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45
病,早早吃了解酒藥,所以只是有點暈,腳下不穩。 “念白姐,小心點?!崩顦祟伔鲋鴾啬畎仔⌒牡厣狭艘惠v車。 溫念白擺擺手:“我沒事?!?/br> “怎么喝那么多?”司機忽然轉頭問。 溫念白聽著這聲音有些耳熟,她一抬眼,愣住了:“季舒?!” 坐在駕駛位上的帥氣青年看著她燦爛一笑:“念白姐,好久不見?!?/br> 溫念白下意識地看向李標顏:“這是……?!?/br> “咳咳,我今天也喝了點,他說剛好下班,就順路接送我們?!崩顦祟亪A圓的臉上,露出不自在的笑。 溫念白似笑非笑地挑眉:“哦,這樣呀?!?/br> 季舒看了眼李標顏,也輕咳一聲:“系好安全帶,我開車了??!” 不多時,季舒把她送到了小區外。 這小區本來就是高檔小區,安保工作跟當初的仙居一號一樣嚴密,不是住戶不能隨便進去。 季舒見狀,直接把車停邊上去扶溫念白下車。 李標顏也趕緊扯住車門。 溫念白瞧著他們那攙扶老佛爺的架勢,有些好笑,只擺擺手:“行了,我沒那么夸張,吃了解酒藥了,只是頭有點暈而已,我自己進去就行!” “還是我們送你吧?”李標顏不放心。 溫念白看了看手表,朝著李標顏笑了笑,伸手推開他們:“好了,你們該回去了,這里不能停車,違章要罰款的!” 看著溫念白神色清醒的樣子,李標顏遲疑了一下,還是聽了溫念白的話跟季舒上了車。 看著李標顏上了季舒的副駕駛座,溫念白忍不住低笑出聲:“不錯,不錯?!?/br> 這兩個小孩兒啊,不知道這是什么時候折騰一塊去的。 但是季舒能擺脫對她自己那不成熟的綺思,她還是很高興的呀! 年輕的大男孩遇到了真正合適喜歡的女孩子,還是自己信賴的小姑娘,這是值得高興的事兒。 溫念白愉快地提著包往回走。 雖然吃了解酒藥,但是酒精在血管里蒸騰,愉快的心情也讓她腳下輕飄飄地。 腳下的高跟鞋搖搖晃晃地,她卻能每次都精準踩點,沒有跌倒,還能轉個圈。 “嘿,當年跳舞的功力還沒有掉呢!”溫念白得意又嘚瑟地晃蕩進了自己住的那一棟樓。 “溫小姐,小心!”值班的物業小jiejie看著她晃蕩進來,有些擔心地扶住她,順便把一邊的警示牌移開。 溫念白笑吟吟地看著她:“謝謝?!?/br> 隨后,她瞥了眼自己差點踢翻的警示牌子:“啊,這是什么?” “今天有人來檢修電梯設備,所以放個警示牌告訴用戶?!蔽飿I小jiejie笑著道,順道幫她按了電梯。 “謝謝!”進了電梯,她在保安和值班物業小姐有些無奈的眼神里,愉快地直接插卡上了樓。 酒精的好處就是能讓人心情會飄飄然,反正老媽前天回老家了,柏蒼又出差快一周,沒人管的感覺其實還挺愉快的。 溫念白用面容識別打開了大門,正哼著小曲兒準備進門開燈換鞋。 但她忽然覺得背后汗毛一豎,只覺得一陣陰風過來。 她下意識地想要轉頭,卻被人從背后推了一把,她一個踉蹌,本能地扶住墻壁,整個人趴在門口的換鞋長椅上,可大門卻順勢被人從背后“砰”地關上了。 房子里一片漆黑,溫念白心頭一驚,剛想起身:“誰!” 但卻被人一把壓住肩膀,反剪了雙手按在長椅上。 男人沉重的身軀在背后壓迫過來,低低喘著氣,粗魯放肆地扯開她的裙子揉她。 溫念白被按在凳子上,頭朝下,酒精一下子沖上腦門,明明心是清醒的,叫喊著危險,可身體卻暈乎乎的,還被人一把從背后捂住了嘴:“不……?!?/br> 她陡然想起物業小姐說的,今天有人來檢修電梯,不會是電梯工吧? 這什么破小區,還安全措施一流呢!她要報警! 她頭暈腦脹的,忍不住死命掙扎起來:“混蛋……住手……?!?/br> 但是下一刻,她小嘴里就被一根領帶捆住了,然后聽到耳邊傳來熟悉的聲音:“住在高檔小區的小姐,都這么喜歡喝酒了勾引人么?” 溫念白僵住了,他……回來了??? 不是說后天才回來么? 要命,被他逮到她不聽話喝多酒了! “喝多了,就喜歡在別人面前跳舞,還讓男人扶著,就不覺得危險嗎,被人推進房間里為所欲為也束手無策吧,小姐?”男人低低地、輕佻地在她耳邊說話。 溫念白小臉緋紅,想說話,可嘴里捆著的:“唔唔……柏……?!?/br> 你大爺的,別玩了,她禁欲一個月,現在不禁撩。 不!她不給他撩!一個月期限還沒到呢!上次他用綠茶的手段欺負她的事兒,還沒過去! “扶著你的男人是誰啊,小jiejie今晚又跟誰喝酒了,是讓小jiejie這么高興的人么,真讓人嫉妒?!彼龡l斯理又有點粗魯地拆解她。 溫念白這下知道,這人吃醋了?! 可是,她找過容飛揚的事兒,他當時就知道,她沒瞞過他,容飛揚也沒有把項目給她,只是給了一個公平競爭的機會。 他不是不知道。 至于季舒……她可以解釋的! 問題是,他把她嘴給封了,明顯不是想聽解釋的。 跟了柏蒼這么久,她多少能感覺他情緒不太對勁。 “真是欠教訓了吧?”他俯下身,低低地在她身后低笑,帶著點惡意。 溫念白眼角泛著靡麗的紅,咬著唇斜眼瞧他,不在意地露出自己嫵色,語意呢喃不清:“唔……好……啊……?!?/br> 要玩是吧,她才不怕!嗯,酒是個好東西~~雖然沒有喪失理智,可是她覺得自己變大膽了! “嘖,還敢挑釁……身為‘被害者’,你可真是沒有一點自覺……?!?/br> “怎么忽然提前回來了?”她有氣無力地窩在床頭,看著他拿過一杯威士忌抿了一口金黃色的酒液靠過來。 柏蒼烏發濡濕,全部被他扒到腦后,露出漂亮的額頭,黑色的絲質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