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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定的目標,除去木元素幾乎至始至終都沒怎么接觸過,風、土、金、火這四系元素我都有感悟,在MZ13號的時候對于金元素的感悟相對深刻些,如今則是對于風元素的感悟較為深刻,或許,將來就在這兩種元素中選一個吧?!?/br>蘇恪自覺自己問題不大,雖然在MZ13號上的時候因為元素太過稀薄而進展緩慢,但相同年紀的時候已經比前世成就要高了,如今更是觸及了掌控的邊緣,成為法神只是時間問題而已。又或者真因為這樣他想做一個全系的法神,所以才始終沒有確定一個明確的方向。“那她呢?”邢亦看向熟睡中的花錯,好奇地問。“也許是……”蘇恪也看向花錯,嘴角勾出一絲溫柔的笑意:“花神?!?/br>第41章飛船終于在西臨星著陸,在正式上擂臺開打之前,邢亦做為承古帝國的二皇子還得對于不請而來的“友邦”人士做一番親切的慰問。時間定在他們下飛船的第二天,當晚,白沉墨就異常忙碌起來。調取秘密警察署的監控資料,聯絡死忠的皇黨,調查城市重點部分的監控資料等等,原本都是邢亦的任務,但邢亦向來不喜歡這些,而既然帶了白沉墨來,他理所當然地都丟給了他。后續的事則全部丟給了白沉音。這次白家兄弟船上教練,船下打手,價值被邢亦壓榨到了極致,一時間他本身倒顯得無所事事了。可是蘇恪很忙,魔法、機甲、花錯,他總是把自己的時間安排得滿滿的,還經常有意無意地忘了把邢亦算進去。他們兩個人現在的關系比較緊張,基本上只要一獨處就會進入擦槍走火的狀態,而邢亦又固守著他那可笑的不對未成年人下手的原則,不肯讓子彈真正上膛,因此蘇恪干脆就避免這種獨處狀態的出現——基本上,花錯也不會讓這種狀態出現。此刻,他們下榻于西臨星一家五星級酒店,一吃完晚飯蘇恪就洗了澡,又替花錯洗了澡,然后就端坐在沙發上默默記誦著各種三級機甲組合動作的cao控公式?;ㄥe有一下沒一下地踢著雙腳趴在蘇恪腳邊,邊吃零食邊玩電腦,也算自得其樂。唯獨邢亦一個人想不到有什么可以消遣,滿屋子無頭蒼蠅一樣轉來轉去。“閨女!”看著花錯如同從蘇恪那里遺傳下來的細胳膊細腿,邢亦突然想起一件可做的事來,微笑著對她勾了勾手指。花錯的雙腳瞬間停止了擺動,她警惕地抬起頭來看向邢亦:“老頭,你的語氣讓我覺得你在憋著一個很邪惡的陰謀?!?/br>“我什么時候就成老頭了?”邢亦相當不滿地問,連邪惡、陰謀這樣的字眼都顧不得計較了。“跟我們相比,你難道不是個老頭?”花錯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蘇恪。花錯還好,不過是個小屁孩。及至看到蘇恪那張年輕的臉龐,邢亦卻突然升起了一種類似老牛吃嫩草的荒謬感以及自豪感,再想起自己三十出頭的年紀,委實無話可說。“現在,讓你家老頭告訴你他那個邪惡的陰謀是什么吧!”邢亦放棄了還擊,危危險險地笑著直接出擊。花錯眨巴眨巴眼睛認真地考慮了一下,問邢亦:“如果我能說動mama去跟你約會,你可不可以放棄那個很可能會摧殘到幼小的我的邪惡陰謀?”習慣于拖邢亦后腿的花錯當然不可能好心地為他出謀劃策,實際上不過是她剛剛在網上搜了一下西臨星的各種好玩地方,想身臨其境地親身去玩一回。邢亦卻被她提醒了,他跟蘇恪不知怎么糊里糊涂的就進入了這種有湯沒rou的老夫老妻狀態,似乎從來也沒約過會!“看在你出了個不錯的主意的份上,cao練你的事就暫且拖后吧?!?/br>邢亦愉悅地像一陣風一樣卷了出去。cao練?!花錯不屑地撇了撇小嘴,以她的體力、耐力和格斗段數,這世上還真找不出幾個能cao練得了她的人來。不過她還是隨即就做出一副委委屈屈地樣子來,憤懣地看向蘇?。骸癿ama,那個老頭他居然說要cao練我!”“嗯,這樣的話他當年對我也說過?!?/br>蘇恪漫不經心地應道,他的心神還都沉浸在那些公式中,完全是對那聲mama的條件反射。花錯嚴重失落,向來注重她禮儀禮貌方面教育的蘇恪居然會容忍邢亦向她灌輸這么粗魯的字眼,果然還是爸爸比她更加重要嗎?“可是我是個女孩子哎!”花錯不甘地強調。“哦,對,你是女孩子,所以這樣不好?!?/br>蘇恪總算回過了一點神來,問花錯:“剛才你說什么?”花錯這才弄明白蘇恪剛才根本不在狀態,不由轉了轉眼珠子,狡黠地笑笑,再做出一副可憐的模樣來對蘇恪說:“爸爸讓我跟你轉達他明天要去見那位帝國公主艾米麗是件非常重要的事,所以他決定今天晚上先預演一下,請你務必扮演一下艾米麗配合他的演習——如果我不能把這件事情明確地轉達好的話,或者我不能說動你參與演習的話,他就要狠狠地cao練我?!?/br>蘇恪眉頭微皺,正準備說什么,大門霍地被打開了,接著一大捧散發著濃郁香味的紅色郁金香先聲奪人地探進了門來,隨后才是邢亦帥氣地面孔,以及彬彬有禮的問候:“親愛的蘇恪先生,請問,我有這個榮幸邀您夜游西臨星嗎?”蘇恪微瞥了一眼花錯,花錯心虛地扯了扯他的褲腳,明天的會面是中午,是演習的話怎么也不可能從夜游開始。所以自己果然還是太天真純潔,說不了完美無缺的謊言。花錯遺憾地在心里嘆了口氣。蘇恪好氣又好笑地掛了一下她的鼻子,這才微笑地看向邢亦:“這是我的榮幸?!?/br>花錯可憐兮兮地又扯了扯蘇恪的褲腳:“那我呢?”“作為說謊的懲罰,我想你今天不得不跟白教官在一起呆一會兒?!?/br>蘇恪淺笑著說。這個白教官可不是花錯喜歡的白沉墨,而是現在唯一有空閑的白沉音。花錯無奈地扁了扁嘴。好吧,她這種拖邢亦后腿的方式實在太不高明了,活該落到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