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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我知道你們父親跳樓是因為你們兩個都在國外惹上了大麻煩,他是為了給你們湊錢才跳樓” “第二、我知道普瑞給你們父親的死亡賠償金最多百萬,不會像你們和你們父親預期的那么多,抵不了你meimei的罰款與賠償?!?/br> 兄妹倆瞬間面色大變,尤其是身為哥哥的男人立刻厲聲道:“不可能……?!?/br> 他頓了頓,忽然滿眼警惕地盯著問柏蒼道:“我知道你是誰了,你是那個逼死我爸的項目負責人!” 柏蒼輕嗤一聲,隨后看向女人,莫測地道:“這位小姐,你還沒給自己的哥哥說真話么?” “你說什么?我不知道!”女人頓時心虛起來,垂下臉。 柏蒼輕笑了一聲,隨后取出一只錄音筆,輕輕按下了播放鍵—— 聽著錄音筆里的錄音。 男人不敢置信地看向自己meimei,隨后他就看見自己的meimei臉色瞬間變得蒼白如紙:“你是什么人,為什么你……你會有這個錄音!” 柏蒼淡淡地道:“為什么我會有這個錄音,你沒必要知道,但是我們能好好坐下來談話了么,我沒興趣在墓園與人談生意?!?/br> …… 柏蒼順利地帶著兄妹倆離開。 溫念白在仙居一號這邊卻陷入了詭異的僵局。 溫念白瞬間眉宇一凝,冷了臉,但還算客氣地道:“阿姨,這種話柏蒼都沒有說過,你是在侮辱我,還是在侮辱你的兒子呢?” 她終于明白為什么自己對莊思懿有一種古怪的熟悉感。 這一位夫人和她一樣,都是習慣用溫婉面具偽裝自己的本性,也都長著溫柔風格的面孔。 她看見莊思懿的時候,在她身上看到了自己的影子。 不過莊思懿明顯因為嬌生慣養,更不擅長掩蓋自己的本性,而且她覺得這種前后過分顛覆的樣子很奇怪,有點神經質。 莊思懿卻挑起眉:“瞧瞧,這不是露出真實的嘴臉來了,你不就是沖著蒼兒的錢來的么,瞧瞧那一屋子的衣服,抵你不吃不喝幾年工資了?” 溫念白深吸了一口氣:“我的男朋友送我一些衣服,我自認不過分,我的工資是不如他,但我的工資要買那些衣服還是可以負擔得起的!” 莊思懿冷笑一聲,輕蔑上下打量了她一會:“就憑你,也買得起希爾斯這個曾經是幾大高奢牌主理設計師工作室的純手工作品?” 溫念白一愣,她雖然買不起那些高奢牌,但是希爾斯的名字,她還是聽過的。 “那些衣服……?!彼@才后知后覺地想起那些衣服確實品質精良得過分了。 作為在一家服裝集團工作多年的人,她因為知道除非某些極度特殊的面料,其他矜貴面料在工業化生產的時代,更多的價值還是體現在附加品牌價值上。 所以她一直覺得那些只有水洗標和簡單領標的衣服不過是大廠出來的設計與面料精良的貼牌產品,比普通的衣服貴一點,大幾百到千把塊一件,卻也負擔得起。 看著莊思懿那不屑的表情,溫念白知道自己解釋也會顯得像掩飾,何況,她為什么要解釋? 溫念白淡淡地道:“我男朋友送我的東西,我就收下了,怎么了,至于您,是不是像電視上演的那樣拿出一千萬的支票砸我頭上,讓我離開您兒子???我等著呢?!?/br> 她的那位迷人情人至少得值一千萬,這位夫人敢給,她就敢收! 有人送錢上門,她干嘛不收! “你……?!?/br> 莊思懿其實原本還真有點這種打算,但她手里哪來的一千萬! 她的錢都不在自己手里!都在那個逆子手里! 她瞧著溫念白那迫不及待的樣子,眼珠子里閃過一絲戾氣。 隨后,莊思懿忽然笑了起來:“你可真看得起自己,你這種女人值一千萬?” 溫念白嗤了一聲,提著大包小包去開門:“對,我不值一千萬,那你兒子值不值一千萬?你不會那么小氣吧,都舍得送那么貴的胸針了,再拿一千萬出來都不舍得?柏蒼在你心里那么不值錢?” 早就知道對待這種一看就是來找茬的家長,再好態度也沒用。 陸明思他媽的前車之鑒還在那里呢! 如果柏蒼也跟陸明思那樣讓她向他媽服軟,她明天就滾出仙居一號,立刻搬走,干脆分手! 莊思懿被她一串三個問題懟得噎住了,她陰沉著臉盯著溫念白進門的背影。 隨后,她眼珠子轉了轉,緩和語氣跟了進去:“我只是關心他,幫他盯著你有沒有背著他在外頭偷男人,有什么錯,你也能理解吧?” 溫念白看著擅自跟進來的莊思懿,眉心擰了擰:“第一,我不理解,阿姨你無憑無據,憑什么說我在外頭偷男人;第二,柏蒼說了他不在的時候,您不能進1602這邊的房間,您現在請回吧?!?/br> 莊思懿卻置若罔聞一般轉身,優雅萬分地坐在了沙發上:“這里是我兒子的家,就是我的家,外人是你?!?/br> 溫念白有點無語地看著賴在沙發上的美麗貴婦人,隨后也懶得理莊思懿了,她決定等會給柏蒼打個電話。 讓他趕緊回來帶走他媽,這是他的家事,她可沒辦法越俎代庖。 溫念白低頭看了看自己手表,估算了下晚上自己老媽到的時間,只能默默地嘆了口氣。 一會還得去接自己老媽,今晚看來只能在外頭接待老媽了。 她還是給她媽安排一個離仙居一號遠點的賓館住著吧。 否則這兩位大姐在仙居一號撞在一起的場面何等精彩! 她一想,就頭皮發麻! 所以,什么結婚啊,現在想想真是麻煩,在國內完全是兩家人的事,不是兩個人的事。 如果雙方家庭三觀迥異,這可怎么搞? 溫念白只覺得腦仁疼,死后把買好的菜放到了廚房流理臺上,然后給柏蒼打電話。 但是幾個電話過去,柏蒼的手機卻一直在通話中。 她估摸著柏蒼大約是有什么事兒,也不好再直接打他電話,就拿手機給他發了信息。 發完信息,她把所有的菜重新收拾進了冰箱,正打算拿了車鑰匙出門,誰知道一抬眼,她就發現莊思懿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