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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這個餓狼一般的堂哥一眼。 他和在場的大多數人一樣,也很期待她的死,等她出事之后,好對著萬氏這個大蛋糕一擁而上。 這個認知讓萬鯉忍不住嘖了嘖舌。 雖然她從不對這些有利益沖突的人抱有任何期待,但不得不說的是,被自己僅剩的幾個有血緣關系的親人盼著死,還真不爽。 萬鯉也壓低了聲音:“盼著我死可沒用啊,就算我死了,那些錢還是到不了你手上?!?/br> 她沒忽視萬密一瞬間深幽下來的眼神。 她伸出食指點了點額頭:“你最好期待我能活著——一直活著,否則你連現在擁有的東西都沒有?!?/br> 宴會才剛剛開始,來看她笑話的人已經過來三波了。 萬鯉沒興趣被人當做稀奇景點觀賞,她放下手里的紅酒杯,轉身就往外面走。 一邊走她一邊聽到身后人發出的陣陣嘲弄的笑聲。 她有些沒心沒肺地想——至于這么幸災樂禍嗎?現在都是市場經濟,她要是真倒下了,周圍的人也別想好過。 更何況,連作為萬氏總裁的她都能被恐怖分子威-脅,他們就不會了嗎? 看到她出了會場,楚隊連忙跟了上來。 “江秦柯呢?”萬鯉一路上都繃著張臉,進了車子終于忍不住急切地問了起來。 楚隊臉上的表情很是難看:“我們的頻道被人攻破了,江先生那輛車的司機被換了?!?/br> 萬鯉坐在后座煩躁到了極點,她閉上眼睛后腦勺靠到后靠背上:“對方是一些什么人?” “國際恐怖組織,”楚隊知道眼下只能冷靜下來,“萬總,要報警嗎?” “報警,”萬鯉拿出手機打開通訊錄點開江秦柯的手機號碼,她看了良久,最終還是沒按下撥號鍵,“求助反恐部門吧?!?/br> 現在的她只能寄希望于那些恐怖分子比較有“職業素養”——不會一聲不吭暗地里就撕票了。 楚隊坐到了駕駛座的位置,透過頂上的后視鏡默默地看向萬鯉。 “回——公寓?!?/br> “萬總,這個時候您最好回萬宅和我們一起待著,公寓不安全,遇到什么突發事件,我們很有可以不能及時處理?!背犠笥液饬苛艘幌?,努力勸解道。 “他們綁架了江秦柯,后面肯定還會聯系我,回萬宅會讓他們有所顧忌?!?/br> “楚隊長,”察覺到楚隊還有相勸的意圖,萬鯉有條有理地解釋道,“我會打電話請求警-察便衣上門保護,楚隊當保鏢這么多年,知道怎么應付那些小打小鬧的恐嚇信件和電話,但還真不一定知道怎么從綁匪手中救人?!?/br> “你放心,我還是惜命的,不過這種專業的事情,還是請專業人士來吧?!?/br> ☆、第 56 章 江秦柯不知道自己陷入黑暗多久了, 只知道醒過來的時候眼睛被東西死死地蒙住了。 萬鯉送他的那只女士表還“滴答滴答——”走著,在黑夜里格外響。 朦朧間有一道很輕很輕的腳步聲在向他靠近,在離他五步遠的距離停下, 端詳了他兩秒, 又轉身離去了。 不知怎么回事,江秦柯忽然有些慶幸自己現在被綁架了。 被綁架的他才更有可能接觸真正的幕后黑手,才有可能救到現實的萬鯉。 不過前提是他能活到那個時候。 江秦柯自嘲地笑了笑,他自從新概念公司建立起來被委托了那么多大大小小的案子, 這還是頭一回搞得這么狼狽呢。 他漸漸清醒過來,周身的神經也慢慢“醒”了過來,他終于遲鈍地感覺到自己的四肢被吊了起來, 嘴里全是一片血腥味。 回想在車上時那個綁架犯對他透露的細節:他們的老板、萬鯉被暗-殺-威-脅的幕后黑手,對萬鯉的一切都十分了解。 甚至連她和他之間的情感都有十足的把握。 那個人有信心綁架了他就能完完全全威脅到萬鯉。 想到這兒江秦柯忍不住自嘲地笑了一下。 甚至有點想罵臟話。 說起來還挺TMD臉紅的——最起碼這個時空構建的萬鯉,是真的喜歡上他了,喜歡上他最光彩奪人、偽善光明的樣子。 這真是個莫大的諷刺。 當時江秦柯接下萬鯉的案子時是有點私心的,他構造的那個為情所困、死得很早的“小明星”,實實在在就是按照他年輕時的樣子捏的。 一樣的又固執又厚臉皮, 一樣的又窮又慘。 就連一出道就被雪藏好多年都TMD一樣。 唯一不一樣的是現實中的他在雪藏第三年就“看透”了一切, 賠了違約金解約出去闖了。 而這里的江秦柯固執的跟個傻子一樣繼續等著, 像從前的他最蠢的時候一樣。 剛做出這個設定構造的時候他自己都忍不住嘲笑了一下過去沒腦子的自己。 他曾以為自己看透一切, 放下一切, 離開的時候就贏了。 誰想到, 還是被過去打臉了。 那個最卑微著期待著的過去的自己——等啊等,等啊等,居然等到了萬鯉遇見他,喜歡上他,愛上他, 還要和他結婚。 真可笑。 如果現實中也能重來一回,他按照這個時空構造的自己一樣蠢下去,等下去——是不是,會不會也有可能被萬鯉喜歡上呢? 那他“難得聰明一回看透的一切”還真是自作聰明了。 江秦柯自嘲地微微動了一下手指頭,手腕被吊起來的地方仿佛要撕裂一樣劇痛著。 他覺得自己再這么被吊下去,幕后主使還沒看到,手都要斷了。 江秦柯清了清嗓子,咳了兩聲,裝作剛醒過來的樣子,蒙著眼罩“害怕”地打了個哆嗦,腳尖碰不到地讓他“恐懼”地在空氣中揮舞了一下。 “有人嗎?”他大聲地喊了起來,聲音里凄厲的恰到好處。 他這是頭一回被綁架,業務不太熟練,不過記得以前看過一本書,上面說“真正的”綁架犯對待到手的人質先是會把人質丟到小黑屋里不管不問一段時間,不管人質怎么喊都不給回應。 先打破人質的心理防護,關個三天三夜,等再把人質從小黑屋里放出來的時候,不管綁匪說什么,人質都不敢拒絕了。 作為一個倒霉的人質。 他一點都不想被人沒吃沒喝那么關上三天三夜,所以他不介意在這個時候裝得脆弱一點。 再脆弱一點。 他一聲比一聲響的喊著,叫著,直到感覺嗓子都要受不了了,他的聲音才弱了下去,直至沒有。 --- 二月七號,凌晨一點。 手機擺在公寓書桌的臺面上,下面連著充電器,屏幕顯示著百分之百的電量。 萬鯉撐著手坐在書桌旁邊,頭疼欲裂,她已經整整三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