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93
地幾步上前伸手就要去拉溫念白:“話沒說清楚,你給我站??!” 但是他的手還沒有碰到溫念白,就被柏蒼抬手利落地扣住了。 陸明思只覺得對方明明就是輕輕一抓,但自己的手腕就跟被分筋錯骨了一樣,痛得他直接跪下去:“啊啊啊……放手!” 溫念白被那陸明思聲大叫嚇了一跳,轉頭一看,眉梢一跳,也沒說什么,只冷眼看著。 陸明思,欠教訓。 她同意柏蒼的提議,也是為了防著男人一時間沖動起來,不講理智做蠢事。 柏蒼低頭看著他,冰冷的眼珠子盯得陸明思發憷。 他冷淡地道:“下次,別讓我看見你想碰她?!?/br> 陸明思額頭上冒出冷汗來,不知道是怕的,還是疼的,他死瞪著對方:“你還能天天跟著她嗎?” 柏蒼瞇起了眼,挑釁他?有意思,這么弱雞還敢挑釁自己的人太少了。 他唇角輕輕勾起來,正準備開口,溫念白卻忽然走了過來,陸明思見狀,還以為她看不過去自己被欺負,眼底就帶了點期盼:“念白……?!?/br> 誰知道她走過來,忽然抬手“啪啪”地兩巴掌左右開弓狠狠甩在他臉上。 那兩巴掌瞬間讓陸明思懵逼了,他像從來沒有認識過溫念白一樣看著她。 溫念白揉了揉手,厭惡又輕蔑地看著他:“陸明思,你要是光腳不怕穿鞋的沒文化的流氓,玩跟蹤威脅這一套,我說不定就真怕你了,你好歹受過高等教育,怎么,打算這十幾年讀書的努力都當做白費了,還是你爸的公職也不想要了,誰怕誰!” 她在民營企業,又不像陸明思,和他爹一樣都是有編制的,因為這種事情鬧起來,她最多換個工作,他們損失卻大得多了。 一個有編制的醫生,進了局子有了案底,吊銷行醫執照都是輕的。 學醫的不能干醫生了,有案底又不能進體制,知名的醫藥公司都進不去,讀的博士都沒有用,就跟廢了大號從小號重練有什么區別,人生有幾個十幾年? 更別說他那個當局長的爹了,體制內的人,顧忌最多。 陸明思也不是蠢的,聽著溫念白這么一說,臉上一陣青一陣白。 他剛才也不過是一時氣憤,這下子瞬間就蔫了,頂著一張被抽紅的臉,羞恥和痛苦,像霜打的茄子一樣。 溫念白已經完全不想多看他一眼:“行了,話就說到這里,你要打官司就打,反正該我的東西,我一分錢都不會放棄!” 她最惡心這種類似人身威脅的話了,說了就別慫! 說著,她轉身回了客廳。 柏蒼低頭看了眼面前狼狽的男人,修長的眸子轉過涼薄譏誚的光:“你跟她的賬怎么算是你們的事,我跟你之間還有一筆?!?/br> 陸明思看著他那個樣子就害怕,咬著牙:“我跟你有什……!” 話音還沒落,柏蒼的拳頭就已經過來,一拳狠狠地揍在他肚子上,隨后手上一轉,直接把他扔出去了。 “哧……唔唔唔……”一聲慘叫,他頓時整個人彎在地上痛得幾乎叫不出聲來。 柏蒼揉了揉手指,慢條斯理地道:“我想要什么東西,包括女人,搶也會當著你的面告訴你,我就是要搶你的了,我最討厭別人隨便給我扣帽子,你是個什么東西?” 陸明思雖然痛得腦子都抽抽了,但也大概知道柏蒼是不爽他剛才說那些溫念白和他暗中早就有一腿的話。 溫念白看著柏蒼隨手將門關上,有點百味陳雜,這人話說得刻薄死了,但是那話是真痛快。 而且吧,怎么聽著有點給她澄清的意思。 是她的錯覺吧,這大神才不屑給人解釋澄清呢。 …… 柏蒼看了她一眼,沒什么表情:“不吃飯了?” 溫念白一頓,笑瞇瞇地彎了眼:“吃啊,當然吃,那么好的牛排,不吃浪費了?!?/br> 她才不要為無謂的人浪費美味。 柏蒼看著溫念白輕快地坐回餐桌前面,也無所謂牛排有點涼了,就這么切著吃起來,仿佛胃口很好的樣子。 他不客氣地嗤笑:“你這心真夠大的,到手的房子飛了也不氣?” 溫念白喝了口鮮榨橙汁,又順手給柏蒼也倒上一杯:“誰說不氣呢,但是之前邱律師已經說過可能會出現這種狀況了,陸明思這人……骨頭軟?!?/br> 陳玉說幾句,陸明思也許就得動搖,現在不過是坐實了他是個軟骨頭的媽寶而已,沒啥好失落的。 她頓了頓,很平靜的樣子:“再說了,那房子,我其實也不是特別想要,我爸媽的錢和我自己的錢,包括合法孳息我都要拿回來?!?/br> 那房子就算到了她手里,她也會轉手賣掉。 她實在沒興趣留著一套房子見證她以前眼瞎喜歡上這么金玉其外敗絮其中的人,真是黑歷史??! 見溫念白這么平靜,柏蒼挑了下眉:“你真不怕他繼續糾纏你?” 溫念白又笑了笑:“怕什么,他膽子不大,而且顧忌多,我雖然沒本事攀高枝,但也不會喜歡上亂七八糟的人?!?/br> 說她功利也好,說她這人不純粹也好,她不會去喜歡那些比自己層次低和知識文化水平差太多或者性格過分極端的人。 網上出的那些男女分手,女孩子被殺、被潑硫酸,除了沖動的青少年,罪犯里基本上都是“光腳的不怕穿鞋”的男人。 他們沒有受過高等教育又缺乏前途和出路,又或者受過好的教育,但是賭性太大,沒有固定收入,收入時高時低,很容易陷入人生低谷。 這類人在一個女性身上投注他們認為的‘投資’得到不到理想回報,或者認為再找不到下一個接盤的女冤大頭,一不小心就很容易走極端。 “打個粗糙的比喻吧,不要說你了,就是陸明思他爸那種公職人員犯罪里一萬起是貪污受賄,也不會有幾起是為了‘情人’去捅人潑硫酸的故意傷害罪?!睖啬畎浊浦厣n,淡淡地道。 柏蒼看著她,忽然勾了下唇角:“不錯,還是有腦子的?!?/br> 溫念白笑了,有點自嘲的樣子:“雖然我做不到像你這樣對婚姻、情感都看得透徹到底,但這規避極端風險,我還是會稍微算一算的?!?/br> 柏蒼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