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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劍士做伙伴,一切都得靠自己,這個被遺棄的星球也沒有自己想象的那般安全,魔武雙修,竟是無可奈何一定要走的道路。自然,邢亦所布置的這些訓練還談不上什么修煉,但也是強身健體的第一步,蘇恪原是下定了決心去主動完成這些的,可是,將一天的訓練量壓縮在半天之中……蘇恪覺得自己的壓力很大,很大!可就算壓力再大邢亦所布置下來的任務也必須一絲不茍的完成!當晚,當蘇恪拖著幾欲散架的身體回到407室差點沒熱淚盈眶——誰能告訴他這盆慘青慘青糊糊中間臥著幾塊焦炭一樣東西的東西是什么?好吧,那幾塊焦炭一樣的東西應該是變異鼠rou,那么誰能告訴他這慘青慘青的糊糊到底是用什么做的?大約是蘇恪眼神中的質疑太過清晰,邢亦尷尬地撓了撓頭,解釋說:“這是炭炙變異鼠rou配番茄醬和綠西蘭花?!?/br>所以,他這是把變異鼠rou烤成了焦炭,又將番茄醬和綠西蘭花一起搗鼓成了古老的瀝青?蘇恪開始嚴肅的考慮到底要不要吃下這樣的晚餐,這已經不是浪費不浪費食物的問題了,蘇恪覺得這盆食物可能會影響到他的生命安全。食物中毒有時候是會死人的!“只是看上去不太美觀,但其實還是可以吃的,我嚴格按照食譜做出來的!”邢亦被蘇恪的沉默弄得有些兒惱怒。蘇恪這才舉起勺子給自己舀了少少的一份,然后沉默地開吃。怎么說呢,的確是可以吃得,味道至少沒有外觀那么慘烈,但是……“如果可以的話,還是請你將食譜交給我吧?!碧K恪相當誠懇地說。邢亦對自己的廚藝有些兒絕望,這已經是他很用心做出來的一頓了,居然還是如此的慘不忍睹嗎?虧得他為此忙碌了整整一個下午!“你甚至都不曾好奇我這些食材和調料都是從哪里變出來的!”邢亦相當幽怨。“這還用問嗎?”蘇恪面無表情地咬下了一塊焦炭……哦,炭炙變異鼠rou:“合成牛rou制造器你都能改造出來,還有什么是你改造不出來的?”“所以……我應該謝謝你的信任嗎?”邢亦滿不是滋味地也咬下一大塊焦……炭炙變異鼠rou。這頓飯可以說是不歡而散。蘇恪內心里不是不感激邢亦這樣充滿溫暖意味的舉動,可是相較于對未來的生活質量的期盼以及對變異鼠rou的珍惜……蘇恪覺得自己還是不能培養邢亦的下廚積極性。為了證明怎樣的烹調方式才對得起這種原始的非合成食品,第二天蘇恪起了個大早,在五樓搜索了一圈,順利地找到了足夠的食材與調料,然后一番煎、炸、炙烤,再用心調和,將將要上桌的時候,邢亦循著香味尋來了。吃著色香味天差地別的炭炙變異鼠rou,邢亦不得不牙疼地承認,天賦這玩意兒還是存在的。所幸人生的境遇失之東隅收之桑榆,他雖然天生不擅此道,此番天災人禍之下他還能收獲這樣一個專用廚師卻也算得天獨厚。作者有話要說:☆、第9章其實那些合成的調料、蔬菜還有rou類遠遠達不到天然生物原本具有的口感,但是相較于單調且全無滋味的營養泥來說已經是天差地別,蘇恪和邢亦的伙食問題得到了很大程度上的改善。曾經有過這樣一句古語:人生在世,吃穿二字。所幸,蘇恪和邢亦都是男人,對于吃多少還有些興趣,對于穿就真的沒什么講究了。每天,蘇恪依舊穿著舊有的那些灰撲撲的底層所特有的合成布做出來的衣裳按照邢亦的命令或樓上樓下的奔跑,或原地鍛煉臂力、腿力,又或撥弄那些看似簡單卻調皮到極點了的球體,邢亦也大大咧咧地穿著那些不是露著小腿就是露著小臂甚至露著肚皮的礦工服漫不經心的出現,又無聲無息地消失。蘇恪有時候會好奇邢亦在做些什么……又或者什么都沒做,反正再次修正了空氣凈化合成器能源線的線路之后他就再沒有看他做過有什么建設的事情,但終歸蘇恪的好奇心不夠濃烈,更何況,他自己的日子過得很充實,大量的訓練以及一日不間斷的關于魔法的訓練需要花費他大量的時間,所以往往這樣的念頭只剛剛冒起隨即就又被他忽略。至少每天吃飯的時候邢亦都會準時出現,又有三天兩頭的讓蘇恪又愛又怕的按摩——這些都無聲地告訴了蘇恪他并沒有離開,已經足夠。蘇恪的恐慌從三個月后的某一天開始,這天中午蘇恪驚訝的發現邢亦沒有準時出現在飯桌旁,他沉默地等了一會兒,十分鐘后就再也坐不住了,便試探地叫了一聲,可惜,并沒有人應。蘇恪沉默地坐了回去,又坐了十分鐘之后他突然就像發了瘋一樣樓上樓下的尋找起來,每一戶都看過了,甚至每一室都大略的檢查了一下,沒有,就是沒有,若不是那些改造過的食物合成器還在,若不是那些風干過的rou還在,若不是那個被叫做冰箱的方疙瘩還在,若不是一到四樓那些如藝術般的能源線還在,他簡直要懷疑他不過只是做了個夢,那個叫做邢亦的人根本就從來都沒出現過。而認識到邢亦已經真的從這棟樓里消失了之后,一種難以言喻的憤恨倏忽就出現在了蘇恪心中,甚至遠比當初得知要被父母遺棄是的悲傷還要強烈。心里頭有個質問:你這樣突然出現,又突然離開究竟算什么?隨即卻是自省,那個人跟他其實并沒有多大關系,要來就來,要走便走,他本有這樣的自由!是因為他出現在自己被遺棄這個最孤單和最痛苦的時候以至于自己把他當成了拯救的浮木了嗎?還只是對未來孤獨寂寞的恐慌?又或者只是對于再一次被遺棄的厭憎?可邢亦之于他又怎么能算得上是遺棄。蘇恪不知道自己一直以來究竟對這個人擁有怎樣一份感情,細細回憶起來,那些不多但是溫暖的鏡頭卻足夠暖和他幾乎冰凍的心。能有這樣一段溫暖對他來說已經是意外收獲,更何況邢亦曾那樣用心地“cao練”過他。無論如何自己對于這個人應該懷有的情緒都不能是憤恨,蘇恪緩緩地冷靜了下來。這一冷靜他又想起這樣一個可能——邢亦只是暫時的離開,不久還要回來。蘇恪仔細地回想了一下,剛才自己檢查過,貯備的食物沒有絲毫的短缺,如果那個人真要離開的話至少也該帶些干糧。也許他只是悶了,出去轉轉馬上就會回來。也也許他突然有什么急事,辦完了自然就回來了。說不定他此刻已經在回來的路上了,再過片刻就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