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妄自菲薄,夢想還是要有的,有我罩著,誰說以后沒機會住大房子?” 兩人相視哈哈一笑,溫念白告別了他步行進門崗。 容飛揚瞧著她窈窕的背影,線條俊酷的面容上神色平淡下來。 雖然初次見面,但是他和這位溫部長也不是第一次打交道了。 這姑娘是有顆七竅心,該糊涂就糊涂,不該糊涂的時候,清醒得很。 他拋出去的情緒和別的什么東西,她能接得住。 有這種默契的下屬,省心。 他大概能理解為什么自己的前任總監老詹會把這么個姑娘提拔上來,也告訴他——會有驚喜。 的確,是個驚喜。 他勾起唇角,笑得囂烈又意味深長。 …… 容飛揚的車剛發動,一輛寶藍的瑪莎拉蒂suv就開過來了。 代駕司機后視鏡里瞧了一眼,嘖嘖道:“能住這里的人果然大部分都是開豪車的?!?/br> 當然,剛才那個替人看房子的小jiejie例外。 容飛揚也看見了那瑪莎拉蒂,他單手撐著額,靠在窗邊呲著白牙輕蔑一笑:“意大利的那些牌子,沒有不sao氣的,就小白臉愛開?!?/br> 代駕瞧著自己有點擋瑪莎拉蒂的路,趕緊把車開走了。 瑪莎拉蒂里,柏蒼有點不耐煩前面的路虎擋道,正想按喇叭,忽然眼角余光瞧著熟悉的窈窕人影正往門崗走。 他一愣,溫念白這是從路虎上下來的? 這是他第一次看見除了自己外的男人送她回家。 他挑了下眉,正想瞧一眼前面的車主時,那輛路虎已經開走了,他輕嗤一聲,轉了把方向盤把車開進門崗。 “嗶嗶——!”尖銳的喇叭聲響起。 溫念白嚇了一跳,轉身看去,便瞧見熟悉的車子從身后開過來。 柏蒼挑眉:“上車?” “謝謝副總?!睖啬畎滓膊豢蜌獾厣宪?,從門崗走到他們住的那一棟樓還有十來分鐘腳程。 柏蒼轉了下方向盤,調整車速往地庫開,漫不經心地問:“這個點地鐵都停了,怎么回來的?” 溫念白沒多想就答了:“我們新總監今天接風宴,他住榮御花園,就在街角轉口那,搭了順風車?!?/br> 柏蒼微微點頭,沒什么表情轉了話題:“你新上司到了,你的十一請假報告打了沒有?!?/br> 因為臨時行程規劃,他們要多去兩個地方考察,包括來回路程,總共需要九天假期,這已經超過了國慶法定假期。 溫念白僵了僵:“呃……這不還有快一個月么?!?/br> 九月開學,她還有秋冬校園招募行程沒走,再加上新總監剛到,現在就提長假,就算容飛揚性子爽利,但對她的評價肯定會打折扣! 而且新上司還住在榮御花園,離這里那么近,十分鐘腳程,開車兩三分鐘。 這提醒了她,以后早上如果蹭柏蒼的車上班要千萬小心。 要不然被人撞見就兩后果。要么別人認為她傍大款,要么暴露自己在公司外兼職。 頭疼——! 柏蒼瞧了正在揉太陽xue的溫念白一眼,彎起唇角,似笑非笑地道:“記得別耽誤行程,否則別怪我沒提醒你,以后這項目組,你可能跟不下去?!?/br> 溫念白點頭如搗蒜,她知道他這話不是威脅,而是公事上就是如此。 時間很快過去了大半個月。 日子如流水,她還是沒有找到“奶奶”和“牛?!?,但住1601的日子倒是也慢慢習慣起來。 金璐雖然很不開心,但也沒有怪她,只是不時過來找一找,唐幕也會跟著過來。 他一來,就會把柏蒼拽過1601來,使勁渾身解數哄柏蒼下廚。 因為1601從灶臺到各色廚具、刀具最齊全,而人多的時候,奶奶和牛牛是絕對不會現身的,柏蒼倒是看不出什么異常。 然后,四個人基本上會在1601開餐,高冷的柏總廚負責總餐,他們三個負責打下手,每次都吃得心滿意足。 柏蒼大佬心情很好或者很不好的時候,偶爾會去1601單獨做點東西吃。 柏大佬從來不會敲門的,畢竟1601是“他家”,最多跟溫念白提前打電話。 溫念白漸漸也摸索出規律了,柏大佬做早餐就是心情很好,做宵夜就是心情很不好。 她也習慣偶爾被電話吵醒,然后起床就看見流理臺那里多了一道高挑的人影了,朝著她淡淡一笑,叫她吃早餐。 或者快睡覺了,突然門一開,西裝革履的高冷美男臭著臉進來就脫衣服…… 嗯,然后戴圍裙。 就是那位高冷的“總廚”不時地突然襲擊,讓她不得不手忙腳亂地換他那件三宅一生和限定版t恤,還要接受他上下檢查衣服是不是完好有點煩人。 她還是挺滿意這種偶爾有星級美食蹭吃蹭喝的生活的。 …… 這天,溫念白瞧著手頭的事情差不多了,打開電腦的人事系統,點開請假一欄。 她琢磨著,也該正式跟容飛揚申請延長幾天國慶假期了。 忽然,走廊上傳來一陣女人尖銳的罵聲:“溫念白呢,叫那個不要臉的女人給滾我出來!” 隨之而來的是重物推砸的聲音。 溫念白眉心一冷,看向隔間外,就看見一個下屬跑過來。 他臉色難看地報告:“部長,那個馬納薇來找你麻煩,神經病一樣,進來就砸東西?!?/br> 她挑眉:“是么,看看唄?!?/br> 她起了身,向門外走去。 果然在門外推搡著接待小姑娘的不是馬納薇是誰。 馬納薇還是一身成套的嶄新名牌裙子,只是有點憔悴,眼神卻尖銳而兇悍。 人資聯合辦公室,沒有人敢擋這位小姐,畢竟誰都知道她的背景是cfo許琳。 她一瞧見溫念白,就氣勢洶洶地沖過來:“溫念白,我問你,是不是你個賤人讒言害我下的廠部?是不是你聯合工廠里那些粗人欺負我,是不是你聯合管工廠那些老頭子逼我辭職?!” 眾人忽然聽著馬納薇這么尖銳的三連問,那神色之間的憤恨不似作假,不免有些怔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