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織在一起,在那灼熱的親吻和帶著強迫的動作中,最終一起攀上了欲望的高峰。……釋放過后的秦疏還在喘息著,醉酒加上縱情令他有些無力地靠在鄭銘的身上。鄭銘將兩人身上粘上的液體擦去,忽然想到了什么。他側過頭去看秦疏的臉,然后把沾著些jingye的手指伸到他面前:“你看這是什么?”秦疏盯著他的手指的表情是還沒從高潮余韻中緩過來的迷茫。鄭銘壞心地把那液體湊近,看到他下意識地皺起眉頭想向后躲閃。“都是你自己的東西呢……當然也有我的……你說,這是什么滋味的呢?”秦疏自然不會回答他。而后在對方愣愣注視他的視線中,鄭銘把那沾著液體的手指舔干凈,看著秦疏因之前不斷深吻而紅腫的唇瓣,眼神又暗了暗。真想看著那張嘴粘上jingye的樣子。第12章釋放過一次的欲望狀似無意的摩擦間很快再次硬挺起來,鄭銘緊緊地摟著懷里的男人,埋首在他脖頸間深吸屬于他的味道。秦疏被他嗅得有些發癢,但因為男人雙手的禁錮,只能無力地赤裸著雙腿坐在他的身上。男人火熱硬挺的部位強勢地一下下沖撞著他白皙腹部,頭部溢出的濕滑液體再次將那皮膚浸濕。在那樣的頂弄中,柔軟的皮膚被摩擦發紅,秦疏也無意識地發出低低的呻吟。男人的手繼續在他的身上游走,揉捏細腰,捏弄著腿根的嫩rou,最終反復在那挺翹的臀部上流連。“好想把這里弄臟?!?/br>好想在里面灌滿我的jingye。好想看你被填滿,被強占后啜泣的樣子。雖然欲望強烈,但是鄭銘最終還是在反復侵擾那兩片唇瓣后,深呼吸數次,強行忍住幾乎要把自己逼瘋的瘋狂zuoai的念頭。等把秦疏整理好,重新以舒適的姿勢塞進被子里之后,鄭銘在他的額頭上輕柔地親吻了下,才關燈離開。在開車回家的路上,看著周圍的燈影和穿梭的車流,他還覺得一切如夢似幻。自己竟然會因為秦疏的一個無意識的眼神,爆發出那么無法控制的沖動。實在是太不可思議了。畢竟他們已經十年未見。讓他無法預料的是,自己對秦疏的感情,并沒有因為時間的流逝和距離的加劇而變淡,反而在那未曾相見的時光中發酵,變得愈發濃烈。這么多年無法忘懷的,依舊是當年那一眼。這一夜實在有太多的不可思議,而最讓他始料未及的是,他竟然當了一回圣人。他完全可以趁機把秦疏完全變成他的人,畢竟醉酒后的事情只要有合情合理的解釋,也能狡辯遮掩過去。但是,他停手了。內心充斥著許多陰暗的,yin蕩的想法,讓他幾乎失去理智,腦海里只剩下想和對方融為一體的念頭,但是最終還是無法在那樣的情況下做到底。相比被他折磨哭泣的表情,他心底其實更想看到的是對方因微笑勾起的唇角。“鄭銘啊,你真是完蛋了?!?/br>他自嘲地說道,泄氣地踩著油門。次日來到公司,果然眾人都因為昨天晚上的狂歡而有些無精打采。上次和鄭銘聊天的妹子看到他,端著咖啡神秘兮兮地湊過來:“組長,你心情看起來好像很不錯嘛。大家都無精打采,就你面帶紅光,是有什么好事呀?”好事?摸得著吃不著,的確比看得著摸不著要好。鄭銘看了她一眼,難得的露出一個極具魅力的笑容。那妹子夸張地捂著胸口,大呼“受不了”然后迅速退下了,完全忘了自己剛才還在八卦地打聽人家的隱私。“鄭總您好,秦總請您去一下他辦公室?!?/br>秦疏的秘書小姐和她上司的感覺相似,一副生人莫近的氣場。“知道秦總找我有什么事嗎?”“對不起,這我并不清楚?!?/br>鄭銘起身,秘書小姐的氣場瞬間在他自然散發的威壓中淡了下來。他自己倒是毫無察覺的,整理了衣角便向秦疏的辦公室走去。距離上一次在辦公室的見面,已經過了一段時間。之前那次,鄭銘的注意力完全被秦疏本人所吸引,未曾留意這間辦公室周圍的設置。和想象一樣整潔,辦公桌、會客室、茶幾上的物件有條不紊地擺放,幾乎是纖塵不染,書柜上還有數量繁多的書籍。秦疏倒沒有坐在他那張寬大的辦公桌前,而是站在窗邊。長身玉立,目光深沉地看著落地窗外,也不知道是在想什么。鄭銘敲了敲門。“秦總?!辈恢狼厥枋遣皇且蜃蛞沟氖孪蛩l難。秦疏轉過身來,鄭銘的腦海又開始不斷浮現昨夜的種種畫面,那張清冷的臉因為欲望而失控變色,如同被紅酒沾染,在燈光下分外動人。秦疏遠遠地站在那里,畢竟經歷了宿醉,臉色稍稍發白。他看著鄭銘,似乎想開口說什么,連眉頭都輕皺起來。鄭銘看他臉色不善,搶先開口道:“秦總你的身體還好吧?”“昨晚……”秦疏皺著眉,語氣有些猶豫。看他這個樣子,鄭銘的心癢癢的,瞬間有了個想法。他慢慢地靠近秦疏,臉上帶著無奈和難以啟齒的表情,微微壓低聲音說:“秦總,昨天晚上的事情你還記得吧?”第13章聽鄭銘這么說,秦疏的眉頭果然皺得更厲害了。鄭銘難得看到他在白日里,清醒狀態下有了某種情緒的波動。“昨晚發生了什么?”鄭銘給他一個透著神秘的眼神,然后轉身迅速地把門關上落鎖。“秦總,昨天的事真的對不起?!?/br>“……”“因為昨天晚上你反復求我抱你?!?/br>“這不可能?!?/br>鄭銘看著對方睜大眼睛,臉上浮現出一絲慌亂,然后繼續刺激著他的神經:“秦總,我說的是真的。你看,我們又不熟,如果不是你反復懇求我抱你,我怎么會對你做那樣的事情?”聽了他的話,秦疏先是猛地抬眼看了鄭銘,一臉難以置信,然后帶著某種情緒慢慢地低下了高傲的頭。鄭銘一步一步走近,看著他柔軟的黑色發絲,克制著自己想要伸手觸摸的沖動,一字一句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