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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看著面前的房子,兩百多平方的大平層,大面積的落地窗,窗外夜景好得讓人驚嘆,布置的風格則是美式輕奢風,大簇鮮艷的仿真黃色跳舞蘭與美式水晶燈、莫奈風的油畫隨處可見,卻不像歐式那種宮廷風的繁復壓抑。 這可真是相當漂亮的房子! 就是這風格過于一板一眼,連描金的餐具、刀叉和歐式彩瓷都一板一眼地放在鋪著華麗桌布的胡桃木長桌上…… 她忍不住嘀咕:“這里怎么那么像樣板間?” 金璐打了個響指,朝著她擠擠眼:“正確!這是我們公司在這個樓盤的第一批樣板間,所以里面什么都有,一個大股東看上后直接拿下了這間,但他們偶爾過年才會帶全家回來住幾天?!?/br> “我呢,說服了大股東讓你免費住客房,但是得幫忙照看打理房子?!苯痂吹靡獾乩宦氛故痉孔永锏母鱾€功能區域。 溫念白看著比自己家臥房還寬敞的衣帽間,摸了摸進口雕花橡木衣柜,忍不住發出一個貧窮老少女的羨慕感慨:“大平層在一線城市可比別墅還要搶手,我這輩子估計就蹭你的光,當個房屋管理員才有機會住上這么一段時間!” 金璐嘆了一口氣:“還不是你非要搬走!” 溫念白朝著她眨眨眼:“我不搬走,你這花妖吸唐幕或者別人精血的時候,我總不能老一邊看著吧,饞得慌?!?/br> 金璐:“……你學壞了,老處女,我來教教你怎么吸血!” 兩人又是鬧做一團。 金璐臨走的時候,交代溫念白鎖好門。 不過……她看了眼不遠處1601的胡桃木色房門,想了想,還是決定晚點再告訴溫念白另外一個消息,免得她緊張起來拒絕入住。 …… 溫念白送走了閨蜜,鬼使神差地看了眼不遠處的對門,又下意識地看了眼對方門上的監控攝像頭。 不知道為什么…… 她忽然一個激靈,有一種莫名的被人盯著的,或者監視的詭異感。 她左右張望了下,搖了搖頭轉身回了房,大概是自己的錯覺吧,金璐說過這種新的高檔樓盤入住率很低,而且每家門口都有監控,她住的1602上也有。 …… 監控鏡頭那邊的屏幕前 …… 安靜清冷的人影端著個茶杯看著屏幕里東張西望的窈窕人影,他摘下薄薄的無邊框眼鏡,面無表情地輕扯了下精致的唇角。 第十四章 討嫌的關系戶又來了 看來他多了個鄰居。 也不知道是巧合,還是金組長有意而為之…… 按照那位金組長搭上唐幕那條線的風格,把女人送到床上,他也不會很意外。 但金組長怎么確定他喜歡的口味,就不怕送錯人惹他不悅? 所以,是巧合么? 他輕抿了口杯里的咖啡,似笑非笑地看向窗外,不無惡意地揣測著。 …… 溫念白提早了快一個小時起床,大平層接近一百八十度落地窗依山傍湖清晨景觀讓她再次忍不住感嘆有錢人的快樂就是這么‘樸實且枯燥無華’。 可惜她沒有時間慢慢品一杯咖啡來欣賞,她得抓緊時間洗漱,畢竟現在寄居的仙臺一號雖然環境一流,但是離自己上班的地方有點遠,她不提前擠地鐵就趕不上打卡的點了。 溫念白收拾好自己,穿著小高跟匆匆地往小區外走,身邊偶爾也會駛過幾輛豪車,她瞧著豪車的尾巴,默默地想,她這種行色匆匆的上班族一定是小區里的異類。 為了攢錢買房還房貸,她從來沒有想過買車的事兒。 臨出小區門崗,一輛銀灰色的路虎在經過她身邊時速度有點快,掠過一陣涼風。 她下意識地抬頭看過去,只覺得那車有些眼熟,溫念白也沒有多想,徑自轉頭去了地鐵站。 雖然要轉乘兩條線坐將十站地鐵,但好在地鐵站就在公司樓下,倒也算方便。 提前出門,到達公司的時間反倒是比平時還要比平時早十多分鐘。 溫念白站在茶水間里,伸了個懶腰,窗外的春陽透過玻璃落在臉上,她舒服地瞇起眼,心底潛藏的那些壓抑窒悶似都被窗外清風吹了不少。 希望今天會是順利而平淡的一天。 她默默地想著。 然而…… 兩個小時后,她剛從規劃部開完會出門,就看見總務課的老蔡匆匆忙忙地朝她招手:“溫課長!” 她一看老蔡那表情,就有點不太好的預感,含笑問:“怎么了,老蔡?” 老蔡一臉詭秘的表情湊過來:“徐安寧又去行政部鬧了,你快回去吧,剛才下來我好像看見你們課那新來的胖胖小姑娘在哭呢!” 溫念白一聽,立刻點點頭:“謝了,下次請你喝茶!” 說著,她踩著小高跟速度地進了電梯。 老蔡看著她那行色匆匆的樣子,忍不住搖頭嘀咕:“真是倒霉啊,惹上誰不好,惹上徐安寧那種背景強大的討嫌貨?!?/br> 溫念白匆匆忙忙趕回行政課,還沒走到辦公室,就又看見了他們課附近站了好些看熱鬧的人。 “徐安寧……你……你太過分了……你賠我杯子……嗚嗚!” 女孩子帶著憤怒的抽泣聲透過人群傳出來。 “賠什么,我還沒有叫你和溫念白賠償我的損失呢!”徐安寧尖利又刻薄的聲音含著譏誚響起。 溫念白分開人群走過去,低頭一看,自己工位的地面上碎了一地瓷片。 那瓷片上的花紋很有點眼熟,如果她沒有記錯,那是李標顏很重要的…… “遺物??!這個杯子是我爸留給我唯一的遺物,從小到大它都陪著我的……你為什么要打碎它……你太過分了……?!?/br> 圓臉蛋的胖姑娘蹲下來,看著滿地瓷片哭得上氣不接下氣,平日的伶牙俐齒都不見了。 溫念白眉心一擰,走過去直接一把拉起她,隨后看向翹著二郎腿坐在自己位子上的徐安寧:“徐設計師,欺負一個剛入職的新人,不合適吧?” 徐安寧臉上先是閃過一絲心虛,隨后描著上挑性感眼線的媚眼一挑,囂張地拍桌而起:“我欺負誰了?明明是你和你手下的人欺負我,昨天又送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