧不了,怎么愿意? 奈何實在是拗不過陳秋吾,最終還是讓他去了,結果陳秋吾心愈發的大,居然還要出國留學,陳太太再不樂意也沒用。 現在好不容易讓他回來成親,陳太太是翹首期盼陳秋吾能留個后,結果卻聽說昨兒晚上那元帕干干凈凈的,登時變了臉色,她先一步得的消息,因此當兒子兒媳到來時,陳太太抿著嘴,一絲笑意也無。 陳秋吾納悶道:“娘,您怎么了?” 陳太太先是看了眼玲瓏,小兒媳生得人比花嬌,怎么看怎么青春美貌,她這兒子難道是柳下惠轉世不成?這樣一個小妻子,都能忍著不碰?她倒是沒想過是玲瓏不貞,畢竟嚴家家教嚴謹,姑娘養在深閨無法與外男接觸,且去打掃的mama也說了,床上只是被子亂了些,其他都是好好的,沒有叫水也沒有什么味兒,可見問題是出在她這兒子身上! 你說你既然答應了要成親,又怎么不肯碰自己妻子? 陳太太忍著惱怒,畢竟新婚第一天,不好給小兒媳難看。她先是受了玲瓏奉過來的茶,抿了一口,然后把自己準備好的玉鐲子套到小兒媳雪白的腕子上,手指觸碰到少女的肌膚,柔嫩清涼,宛如上好的綢緞,她兒子到底是怎么做到無動于衷的?! 接下來陳太太甚至忘了要讓兒子兒媳叩頭,她先讓玲瓏出去,面上帶著極度忍耐的笑,說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