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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這只‘美味可口的大魔王’。 柏蒼看了她一眼,眸光有點冰涼:“很好笑?” 他今晚陡然失了胃口,自然沒什么興致跟人周旋。 溫念白被他這一眼看得有點憷,她摸了摸自己有點扁的肚子,強忍著笑:“沒,不好笑,我就是想問,您回去的話,能捎我一程么?” 雖然她肚子餓了,但這可以回家泡面解決,她不太想打擾唐幕和金璐今晚的甜蜜之夜。 唐幕明顯有點煩她霸占璐璐的夜晚。 柏蒼頷首:“可以?!?/br> 溫念白比了個“ok”的手勢,轉身往包廂走去。 …… 目送著那窈窕的人影離開,他靠在柱子邊上,神色有點莫測地品了口酒。 “這妞是個水包火的稀罕品種,外柔里炸,跟你一樣是個巨悶sao的極品,應該符合你挑剔的胃口,不試試?”唐幕不知道什么時候靠在他邊上,囂張地挑眉。 柏蒼輕按了下鼻梁上的精致鏡架,輕嗤:“我從不動給我干活的人,這是原則?!?/br> “怕動了影響你工作,還是因為這次回來是找人結婚,懶得橫生枝節?”唐幕搭著他的肩,很有點好奇。 柏蒼沒什么表情地睨了他一眼:“你說呢?” 唐幕嘆了一口氣,老氣橫秋砸吧嘴:“你牛逼,本來就挑剔,遇到合口味的稀罕貨的都能忍,這種水包火的極品妞,真被你搞服了,絕對能任由你這種衣冠禽獸、斯文敗類隨意施展?!?/br> 柏蒼微微瞇起眼,鏡片后的眸光驟然詭魅,忽然側身低頭在他耳邊道:“你搞來的兩個人弄得我敗胃口,但我現在又很餓,再不滾,今晚我就在你身上隨意施展,喜歡鞭子還是蠟燭?” 唐幕面色大變,一蹦三丈遠:“告辭!” 隨后,迅速遁走。 …… 這頭溫念白趁著包廂眾人分宵夜、唱歌起勁的時候,拿了柏蒼的外套藏在懷里,準備閃出門外。 杰西卡似乎察覺到了什么,盯著她從自己身邊走過,忽然跟了上來。 “前面那個跳舞的妞,等一下,你手里拿的是柏蒼的衣服?” 溫念白瞬間一驚,感覺自己跟做賊似的,趕緊加快腳步。 “我說,讓你等一下?!苯芪骺ㄒ娝涌炷_步,愈發肯定自己沒看錯,立刻踩著高跟鞋就追過來。 溫念白簡直滿頭黑線,趕緊往人群里使勁擠,萬一被逮住了,她都不知道怎么解釋! 她忍不住低聲咒罵,怎么她淪落到被抓jian的小三似的! 偏她剛才那一只舞太炸了,走哪里都有人跟她嬉笑招呼,甚至想拉她一起喝酒聊天,要聯系方式。 “不不!謝謝!” “麻煩,讓讓!” “……?!?/br> 她從一堆人里擠過,一個頭兩個大。 杰西卡要盯她簡直太容易了,而且明顯對方在這里認識不少人,遠遠地就招呼人攔她。 “那個妞,你們給我攔住了!” 面幾個大男生瞧著她奔過來,有人惡作劇地朝著她張開雙臂,招呼:“小jiejie,被誰抓到,就要親親誰喲!” 一群人頓時哄笑了起來,甚至有人躍躍欲試想要加入‘捕獵游戲’。 她簡直哭笑不得,只能趕緊臨時剎車掉頭另尋出路。 溫念白忽然瞧著不遠處的男廁所,剛好有打掃的大叔提了水桶準備進去清理。 她左右瞅瞅也沒什么地方能躲了,打算一咬牙,直接低頭躥進男廁找個格子間躲起來。 好歹那有個門,她不開門,就不信杰西卡能帶人踹門,pub保安肯定不會同意! 誰知道剛跑到一半,忽然被人拽住胳膊一拉,然后她就不受控制地直接被扯進了一個幽暗的空間,撞入一個寬闊性感的懷抱。 “放手……哎,副總?!”她差點叫出聲來,結果定睛一看這胸膛,恰恰屬于柏蒼這個害得她到處逃竄的罪魁禍首! “坐吧?!彼粗?,眸底微光一閃,淡淡地道,隨后松開她轉身坐下。 溫念白嚇了一跳,這才發現自己身處一間包廂,大約是個中包廂,雖沒唐幕訂的包廂大,但環境看起來比唐幕那間還好些。 為了避免被人注意,只開了幾盞圓圓的小射燈,讓房間里顯得幽暗異常。 “這間包廂是老板招待幾個私下朋友用的,平時不開放,等外頭消停了,我再送你回去?!卑厣n交疊著長腿擱在茶幾上。 溫念白這才松了口氣,昏暗的安靜空間隔離外界的喧囂,也讓她放松了下來。 她跟著半癱靠在沙發上,哭笑不得地道:“副總,你在夜店相親已經很特立獨行了,還一次見兩個妹子,不覺得倉促?” 不是這種奇葩的安排,哪能惹出這種奇葩事兒? 柏蒼拿著一只riedelrock的方角水晶威士忌杯輕晃里面的冰塊,輕描淡寫地道:“做事要有效率?!?/br> 溫念白:“果然……是您的作風,所以,您今晚一次解決兩位相親候選人?!?/br> 真男默女淚的答案。 她不以為然地抿了下唇角,很想吐槽—— 甲方大佬相親都那么講效率,你怎么不安排一個排的相親對象,半小時面試一個? “吃宵夜么,桌上有?!卑厣n全無所謂的樣子,只輕抿了口杯子里金黃色的酒液,微笑著問。 溫念白這才嗅聞間房間里食物的香氣,低頭一看,果然,昏暗的射燈下,大理石臺面上擺了好些吃的。 一小砂鍋的鮮香海鮮煲粥、金不換炒海瓜子、炸順德牛奶、火腿蝦仁蛋炒飯、泛著油光焦香的烤肥牛串、蒜蓉烤牡蠣、烤韭菜…… 還有一打1664玫瑰和香草味啤酒! 燒烤配啤酒,絕妙! 她瞬間覺得肚子更餓了。 “謝謝副總!”她不客氣地拆開碗筷,去舀粥。 這是她辛苦幫他擋蜘蛛精應得的,愉快地吃了一半,她才想起來好像請客那位大爺沒動筷子。 柏蒼半斜著上身靠在沙發背上,玻璃似的深邃又涼薄的眼珠一直盯著她吃東西,偶爾只喝點酒,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 她覺得他喝酒的整個狀態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