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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還能把這些需要大量時間去訓練的高階危險運動都玩了一遍……天賦這種東西,真是不可超越的距離。 溫念白默默地為身為普羅大眾的一員自己掬一捧同情淚。 柏蒼蹭蹭她軟軟的耳朵,輕描淡寫地道:“外公離世之后,那時候比較消沉和無聊,想找點讓自己覺得還活著的東西,又不能像以前那樣……?!?/br> 他頓了頓,話沒說完,但是溫念白懂—— 他要遵守對外公的承諾,不能像以前那樣差點誤入黑暗歧途找刺激,成為社會不穩定因素。 溫念白把臉埋進他懷里,輕聲道:“你就這么一直去靠那些感受自己活著么?” 柏蒼眸光微閃,有些更黑暗刺激東西,他不打算告訴懷里的小女人,總歸那都是過去了。 他把鼻梁上的眼鏡拿下來擦了擦鏡片,淡淡地道:“沒有,因為后來我找到了另外一種更文明又刺激的游戲,比如,跟某家知名金融公司合作了一個對沖基金,我發現人性還是有趣的東西,沒有比金融游戲刺激人性了,所以那些運動就玩得少了?!?/br> 溫念白怔然又錯愕,柏蒼手里居然有掌控著一個沖基金……難怪當初她看他動不動就熬夜盯著華爾街的動靜。 不過想想,又覺得反復還真是沒有什么比這個刺激了。 對沖基金的金融游戲從某種意義上而言,就是一種合法攻城掠地的戰爭游戲。 大到索羅斯那種金融寡頭手下對沖基金甚至有本事狙擊做空亞洲多國。 比如當年做空泰銖、做空日元等等,逼得幾國政府金融戰場上節節敗退,小到做空各打上市公司,不知逼得多少人跳樓。 但是如果莊家輸了……也一樣難得善了。 還真是完全符合柏蒼人設和喜好的工作,夠刺激。 溫念白怔然,不知怎么就想起陸修媛說她除了主業的設計之外,也擁有很多金融相關行業的資質證書,所以前一段時間,她去了紐約跟某個對沖基金合作,而且還神秘兮兮地說到時候絕對能幫到自己。 難道…… 她看向柏蒼,蹙眉:“修媛她是不是……?!?/br> “我就知道她那嘴是靠不住的?!卑厣n輕嗤一聲,隨后把他和陸修媛的合作,以及相關事情簡單地說了一遍。 溫念白聽得目瞪口呆,心驚rou跳,她呆呆地看著柏蒼,沒過大腦地來了句:“你跟我說這么多秘密……我會不會被滅口???” 這人加入普瑞的時候,就帶著目的,天生的陰謀家,不……策略家,呵呵。 柏蒼瞇起眼睨著她,指尖捏了捏懷里小女人的臉,輕佻又意味深長地道:“好好的聽話,伺候得柏二爺開心一點,就不會被滅口了?!?/br> 她被他扯得呲牙咧嘴的,假裝聽不懂他說什么,只是也不忘交代:“反正……以后不準再玩那些過度危險的刺激性運動!” 柏蒼彎起眸子,斯斯文文一笑:“行,那我玩你,玩人也有很多刺激的方式?!?/br> 溫念白:“把你腦子里的黃色廢料倒一倒……?!?/br> “不倒!”他輕笑,湊過來蹭她的臉,像在蹭毛茸茸的寵物 溫念白被他弄得癢得笑得縮成一團:“注意形象,柏先生……?!?/br> 這還是,當初她看見的高冷上司先生么? 又或者,他從來都沒變。 嗯,人間玩家嘛,會玩的人總有萌的一面。 …… 出院之后,溫念白的職務依然是普瑞“v開發案”的項目經理。 但是她的匯報對象直接就是柏蒼,所以柏蒼要求她繼續歇著,等腿上的傷疤差不多才能去上班。 “柏副總,你既然不是沖著v開發案來的,是沖著董事會席位去的,現在目的達到了,是不是真的打算撒手不管了?”溫念白懶洋洋地把腦袋搭在他大腿上,晾腿上涂了消除疤痕的藥。 半個多月了,開始掉疤了,身上傷口幾個奇癢無比,他和她媽都嚴禁她抓撓,怕留疤。 她敢撓一下,被兩人瞅見,就得打爪子,只能靠著涂抹藥物度日。 雷茵白這一早就去買菜了,就怕她亂吃東西,吃著了發物,也不準她出門。 她每天在家都悶得無聊極了,恨不能趕緊回去工作。 柏蒼一邊手指輕敲優雅地在鍵盤敲擊著,一邊漫不經心地道:“誰告訴你我對“v”開發案不上心了,這個案子是我下個工作階段的重點?!?/br> 溫念白疑惑地瞅著他,忽然抬手求勾住他領口:“你這種金融玩家,為什么想要老老實實地做實業?” 金融游戲玩習慣的人,太習慣左右手玩錢的刺激,聽起來高端又有洋氣,浮夸又浮華的世界待久了,沒幾個人還會愿意卷起袖子干實業的。 柏蒼低頭瞧著她,指尖輕輕按了下鼻梁的金絲眼鏡:“因為,我想做?!?/br> 溫念白挑眉:“說實話?!?/br> 第228章 柏蒼微微彎起精致的唇角:“因為,我要用這個項目,拿到我想拿到的東西?!?/br> 溫念白瞅著他一會,忍不住得意地笑了:“我就猜到了,你一定別有所圖!” 柏蒼挑眉,修長的手指掠過她的發絲,輕觸她的面龐:“那你猜猜看我現在想做什么?” 溫念白瞧著他眼底那專注幽邃的目光,彎起眸子,戲謔又促狹地伸出指尖勾掉他的眼鏡:“那你也猜猜,我現在想做什么?” 柏蒼慢慢地低頭湊近她的鼻尖,高挺的鼻尖輕輕蹭了蹭她的小鼻頭,聲音微喑:“我猜你想……?!?/br> “吻你?!彼醋∷牟鳖i,小巧的舌尖勾進他的薄唇。 綿密熾烈的吻,點燃空氣,筆記本被“啪”地隨意地拋擲在地板上。 …… “念念,小柏啊,你們來看,今天我市場里新殺的雞,絕對新鮮!“ …… “咣當!” 雷茵白一進門就看見柏蒼歪著身子坐在地上,表情僵冷,電腦還在一邊。 而自家寶貝女兒躺在沙發上四仰八叉地拿著個手機在玩。 她蹙眉:“哎呀,你這個孩子怎么一個人霸占沙發,就算傷口還沒好完,沙發那么長,也可以讓小柏坐邊上嘛!” 溫念白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