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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話要說: 柳綺玉:夫君夫君,我們的發財孩兒沒了,嚶。 蘇宴看著信:嗯?你給他取名發財? ☆、第57章 夢魘 書中的她在一個雨夜敲響里長大人的門, 被蘇宴言語羞辱后,他扔下一件大氅和幾兩碎銀,便帶著人馬揚長而去。 這事讓青梅捅了出去, 村里人人見柳綺玉都罵一句“不知廉恥”...... 按理說柳綺玉的戲份到這里也戛然而止了, 接下來發生什么, 書中并未提及。 但在夢里,劇情還在繼續。 時間線是今年十月底,西北饑荒,地鳴不止, 瘟疫流竄, 蠻夷入境, 鐵蹄踏破邊陲。 百姓民不聊生,舉家遷往東邊。 柳綺玉混在人流里, 彼時的她將蘇宴的大氅拿去當鋪,換了不少銀子, 就藏在身上。 可往東的路看不到盡頭, 腳下的山道崎嶇難行, 她與弟弟走散后,一個人根本護不住那些銀兩,全被那些粗魯的農漢搶去。 且她的容貌太盛,一路上遇到不知多少不懷好意的男人,逼著她成日只能抹黃土擦臉, 掩蓋住容貌。 腳底水泡冒出的血水染紅草鞋,柳綺玉到達京城時,不僅蓬頭垢面,餓得快要失去知覺,連兩只腳底都差點殘廢掉。 好在她在路上, 聽說自己的爹在皇宮里當了大官,就著這個,柳綺玉撐著一口氣都要見他一面。 可惜戰火紛亂,她摸不清楚方向,路上耗費的時間太長,一雙腿走了足足兩年才到京城。 而柳云生這個時候已經被下牢獄,不只是朝堂,就連民間都鬧沸沸揚揚,要求圣上處死柳云生。 因柳云生掌管天師一職,一錯,在未能及時卜測天相,發現西北地動異常;二錯,在國亂當頭,竟然勸皇帝大興土木,建一座高臺來作法,祈求神明庇佑。 圣人再如何想偏袒柳云生,面對滿城風雨和岌岌可危的局勢,也不得不低頭,讓柳云生來做這個替罪羊,下令不日押送他午門斬首。 柳綺玉在城外難民營里得知這一消息后,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心里做足了掙扎,思來想去,也只能找到一個法子救柳云生。 于是她擦洗身上臟灰后,再一次恬不知恥地敲響了鎮遠侯府的大門,說要找蘇宴蘇大人。 她把那塊貔貅玉墜給侯府下人看,說是蘇宴送給自己的,實則是那夜他扔下大氅,無意間夾在袖帶里的。 她跪在侯府門口,渾渾噩噩強撐最后一絲力氣,求蘇宴救自己的爹。 蘇宴果然見了她,可柳綺玉看到跟著他出來的,還有一位妙齡女子,聽他們說那是蘇宴的未婚妻。 感覺到她看自己直勾勾又夾著妒意的眼神,柳綺玉不敢與她對視,只拉著蘇宴袖口,忍不住落淚,一遍遍求他。 她心如死灰,做好了蘇宴不幫她的打算,可沒想到蘇宴蹲下身,手捧著她的腳腕,那雙春水般的眼眸望著她,柔聲地問:“疼不疼?” 她抽泣地點頭,手順勢搭上他的肩,在侯府外幾十雙眼睛注視下,被他抱了起來。 他將自己帶進了一個院子,不是鎮遠侯府,是他在外面的私宅。宅子里只她一個人,她坐在床榻邊,大概也猜到了他緣何會帶自己來這里。 她含淚望著蘇宴,手慢慢探上他的腰,抽下他腰上綬帶時,他垂下頭吻住她的唇瓣,說會幫她救出柳云生。 可蘇宴這個人,他說謊話哄你,那眼里的綿綿情意,真的會讓人生出他是在乎你的錯覺。 他沒有救柳云生,他把她帶回來,只是不想她在侯府外把事情鬧大! 等瞞了半個月,下人無意間的談話,落進柳綺玉的耳中,柳綺玉才曉得,柳云生已經被斬首了。 柳綺玉躺在床上,也不進食,難受地成日以淚洗面,到死的那年春天,都還沒滿二十...... 從夢里醒來的柳綺玉,呆愣許久才回過神。 她抬頭,望著街巷口轉角處那一大一小兩個乞丐。 他們面容枯黃,干癟瘦削,衣衫破破爛爛,腳踝處露出的白骨森森。 柳綺玉摸摸自己的正叫喚著的肚皮,頗有點惆悵。 一個夢而已,柳綺玉當然不會將現實里的蘇宴和夢里那個男人混淆起來,蘇宴對自己可好著呢,怎么會舍得讓自己傷心? 別的不談,至少現實中的蘇宴,若看到她不吃不喝,肯定想法子逼也要逼她吃下去。 至于用什么法子逼,那就不好描述了。 其實柳綺玉自個都沒發現,和他分離久了,竟然也會下意識地替他辯解上一二。 只是一場大夢初醒,柳綺玉心惶惶,還是有點擔心。 雖不知為何現實與夢境出了點小偏差,比如夢里的柳云生可沒回老家,老老實實地待在京城里,但按照劇情走向,接下來西北會發生一系列天災人禍,百姓流離失所。 柳云生這個早已惹得天怒人怒的天師,怎么說也難辭其咎。 柳綺玉發愁啊,因為她曉得,以柳云生的性子,勸皇帝造臺祈福這種事,他完全做得出來。 柳綺玉如何能看著柳云生白白送死?話往不好了說,萬一柳綺玉也被牽連,最后真落了個書中活活餓死的下場呢? 光一想自己時日無多里,那副瘦骨嶙峋的樣子,她就一陣心肝發顫。 怎么樣才能讓柳云生免除死罪? 她得想盡快想出辦法把這事給解決了,可擺在面前的問題,可不是她一個小小的姑娘能左右的。 柳綺玉下馬車,進了柳家大院。 院子因為推墻重砌,與買下的隔壁院子打通,足足擴大三倍有余。 眼瞧著原先逼仄的堂屋變得煥然一新,柳綺玉心里也明亮起來,腦子里似乎有那么一點苗頭了。 她進屋前喊一句:“爹!” 空蕩蕩的屋子里沒人回應,只那神龕里土地爺像前冒著幾縷青煙。 手上用黃紙包裹著得胡酥餅飄出熱烈的香味,柳綺玉擇了左手邊的一個圈椅坐下,開始慢條斯理地吃酥餅。 可那胡餅實在燙口,輕輕地一咬,里面牛rou汁就濺入了口中。 味道香是香,但柳綺玉舌頭都快被燙掉了,一個勁地呼氣,說話都燙口:“寶珍,寶珍,快給我弄碗水來!” 話說完沒幾刻,一碗水便遞了過來。 柳綺玉玉抬頭一瞧,正是柳云生。 他臉上神情不太好看,俯看著她的臉,視線下移,移到了她手上捧著的正滋滋冒熱氣的牛rou胡餅上。 他的目光借著胡餅作遮擋,悄悄觀察著柳綺玉的肚子。 柳綺玉皺皺眉,正要問他,柳云生已在她身邊坐下,握住她的手腕,道:“乖乖閨女,你張開嘴,讓爹瞧瞧,那湯汁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