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煥發著不一樣的風采,原來就算臉蛋不起眼,其他地方也能完美……不過要有人像他這樣細看才會發現……然后他發現眼前的人,眼睛肖似他喜歡的那個人,就連那溫吞吞的性子也一樣,盡管那人已娶妻生子與他斷絕來往,但他仍然忘卻不了……夜夜掛念他。若是當初能將自己的心意告知,或許結局就不一樣,可是他竟沒有開口的打算,只是默默地,默默地喜歡他,喜歡著他就夠了。碗里的面騰起白霧,余桐飛沒注意到對面的復雜視線,只是專心地吃著自己的面,滿足而愉悅,以前待在村子被餓怕了,若遇到大旱……一整年都揭不開鍋……像他家里弟妹多,總被餓得嚎啕大哭,吵鬧不休,那日子過得相當凄涼,對他來說,要是能餓暈就好了,至少不用再承受饑餓的滋味……現在不會挨餓,每天又有活干,也遇到了對自己很好的人,這樣的日子對他來說很幸福,喝完碗里的湯,余桐飛露出了滿足的笑。好飽……喝了口茶,干澀的喉嚨舒服了許多,抬起頭發現裘輕愣愣望著他,余桐飛不由開口問。“你怎么了?”裘輕搖了搖頭,抿民嘴呢喃道,“沒什么……”他沒見過這么容易滿足的人,遇到的人各式各樣,形形色色,總帶著不能嗜足的貪欲,這些人笑容很少,眼睛很冷,一副不可一世的狂妄樣。“那你早些吃完休息?!?/br>“恩?!?/br>一道聲音在耳邊輕輕響起,低沉的嗓音,氣息仿佛從心口呵出來一樣,那么的柔,余桐飛被突然冒出來的聲音驚了下,下意識抬起頭……深黑的眸子映出裘輕驚人的容顏。近得似乎可以感覺到他的呼吸,他身體后移,想和這個妖艷的男人拉開點距離,下巴突然被白潔的手勾起,那手指很細,卻緊緊捏住他。危險的力度。余桐飛用力揮開他,除了南原瑾他不習慣跟人靠這么近,也不喜歡別人隨意碰觸他,對他來說那人是特別的,別人是陌生而有距離感的。氣氛冷凝。裘輕的眼底閃過一絲狼狽,沒人能盯著他的臉還拒絕得了的,他將藍色的手帕遞給他,“你臉上很多汗,我不過想幫你擦而已?!?/br>“不用了……”看來是自己緊張過度,回過神來,余桐飛將手帕還給他,隨手擦了擦額頭的汗,不想與他過分親近。裘輕的唇角揚起玩味的弧度。眼前的人不喜歡親近他,不想與他親近,對他的面容也有抵抗力,這么說不用擔心睡覺時受到侵擾,不怪他想去試探,往往有人將他當女人撲過來。就連紫蘇也是……甚至不相信的要脫光他的衣服,這對他來說是種極大侮辱,可余桐飛卻絲毫沒興趣,待在這他是安全的不需煩心的,可為何他覺得有些失落。若為君色(美強丑受)44孤燈明滅枕頭欹。一抹素雅的俊美身影倚在榻前,流云般的長發卷著波浪散在身后,他慵懶地瞇著眼,白皙的臉上沒什么表情,卻令人難以移開目光。“我不懂你在想什么……”嘶啞的聲音破壞了一室寧靜,一個身著黑色勁裝的年輕男子走了出來?!凹热灰呀浾瓶亓四显f,為何還要留著他?”“還不到時候?!弊咸K輕吟般的語調回蕩在屋里,眼睛依舊沒睜開,看起來似睡非睡的樣子。男人開口問,“那么我繼續監視?!?/br>“恩?!毕裣肫鹆耸裁?,紫蘇睜開眼,冰冷的眸子直直射向男人?!斑@段時間南原瑾喝的藥……有沒有按我的叮囑下毒……”男人僵在原地,“他的藥不是李管事安排的丫鬟熬,新來的小廝時刻跟在他身邊,我找不到機會……”“算了?!弊咸K的聲音很溫和,聽不出一絲情緒波動,“他喝了那么久,不都沒出什么問題,不過你竟沒來上報?!?/br>“主子……”男人猶豫了下,鎮定自若地道,“南原瑾沒有揭穿藥的事?!?/br>“恩?!弊咸K輕搖著手里的折扇,他的臉低垂著,有一個黑色的陰影,與白皙的膚色相稱,仍然是鮮明到刺目的對比色。“不過他一直沒有動作,一副悠然自得的樣子,實際他在想什么,我們都不知道,您千萬要小心,還有跟在他身邊的男人,時刻妨礙我的行動──”“你話太多了?!?/br>紫蘇揚起扇子,兇狠地向他扇去,“啪”一聲清脆的響聲,駭人的紅痕出現在男人臉上,該是很疼的,男人卻像沒知覺的木偶一樣,沒有任何反應。“……”紫蘇斜睨著暗處的身影,然后喚,“燃,這個月你頂上蕭?!?/br>“是?!蹦腥藨寺?,無聲無息地消失了。室內恢復了安靜。腦中回想起方才手下的話,紫蘇冷冷地站起身,華美的黑袍袖一翻,卷入夜色的掩護中,幾個起落,人已慵懶地立在屋頂,纖白的手放在嘴邊。用力一吹──只聽“嘶”一聲長鳴。一只目光銳利的巨雕落在他的肩上,輕輕地用喙蹭了蹭他的臉,然后,跟隨他消失在夜色里……天沒有亮就得起床。也就是四更天的時候,余桐飛從床上爬起來,看了眼還在熟睡的裘輕,他悄悄推開房門,在不驚動對方的情況下,輕手輕腳地走出去。來到廚房。提著水桶向后院走去。后院并不大,稀稀疏疏地立著幾棵老槐樹,三四個大水缸齊齊地立在角落,里面空了一大半,正等著他來添滿水,他將水桶拋入井中。然后吃力地抽動著轉軸上的繩子,將裝滿水的桶拉上來,接著倒進大水缸里,就這樣重復的做了很多次,其中的一個水缸逐漸被添滿了水。水缸里的水是小廝們在用。陳管家要求他一星期加一次水,好方便其他人用,但水缸實在太多,不停歇地提了三十來桶,全身都是汗了,也才添滿兩缸,其實……這么多水缸應該每天清早來的。當初不該那么木訥,陳管家說什么都聽,弄得自己現在疲憊不堪,一點一點地向上拉盛滿水的木桶,余桐飛有些累了,手心火辣辣的疼。“唔……”嗜人的火燙一股股涌上來,想著將這桶水提上來他就休息,稍不留神,手中的繩子脫落,木桶重重地落入井中,濺起好大的水花。一瞬間挫敗感侵襲四肢百骸。“怎么這樣……”滿眼可惜地望著井里的木桶,余桐飛深深地呼了口氣,隨手擦去額頭上的汗,又不死心地拉上木桶,用力拋下去后接著向上拉、使勁拉。他不信今天裝不滿水缸……“你是傻子嗎?”清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