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熱,淚水都生生逼了回去。 她一只腿修長的腿才邁下床,就被身后男人抱住。 蘇宴道:“別動,我幫你去拿衣服?!?/br> 柳綺玉身上每一塊骨頭都在叫囂喊疼,走一步,腳跟都發顫,像走在刀尖上似的,遂點點頭,蓋著被子坐在床沿,等蘇宴回來。 地上那件貼身的小衣被撕碎,自然不能再穿。 蘇宴走到柜邊,一層層打開柜子,到最下邊那層時,目光頓了頓。 柳綺玉等得不耐煩,暗暗疑惑蘇宴為何要找那么久?不過一件小衣肚兜,就在那層柜子里,他看什么呢...... 半晌,蘇宴才拿出一件藕粉色繡荷花紋的小衣,抖了抖,走過來時,一本正經地打量著柳綺玉。 柳綺玉被看得有些不自在,接過他手里衣裳,問:“怎么了?” 蘇宴皺眉,也不知他眼神看向哪里,只聽他問:“你能穿得下?” 柳綺玉套兜帶的手臂停在空中,順著他眼神向下一瞅,小臉一紅,唇瓣輕咬,好像......確實有點小,穿不下了。 但之前家里沒銀子,她省吃儉用,衣裳都用舊衣料縫縫補補的,能穿就行,哪里考量那么多呢? 他站在她身后,拈起她手上的帶子,幫她系上時,指尖慢慢地滑下她背溝。 汗水從她肌膚上滲出來,像一個飽滿的荔枝在流出水,她小聲道:“蘇宴,你快點?!?/br> 蘇宴垂下臉頰,抱住她肩頸,其實他被柳綺玉踹下床時,身上暗火正烈,心里算不上滋味,想如果今夜柳云生不回來,哪里就這樣輕易放過她。 他在她肩頭留下了一個吻,在柳綺玉催促聲中,將兩根帶子勾纏上手指,向后輕輕用力一拉,緊緊地打了個結。 柳綺玉被拉的,心口一顫,快喘不過氣,總覺得他這動作別有用心,回頭嗔他一眼:“你弄什么呢?” 蘇宴往她腰上面探去,語氣稀松:“以后給你買合身的?!?/br> 兩人完全雞同鴨講,談論的不是一件事。 柳綺玉捉住他的手,這時屋外傳來柳云生聲音:“綺玉,可以出來了嗎?爹有話與你說?!?/br> 那聲音低緩陰沉,柳綺玉聽得猶如來自地獄,背后汗毛立起,不由分說地奪過蘇宴臂上衣服。 待穿好后,望了一眼鏡子里那嬌顏緋紅宛如海棠花初綻的少女,便與蘇宴一前一后走出屋子。 == 柳云生坐在堂內昏暗處,面前擺了碗濁酒。 酒入腸,一飲而盡,到第三碗時,見門從內打開,快四五年未見的閨女慢慢踱步出來。 望著那樣熟悉的面龐,想起少時她扎著兩只小小羊角辮,鼓著粉嫩嫩的臉頰,抱著自己腿喊“爹爹”的畫面,柳云生胸中怒火消減一下泰半。 他對這個女兒感情尤為復雜,一出生抱到廟里,廟里道士見了,個個夸贊骨相不凡,以后定是富貴命。 柳云生初為人父,欣喜異常,花二兩銀子,請廟觀占卦,算了個好名字,名叫“柳綺玉”,在這賤名遍地走的西北鄉下,可以說是獨一份。 打小這孩子就不與她娘親近,喜歡靠著自己,柳云生心里也樂呵,比起傻乎乎的兒子,更寵愛嬌滴滴的女兒。 對她可以說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上怕摔咯,什么粗活臟活都沒讓她做過。 只是后來,她長得越來越肖她娘,柳云生心里膈應,便不再表現得那么親近。 說起來,他被人算計欠下賭債,跑路前還猶豫要不要帶女兒一起走,可就擔心她跟在自己身邊,萬一討債的上門,將她給擄去,那可真壞了大事。 柳云生心里也是愧疚。 想起剛剛莽撞地沖進門,柳綺玉看見自己怯怯的樣子,他心一軟,怕言辭不當,把多年來父女情分弄生分,便先出來平復一下內心。 可眼下,他看柳綺玉牽著男人的手,低頭跟在后面出來,他眼皮一跳,放下酒碗,目光如針刺般注視蘇宴。 他注意到蘇宴唇角破了一塊不大不小的皮,血絲從中滲出,一看便是才咬出來的。 可在柳綺玉屋內,蘇宴喊他“岳父”時,嘴角還沒有這個傷口...... 柳云生深吸一口氣,咬著牙! 真是膽大至極! 敢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對女兒動手動腳,行為孟浪不說,還妄圖認自己當岳父,就這點表現,也配當他的女婿? 柳云生手死死地扣著酒碗邊緣,拍拍桌子,招手道:“綺玉,到爹這里來?!?/br> 柳綺玉心亂如麻,始終不敢抬頭,也不敢邁出腳。 柳云生真發怒了,嚯地站起身,將碗一摔,道:“柳綺玉,過來!” 作者有話要說: 欠的一更國慶補 ☆、第47章 鴛鴦 【上章補全了1000字, 如果覺得劇情不連貫,是因為你漏看啦~】 濃烈的酒味,逼仄的堂屋, 昏暗的燈火。 柳綺玉面色漲紅, 與自己親爹四年沒見, 總還了解柳云生脾性的,他雖然平時對誰都一團和氣,臉上總擺著笑容,但真有人惹他生氣, 他也不會任人搓扁揉圓, 輕易放過對方。 柳綺玉忐忑地抬起頭:“爹, 這中間有誤會,你聽我解釋......” “與玉兒無關, 岳父,今夜之事, 錯都在我?!?/br> 蘇宴拉過柳綺玉, 將人擋到身后, 迎上柳云生的目光。 他衣袍輕輕揚起,一縷月色灑在他肩上,單薄清瘦,高貴矜傲。 天生一幅好相貌,縱使柳云生這幾年走遍南北, 一時也難想出有出其右者,更不用說終年待在小山村、見得盡是歪瓜裂棗的柳綺玉。 也就仗著這具皮囊,把自己女兒哄騙了去? 柳云生一邊搖頭,恨柳綺玉太傻太天真,一邊怒罵蘇宴居心叵測, 道:“你還有臉叫她玉兒,我女兒名字是你能叫的嗎?你一個浪蕩的公子哥兒,不在縣里好好待著,拈花惹草跑到鄉下來了?” 言語之中斥滿鄙夷,顯然是將蘇宴當作縣里某個地主家、不學無術的紈绔子弟。 蘇宴垂手道:“岳父罵的是,我不該深夜私見玉兒,但事出有因,斗膽請岳父聽一句話,可好?” 蘇宴面色坦然,聲音疏朗如碎玉,柳云生見了更是厭惡,卻也想聽聽他能編出何理由,冷冷道:“你說說?!?/br> “岳父四年未歸,不太了解村中情況。女婿自六月來此地,接任里長一職,一直盡心竭力,然有一事困擾在心,久久不能放下,便是前任里長李允走時,叮囑過女婿......” 他停下,抬眸著看柳云生,問:“岳父可記得您曾經交代過李允的話?” 柳云生被這話弄得一愣接一愣,先是詫異原來蘇宴也是有官位在身的,雖然是一個末品小官,但好歹是官爺,還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