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67
級酒店也不會配備,所以白沉音只能硬忍。這種剔rou磨骨的疼痛比起單純的皮rou之痛又要不同,挨了幾分鐘,白沉音終于挨不下去了,咬著牙對邢亦說:“拜托放點鈣片分分神?!?/br>“鈣片?”邢亦微愣。“你基都攪了別告訴我還不知道鈣片是什么!”白沉音嘲弄地說。邢亦瞬間領悟了過來,看在他受傷的份上,終究沒說什么,迅速地打開酒店配備的網絡電視,輸入高等權限,調出一部鈣片來。曖昧的嗯嗯啊啊聲很快響起,邢亦卻沒有半點分神,凌厲的殺伐之氣絲毫沒有稍減,迅捷準確地處理著手頭的創傷。時間一點一滴過去,最終,子彈被挑了出來,落在盤子里發出一聲清脆的響聲。白沉音松了一口氣,聲音沙啞地夸贊道:“技術不錯,鈣片甚至還沒到高丨潮?!?/br>過了最關鍵的部分,邢亦也稍微輕松了下來,這時候才有機會問:“我怎么不知道你還好這口?!?/br>白沉音反唇相譏:“我不也沒想到過你也好這口?!?/br>邢亦被堵得夠嗆,再不說話,專心地繼續手里的活。又過了一會兒,鈣片的聲音終于消失了,白沉音卻又呼哧呼哧地穿起粗氣來,邢亦吃驚地看他,只見他臉上一片潮紅,竟然已經發起燒來。這可不是什么吉祥的征兆,幸而白沉音并沒有睡著,仍舊死撐著睜著眼睛。邢亦迅速地處理完手術的最后一部分,轉身去冰柜找冰袋。只走了一步他的腿就被白沉音勾住了,邢亦奇怪地回過頭。白沉音癡癡地看他,呢喃:“早知道你跟我是一路人的話,當年我就下手了,又何苦跟你別別扭扭地鬧這么久?!?/br>邢亦只覺得耳邊炸了一聲悶雷,白沉音低低地又問:“你說,現在知道了還來不來得及?”“表哥,你現在發燒了,正在說胡話?!?/br>邢亦堅硬地去掰白沉音勾住他腿的手,心里有點亂,連當年兩人反目之后再沒出過口的稱呼都不由自主地脫口而出。“我知道,不然我怎么敢跟你說這些?!?/br>白沉音自嘲地一笑。“那你還不放我去給你拿冰袋?”邢亦繼續無奈地掰著,顧忌著他的傷,始終沒敢太用力。白沉音得理不饒人,反而在手上加了把勁,邢亦被他勾得一個踉蹌,措不及防就被他撲倒在了沙發上。“對我來說,你比冰袋更好用,除了你,沒人能夠消掉我心頭的火?!?/br>白沉音低低地調笑。“白沉音!”邢亦著惱了,面無表情地看向白沉音。“噓——就是這個表情?!?/br>白沉音騰出一只手來,拿手指來壓住了邢亦的嘴唇:“一直以來我最喜歡的就是你這個表情,別扭到死,偏偏又可愛得要命?!?/br>“你他媽才可愛!”邢亦再顧不得白沉音的傷口,一個翻身就要起來。“唔——”白沉音傷口吃痛,痛呼出聲,又生生忍住了,只是一點殷紅早就滲透了裹著的紗布,溢了出來。“活該!”邢亦狠狠地瞪了白沉音一眼,卻不敢再動,生怕他的傷口撕得更開。“嗯,就這樣才好?!?/br>白沉音滿意地看他,一邊輕輕地撩起他的衣服,一邊誘哄一般地低聲道:“就這樣,千萬別動,一動我的傷口就會裂開,就會流血,流很多很多血,然后我就可能……會死?!?/br>“該死!”邢亦氣得夠嗆,一時還真不敢動,現在白沉音顯然已經燒糊涂全沒理智,他要動,保不準他會不會自殘傷口來威脅他。換任何其它一個人來邢亦都不會再忍下去,可白沉音是他表哥,該死的這次還是因為他臨時把他抽調過來才讓他受了傷!邢亦簡直要把腦子氣糊涂了。可這么下去也不是個事,白沉音的右手已經掐住了他胸前致命的一個點,熟練地捻捏了起來,要是他就這么賴下去,他還真能容他做到最后一步?邢亦眼睛里寒光一閃,正想是不是干脆把白沉音打暈算了,門口傳來一個冷淡的聲音:“你們這是在做什么?”第43章說話的是蘇恪,不知道他什么時候又用什么手段無聲無息地開了門,此刻正以一種冷漠而又冷淡的眼神旁觀著發生在他身上的一切。邢亦由衷地又說了聲“該死”,一種被捉jian在床的狼狽感油然而生。邢亦想解釋,還想讓白沉音解釋,再看白沉音,竟然已經合上眼睛均勻地呼吸了起來,也不知道是睡了過去,還是裝的,臉上的潮紅總算退去了不少,似乎沒有剛才那么燒了。“我把他送給白老二,一會解釋給你聽?!?/br>邢亦果斷地打橫抱起白沉音,把他往白沉墨那里送。蘇恪不說話,默默地轉身離開,等邢亦敲開了白沉墨的門,卻發現,他抱著熟睡的花錯也來了。做為臨時收容站的白沉墨滿頭霧水地接收過了兩個人,話都沒來得及問一句邢亦和蘇恪就已經無聲地走了。走了兩步,邢亦突然想起來,回過頭去對白沉墨說:“讓飛船聯系送藥的人,把藥直接送到你這里來。還有,盯著點他,別讓他再發燒,還有別讓他死了?!?/br>這個他自然是指白沉音,而那個“燒”被邢亦咬牙切齒地念得幾乎成了“sao”。而這次白沉墨同樣沒來得及問話,邢亦龍卷風一樣地追去找蘇恪了。蘇恪很平靜,相當的平靜,自從邢亦關上門他就開始平靜地脫著衣服,一顆扣子一顆扣子地解開了睡衣,緩慢,但是堅定,直到解開所有的扣子,讓睡衣滑落到地上,接著再去脫睡褲。客廳的燈并沒有大開,只殘余一盞夜燈散發著幽藍的光芒,照在蘇恪瑩白的身體上顯出幽深詭異的美。距離上次蘇恪這樣□地展露在他的面前已經四個多月,蘇恪的身量并沒有長高太多,全身的細白順滑與當時也一般無二,那只小小的白嫩的玩意兒更似乎永恒不變了一般沒有絲毫進展。邢亦吞了吞口水,欲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