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團,白日宣yin這種事,做多了便能察覺樂趣所在。 毛平章之后便沒有再登過門,也不知他死活,到了周五,毛甜甜果然前來接他們,見了兩人,又是一陣陶醉在盛世美顏中,今日祝星淵還是穿著長衫,畢竟這是原主的裝逼利器,玲瓏則換了一身與他同色的旗袍,頭發挽起,一顰一笑都風情萬種,看得毛甜甜口水都要滴下來,只是往后沒瞧見那胖嘟嘟超可愛的小朋友,忍不住問了一句:“小少爺呢?” 祝星淵頓了下,答道:“在家中睡覺?!?/br> 毛甜甜就夸:“小少爺跟祝大仙真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祝星淵:…… 毛父與毛家哥哥見了祝星淵,也都是非常恭敬,畢竟只要稍微一打聽便知道這位遠近聞名的祝大仙的,玄學之事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誰也不愿意平白為自己招來這么個敵人,所以即便不信,父子倆對祝星淵還是十分尊敬,只是心里忍不住嘀咕,尋思著這到底是玄門中人還是明星啊,顏值這么高的? 兩方人馬吃了飯,毛父表示非常感謝祝星淵夫婦二人對自家小女的幫助,又奉上了一張卡。 祝星淵很自然地接了過來,養家糊口不要錢嗎?他的大小姐可是衣食住行樣樣都要最好的,干一行愛一行,當大仙來錢挺快的,而且時間自由,他覺得挺好。 大家相談甚歡,吃完飯還互相交換了聯系方式,離開時,祝星淵提示了一句:“那盆萬年青,最好找個地方埋了?!?/br> 聽得毛家人一頭霧水,毛父忍不住問:“您是怎么知道我家有盆萬年前的?實不相瞞,那是我弟弟送的禮物,長得特別好,不過這些天不知怎么回事,以前長時間忘了澆水也生機勃勃的,這些天卻都發黃了?!?/br> 祝星淵道:“你若是挖出來看,便會發現根都腐爛了?!?/br> 毛家人面面相覷,祝星淵又說:“挖出來埋了便是?!?/br> 毛家住的宅子,是從毛甜甜出生以后搬進去的,說不上是人杰地靈,卻也是塊風水寶地,尤其是毛甜甜出生后,毛家人事事順心,毛平章眼紅于這股氣運,便拿錢上門求助原主破壞風水,那盆萬年青便是原主做過手腳的。 結果祝星淵讓毛甜甜把萬年青換個方位,風水這種事,牽一發而動全身,那盆萬年青換了地方,不能再以毛家人的氣運為食,自然轉接不到毛平章身上,會發黃腐爛也是理所當然。 只是這樣的話祝星淵當然不會說,說出來那不是砸自己招牌么?若是孤身一人也是無所謂,可他還要養活他的大小姐的,沒錢可不行。 毛家人不明覺厲,但毛甜甜卻覺得一定要聽祝大仙的話。 從悅喜大酒店出來,祝星淵跟玲瓏兩人容貌本就罕見,更別提穿著打扮也與常人不同,因此回頭率十足,甚至有年輕男生看了玲瓏后忍不住一直盯著結果撞在了電線桿子上,玲瓏笑出聲,祝星淵則瞥過去一眼。 “是小祝、是小祝嗎?!哎呀,真的是小祝??!” 這種稱呼……祝星淵回頭,看見了一個被圍在中間,穿著西裝也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 他在原主的記憶里搜尋了一下,哦,這位便是當初原主還是小白領時的同事之一,眼睜睜看著他被上司為難,結果他辭職后,接任了上司職位的人。 再仔細一看,圍著這位的也都挺熟悉,都是曾經的同事。 “哎呀,幾年不見了,小祝出息了??!哎喲喲,還有這么漂亮的女朋友……是女朋友吧?長得可真好看,不知道叫什么名字???來……大家加個微信交個朋友嘛!” 中年男人醉醺醺的,看來是喝了不少酒。 這會兒是下午,看他們這樣,好像是想續攤,那人說著,居然還想伸手來拉扯玲瓏,祝星淵淡漠地望著他,在他的手伸過來時,一腳踩在了對方腳上,伴隨慘叫聲,他溫和道:“不好意思,沒看見?!?/br> 中年男人被踩了這一腳,酒醒了大半:“你你你……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 祝星淵神情仍舊淡漠,他脾氣向來是很好的,人類的挑釁并不會影響他,在原主的記憶中,這人曾是那位已經跳樓死亡的上司的最忠實舔狗,因此業績不突出能力不咋地,卻仍然屹立不倒成了科室元老,上司為難原主,原主為了生活忍氣吞聲,這人便一直蹦跶,原主本來是想把他一起弄死的,只是后來便把這個邊緣人給忘得一干二凈,可能是由于第一次成功使用術式要了旁人的性命,那會兒,也許原主還殘留一絲良知。 第870章 第七十七片龍鱗(三) 這人明顯是喝大了, 講話時舌頭都捋不直, 一邊大放厥詞還試圖伸手來拍祝星淵的肩膀:“哎喲……你瞧瞧,這整的人模人樣的還,哈哈哈哈,小祝辭職后不會去玩那個什么,那個什么cospy了吧!聽說這個圈子亂得很啊……你邊上這位, 這位是不是也搞這個的???真別說,你小子艷福不淺,這么漂亮的女人……一晚上得多少錢啊——” 話音未落,被人攙扶著才勉強站穩的中年男人已經呈直線狀態飛了出去,重重地落在一個垃圾桶上, 然后宛如一塊腐爛的肥rou, 摔出一記悶響。 這一下仿佛是讓他因為酒精混沌的大腦徹底清醒,再與祝星淵對視,本來想要破口大罵的他須臾之間,連氣都不會喘了。 那是怎樣的一雙眼睛? 冰冷、漠然,仿佛他已經是個死物。 只是那眼神又好像是他的錯覺,再定睛細看, 祝星淵依然是那副看起來脾氣很好的模樣。但中年男人心有余悸, 是不敢再像先前那般胡言亂語了, 他強撐著被人從地上扶起來,像是見鬼一般盯著祝星淵瞧。 玲瓏松開了祝星淵的手,走到中年男人面前,沒有說話, 而是露出了一個格外燦爛的笑容。 她生得那樣美,粲然一笑,便讓人魂兒都沒了,中年男人沒來得及流口水,便又飛了出去。 高叉旗袍下,一條修長雪白的美腿慢慢收回去,玲瓏笑著說:“問我一晚上多少錢?恐怕把你全家賣了都不夠?!?/br> 連著兩腳,中年男人可吃不消了,他本來就虛得厲害,這下宛如拉犁的老牛哼哧哼哧喘個不停,顫巍巍地伸手去扒開胸前的衣服,好么,心口窩正好嵌著一大一小兩個腳印,還挺對稱的,就是大小不一樣。 祝星淵對自己遭遇到的任何苦難不公都抱著云淡風輕的態度,也許是他早接受了這樣的命運,空虛的靈魂讓他對這世間萬物都生不出興趣,玲瓏是他生命中唯一的例外。 他不容許任何人覬覦她、傷害她,以至于對她不恭敬都不可以。 周圍的其他同事里也有以前跟祝星淵共事的,眼看不好了趕緊出來打圓場:“小祝啊,你看彭主管也不是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