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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婪在經商上很有頭腦,當他做成了第一筆生意的時候,高興的跑來找我,跟我暢談以后,說他會帶我去各個地方看賽車玩摩托,說他要在我每個生日都去浪漫的地方留下兩人的印記,說……“等你下次生日我們就去歐洲追極光,讓我們都成為這世界上幸運的人,我們一直都在一起,好不好?”64.沒想到在這漫天的極光下,我還是想起了那個努力靠近我,又曾經占據我人生七分之一的人。我對他的失約并沒什么怨言,就像是之前說的,都是不幸的人而已。只是想知道他沒出什么事,還好好的在某個我不知道的角落活著的消息。也許對我們來說,慢慢消失在對方的世界里,隨時間互相淡忘,才是最好的結局。可惜,我們都明白,這是最不可能是事情。只要瞿家姜家還在帝京,我們總會以這樣那樣的方式,不可避免的再見。可我以為我們的重逢會是帝京某家宴會,會是某場摩托賽車比賽,會是某個娛樂會所,會是帝京任何一個地方。卻沒想到我會在回到倫敦后,和西蒙說笑著從一家咖啡店出來時,看見路邊靠坐在黑色哈雷上的姜婪。——————姜婪:感謝催股上市的小可愛,終于讓我有了出場機會。【喏,你們要的!本來想先讓晏允把弟弟睡到手……我過了下腦子,發現還有段距離,那就先讓姜婪插個隊~★65.緊身皮褲皮靴,黑色寬松機車外套,一頭黑長卷發,還化了妝。要不是見過他這副模樣,就是打死我也認不出來這是姜婪。上次他穿成這樣還是因為喝酒玩游戲輸了,被我們按在化妝間強行上妝換衣。姜婪顏值擺在那,又擁有一張模糊男女界限的臉,不管見多少次,都能讓人覺得驚艷。也不知道他從哪里搞來的摩托,身邊還圍著一兩個試圖搭話的男人,而姜婪就那么懶散的垂眼愛搭不理,擺弄著手里的手機。“Seven?”西蒙叫了我一聲。姜婪正好抬起頭看向這邊,見到是我立刻起身朝我走來。“那位漂亮的女孩兒是你的朋友嗎?”西蒙問道。我回頭帶著歉意的笑了下,“對,不用你送我了,待會還有點事,我自己回去?!?/br>西蒙聳了聳肩,碧綠的眸子帶著遺憾,“好吧,記得聯系我?!?/br>看著西蒙坐車離開,我把目光轉向姜婪。“你怎……”“你……”我們同時開口,又同時停了下來。“剛好看到你,所以我……”像是知道我要問他為什么在這里,姜婪率先解了我的疑惑。旁邊的男人聽到了姜婪的聲音,罵了句fuck,走開了。我看了眼他的妝容,實在是太有欺騙性,只是簡單的站到這,就已經讓不少想要搭訕的人躍躍欲試。不像他的臉,姜婪的嗓音一旦開口就能分辨出男女。未免碰到一些亂七八糟的人起了沖突,我提議道:“換個地方吧?!?/br>姜婪抿了抿豆紅色的唇,應了聲,轉身過去騎上了摩托,對還站在原地的我道:“上來?!?/br>我本意是到身后的咖啡館坐坐,但他這樣好像已經有了目的地。這是有固定落腳的地方?難道是在倫敦也有住處?他又怎么會在倫敦?什么時候來的?怎么會在這里看到我?他的摩托哪里來的?或者是像我一樣有朋友?雖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他應該不會拉著我找個地方賣了的。我壓下一見到他就冒出來的許多心思,走過去跨坐到他身后。姜婪坐著半天沒動,我正要問他時,他側頭說了兩個字,“抱著?!?/br>我看了看他的腰,哦了一聲,不客氣的圈了上去。他都不介意,那我更不用介意了。隨著發動機的轟鳴聲,摩托猛地躥了出去,后仰的慣性讓我緊了緊摟著他腰的手臂,又把頭抵在他背上,躲避迎面擦臉的風。姜婪騎車不拿頭盔的毛病到底什么時候能改改???!66.距離上次坐在姜婪后座上的時間明明也就不到一個月,我卻突然覺得已經隔了好久好久,久到連他的腰都瘦了一圈。曾經的我們,坐在一臺車上可以放肆的說說笑笑,在風中你一句我一句的吼著都覺得有趣,哪怕一句話也不說,兩人之間的氛圍也是開心的。不像現在,我們的沉默只留著無話可說的尷尬。有時候我會懷疑,強制的劇情帶給我的到底是什么?是無法反抗的憤怒和無奈,還是曾有一時的歡愉和松快?不是沒有快樂的時候,可正是因為有,才讓我更難以接受。我害怕對他們有了不可割舍的感情,也害怕他們對我還存續著畸形的留戀。這會讓我置疑感情的真實性,如果他們真的喜歡一個人,會允許共享嗎?如果我真的喜歡一個人,會接受別人嗎?可四哥接受了這種關系。而我捫心自問,換作他們中的任何一個人,我都不一定會拒絕。感情真的是神奇的東西,當我自以為是它不存在的時候,它早已經在我們相處的每時每刻,一言一行,每個親吻和負距離接觸中,滲透在我的身體里,一點點的交織成細密的網,匯聚成不著痕跡的泥潭。在我為結束的一切松了口氣時,才發現我早已經被粘在網上,陷進泥里。而我困惑于真實和虛假,在感情和理智邊界的每一次掙扎,都讓我更進一步的泥足深陷。到現在,我開始想,那就這樣吧,不去掙扎,就在這里,接受這看不清楚的現實,放縱也遵從自己的心。既然我不能離開,就等著那張網自己破裂,等著泥潭失去桎梏能力的那一天。67.姜婪在薩沃伊酒店門前停下。被譽為英國第一的酒店,豪華宮廷風格實在是不像姜婪的風格。“你一直住這?”我隨意的問了句。“沒有,前兩天剛住進來?!?/br>姜婪領著我走進電梯,看著關上的電梯門,又加了幾句,“別人幫我訂的,美國上學時候的同學,曾經在一個車隊,摩托也是他借我的?!?/br>“哦?!蔽覒艘宦?。大概是我的回應簡潔到扎人,姜婪不再搭話。沉默的氛圍在只有我們兩人的電梯里讓人覺得壓抑,我抬頭從反光的電梯內壁看向姜婪。他背靠在后面的扶手上,側著頭被零散的長發遮擋了眼睛,只能看清他下壓到顯得無情的紅唇。姜婪的頭微微動了動,我下意識要移開視線,卻和他同我一樣的姿勢從內壁看我的目光撞到了一起。他臉上的神情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