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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誰知道領導為了表示親切慰問打電話到他們家去了!然后就露陷了,正在審訊室的陸央出來接電話被罵了個狗血淋頭,回家后毫無意外地跟陸犀一起接受了男女混合打,第二天上班又開始戴口罩,好幾天沒敢拿下來。 “……你沒把人家怎么樣?”玲瓏問。 陸犀慢條斯理地反問:“怎么樣是什么樣呢?” 玲瓏哼哼,“你瞞得了別人可瞞不了我,我問怎么樣,就是說你有沒有公報私仇?!?/br> 陸犀道:“光明正大的事,怎么能叫公報私仇?” 他本來,只想給對方點顏色看看,直到陸央開始審訊,站在審訊室外的他聽到兇手對玲瓏猥瑣的意yin。于是他很愉悅地跟二哥達成了共識,他們是警察,不能做違法亂紀的事,可不能保證監獄里的死囚不做違法亂紀的事情不是? “你沒看到那家伙在法庭上的樣子,不以為恥還得意洋洋,說是國家跟社會對不起他,我呸!”陸央中途經過,惡狠狠呸了一口?!笆裁蠢?,我看就是心理變態,他媽在他小時候跟人跑了,就留下他跟他弟,后來兄弟倆都談了女朋友,他控制不住自己把女朋友jian殺,又逼著弟弟把目睹一切的弟弟女朋友滅口,弟弟舍不得,被嚇得陽痿,之后這三人還就生活在一起了!你說惡心不惡心?這殺人是為啥,還能為啥,就為那幾個死者都有孩子不要!專殺左撇子是因為他們媽是左撇子!” 他們沒能發現死者的共同點,就在于所有的死者并不都是已婚,有的是二婚,有的是離異狀態,還有的是未婚,年紀在十七到五十六區間,這差的太大了,誰能想到?而且其中那個十七歲的死者,是被強暴才有的孩子。 陸犀聽著陸央在那抱怨,輕輕一笑,說:“是啊……生存環境比他更惡劣的大有人在,不也有人好端端的活著,沒有掠奪他人的生命?” 玲瓏聞言,看了他一眼。 陸犀溫順地與她對視。 陸央看得又開始一肚子檸檬水,干脆眼不看為凈,這回這個案子是真的可以結了,他得趕緊去跟隔壁掃黃組的御姐聯絡下感情,說不定發展好年前就能脫離單身破處成功了! 走了沒兩步突然想起一件事:“哎妞妞,你知道那家伙為啥盯上你不?” “嗯?”難道不是因為她太過善良單純人格魅力太強嗎? “他本來要盯的那個人你也認識,二花你還記得不?” 玲瓏扒拉著記憶想了半天:“哦……老家的那個啊,怎么了?” “她現在在首都上班,左撇子,之前在老家結婚,男人出軌,離了,家里人不給離,她就自己跑出來了?!标懷胝f,“孩子是個男孩,婆家不給她帶走。兇手是開鎖的,正好接了二花的生意?!?/br> “那二花沒事?” “她好得很,啥也不知道,每天踏踏實實上班,經理還追她,過得可好呢?!标懷霙]忍住又走回來,捏住meimei的小臉蛋,“兇手想報復我們家,就一邊盯著我們一邊盯著二花,結果還沒對二花出手,你就老朝局里跑,那種垃圾,怎么也敢肖想我的meimei?” 玲瓏嘟嘟嘴,“你們記得再多‘照顧’他一點?!?/br> 陸央大笑。 晚上全家人聚在一起吃飯,說起二花,都稱贊有加,陸愛民說這孩子老實,但有主見,打小就有想法,敢走敢闖,跟大花完全不一樣。玲瓏正嚼著rou,順口問了一句:“大花怎么了?” 因為案子的事陸央后來去找過二花一回,叮囑了她些事,二花看見他也很驚喜,還來他們家拜訪過一次,不過玲瓏那時候出門玩兒去了不在家,二花走的時候還很遺憾沒跟玲瓏說上話呢。 “大花啊?!标憪勖駠@了口氣,“那丫頭,拿了人家彩禮不肯跟人結婚,被個花言巧語的男人騙去南方打工,結果錢一毛沒剩下,還被打得不成人形,好不容易跑回家,她娘王翠蘭也狠心,說大花不是個黃花閨女,就想找個人把她給嫁了,可誰愿意娶她?村里的癩子你知道?娶不上媳婦,掏錢來了,大花被人騙了一回,認命了,就嫁了。生了幾個女娃都不肯要,全讓癩子拿去賣了!” 陸家人:…… 別看陸愛民同志如今身居高位,其實骨子里還是個八卦精:“賣小孩犯法啊,癩子進去蹲了幾年出來,就對大花拳打腳踢,說她沒本事生兒子,兩口子天天弄一起打,二花來首都之前還找大花說,問她要不要離了婚一起來,人大花不樂意,還罵二花不要臉,是沒人要的破鞋。你說這姊妹倆,咋一點都不像?” 陸徽說:“有些人你是真拿他沒辦法,再怎么教也沒用,誒陸央,你們前些天是不是抓了個跨省盜竊團伙???” “是??!”陸央一拍大腿,“哥,你不知道這團伙有多狠心,他們老大擱外邊搶一老太太救命錢,被個來首都打工的小伙子發現了,小伙子見義勇為上去追,這家伙直接把人肚子給捅了!幸好我當時經過攔了下來,不然那小伙就沒了??!就這把人送醫院還不肯去呢,說沒錢,說傷不重,那傷看著不重,可他真要自己回去,打擊報復且不說,肯定得失血過多死了。我尋思著找領導給弄個見義勇為錦旗,再撥點獎金???” 不知道為啥,他總是覺得那小伙子很可憐,很需要幫助。 陸徽點頭說:“成,我最近也有個想法,咱家錢賺得夠多了,我想成立一個慈善基金會……” 全家人熱火朝天的討論起來,惟獨陸犀,仍舊安安靜靜地給玲瓏剝蝦殼。 第440章 第三十六片龍鱗(一) 龍女自沉睡中清醒, 她伏在斑駁掉色的木質床頭,神情慵懶,體態妖嬈,昏黃的夕陽從破舊的窗棱照進來,在她的面容上打下一半陰影,她看起來還有些困倦,懶懶散散的,周圍老舊荒涼,也掩不住她一分美人色。 直到有人推開缺了一口的殿門,瞧見她動了,這才發出一聲慘叫:“……鬼!有鬼!有鬼??!” 吵吵嚷嚷的, 煩死了。 玲瓏睜開一只眼睛,“哪里有鬼?” 那中年婆子被嚇得一個趔趄摔在地上, 手足并用朝外爬,聽到玲瓏聲音整個身子還在顫抖,可惜還記得貴人交代的事兒, 便又強撐著爬起來,試探著朝玲瓏走近。 玲瓏一動未動,看著似是沒在喘氣, 婆子顫巍巍地伸出手想來探她鼻息, 被玲瓏一巴掌拂開, 立刻嚇得體似篩糠,撲通一聲跪地不住磕頭:“……鄭娘娘饒命!鄭娘娘饒命!奴婢——” “行了?!绷岘嚁[了擺手,依舊是那副懶洋洋伏在床頭的模樣, 頗為無精打采,“你吵得我腦仁疼。林妃叫你來看我死沒死的?” 婆子連忙磕頭:“林妃娘娘讓奴婢來看看,看看您有無需要的地方……您有些日子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