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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初乖乖被賣掉就好了,弄什么幺蛾子,現在不還是賣身當個高級|雞?賤|貨的種只能是賤|貨,長的和你親媽一樣,一臉婊|子像?!蔽涓缬檬帜笞〗岬哪?,手勁兇狠的直接掐出了五指印,“老子好不容易和金主約好了交易時間,你他媽居然壞我生意,這就算了,居然還敢去報警!”“你和陳苑和倒是挺會演母子情深的啊,一個報警,一個放火,一大一小二人轉玩的可真夠溜的,就是沒把她也燒死在里面?!?/br>武哥的話像是一枚重磅□□,直直丟進江俞的大腦里,他整個人被炸的不知天南地北,偏在這時,頭腦鈍疼無比,仿佛有千百根針不停的扎著他的頭顱,企圖鉆進內部攪和腦漿,與之同時,還有什么東西即將破壁而出……武哥不知道江俞失憶,以為對方這副反應是因為被重新提起過去那點事,才產生的過激反應,心下越發興奮,捏住江俞的手緩緩下移,掐住了喉間。武哥嘆了口氣,故作可惜道:“只是陳苑和死的太早,我還沒來得及找她呢,也得虧你當了明星,名聲大噪,還沒改名,要不然我還真不知道這天南地北的可怎么找你呢,小兔崽子?!?/br>“哦對了,”武哥像是想到什么有趣的事情一般,笑了起來,他湊到江俞面前,故意讓自己臉上猙獰的傷疤在江俞眼中擴大幾十倍,然后輕聲道,“有件事你不知道吧?其實當年雖然是你媽把你賣掉的,但是勸她賣掉的人,是你那母子情深的陳苑和哦?!?/br>江俞瞳孔猛地一縮,整個人僵硬在原地,腦中空白一片。“本來當初抓的是她兒子,結果這女人說她手上有個漂亮貨,愿意拿來換她兒子,早知道你是個掃把星,我當初就不該信了她的邪?!?/br>作者有話要說: 讓、讓我求個作收嚶嚶嚶,又卡在一個尷尬的位置,天天都在逼死強迫癥QAQ☆、江俞整個人僵在位置上一動不動,任由武哥掐著他脆弱的脖頸,運轉大腦的齒輪變得滯澀,遲遲對不上下一個口,只剩下方才聽見的那些話語在腦中盤旋不停,仿佛下一秒就要化作炸|彈,炸的他片甲不留。“啞巴了?傻了?”武哥啐了一口唾沫在江俞白色的上衣上,終于松開捏住喉間的手,對著他呆滯的臉龐就是毫不留情的幾個巴掌,左右連扇了有五六秒,力道極重。等武哥停下時,江俞兩邊白皙的臉頰已然腫了一倍有余,眼角都逼迫出了生理淚水,狼狽至極,卻又添了份可憐。江俞艱難的抬起已經麻痹到沒知覺的臉,望向武哥。“你剛剛說……我是被誰賣的?”前后短短幾分鐘,他的聲音已經嘶啞的不像話。武哥又掏出一根煙,點燃,放在嘴邊用力吸了口,接著吐了江俞一臉的煙霧,露出一口的黃牙道:“聾了?看在你不知道的份上,我再給你說一遍,就是陳苑和,還有你生母兩個臭|婊|子賣的?!?/br>江俞身體一顫,兩頰的疼痛回味過來,火辣辣,嘴唇更是蒼白如紙,一雙桃花眼透著幽暗的絕望與不可置信,他呼吸愈發急促,過了半晌,才擠出一句:“如果我是被賣的,她又為什么會救我?”“救你?”武哥驚訝出聲,仿佛聽到了一個天大的笑話,旋即又不知聯想到什么,嗤笑一聲,“這我也很想知道,不如這樣,你現在下去,替我一起問問唄?”話音一落,他仰頭瘋魔似得哈哈笑了一陣,不再看江俞,而是轉身對后邊幾人道:“這么多年該敘舊的也都敘完了,干正事?!?/br>“好嘞!”那個唯一應聲的小個子男人轉身從包里摸了臺攝像機出來,他拿在手里把弄了兩下,才抬頭神色猥|瑣的看了眼江俞,癡癡道:“武哥,搞完了,隨時可以開拍?!?/br>武哥把手里的煙往地上一丟,獰笑著沖旁邊的另外幾人擺擺手:“伙計們,干活了?!?/br>……“他在哪?”戚柏宥面如千年寒冰,他一腳直接把面前的男人踹的跪下,連求饒的話都吐不出,只能無力的捂著肚子劇烈咳嗽。可戚柏宥哪能這么快就放了他,蹲下身拽住男人的領子,迫使對方與自己對視,后者被這眼神看的瑟縮了下,差點嚇得直接尿出來,顧不得身上的疼痛,恐懼道:“我……我不知道啊……”“你不知道?”戚柏宥眼睛一瞇,心下怒火直冒,他放開手,按著男人的頭狠狠往僵硬的地板上砸了下去。堅硬的頭顱與硬邦邦的地磚相接觸,發出清脆的聲音,光是聽著就覺得疼,戚柏宥還要問事情,因此僅剩的一點理智控制了手中的力道,不至于讓人昏過去,卻也是巨痛無比,直接鼓出一個大包。“大哥我、我真的不知道啊……”那男人竟是直接哭出聲,又擔心對方再來這么一下,連忙繼續道,“我只是收錢辦事,說好了到那里把人交給他就能走,我根本就不知道他們要做什么……”戚柏宥拽著他的頭發把人提了起來:“誰給你的錢?”他哭著說:“一、一個男人……”戚柏宥道:“什么名字?”“不……不知道啊,我們這行的給了錢,根本沒人管你叫什么……”他還沒說完,戚柏宥森冷的目光就嚇得他一哆嗦,差點咬了舌,“我……我只知道他好像是姓wu……”“武?”他用了的搖搖頭:“我不知道哪個字,只知道是這么個發音……”戚柏宥在心里默念了一遍,表情比方才更差了,他難得煩躁的嘖了一聲,壓下罵人的沖動,又問:“車是誰給你的?”要知道這莊園附近可都是戚家的地旁,想把車開到□□院,必須要先經過前面大門的路口,才能繞過去,而路過大門的時候必然會被外面守備的人攔住檢查,除非你從里面開車出去才不會被查,也就是說,這車要么是本來就在里面的,要么,就是有熟人坐在里頭。男人被嚇得哆嗦,腦子一片漿糊,此時被戚柏宥追著問了幾個問題,精神狀態愈發不穩定,再加上戚柏宥突然臉色更差的緣故,一時間竟是被嚇得想不起來了。“我……我……”他我了半天,一個字都沒我出來,聽得戚柏宥又要一拳上去,沒想到這時,門外有道腳步聲由遠及近地傳來,門落了鎖,外面的人沒能打開,便敲了敲,掐著嗓子喊道,“柏宥,你在里面嗎?”“是、是她!就是這個聲音!”原本還在支支吾吾的男人突然發了瘋似得指認,外面的人還在不停的敲門,一邊敲一邊問戚柏宥是不是和什么人在說話。戚柏宥瞇了瞇眼,他一腳把男人踹進床底下,警告他不許出聲后,才邁步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