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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打量了一下這男子,頭戴銀絲冠,個頭比李語還高些,身穿華服,腳著六合靴,應不是普通人,但不能因為身份高貴就可隨便出入女眷之所,“在下不知公子是誰,但這里住著信陽王殿下女眷,您不便進去。您若是客,請到前廳等候殿下?!?/br>“我…我懶得理你。千陽!千陽~~”男子繼續朝西院里大喊到。千陽隱約聽到有人喚自己,趕緊出門迎去,“王兄!你怎么來啦?”千陽高興地跑過來。吾言這才知道眼前這位是廣平世子,心生尷尬。立刻退去一旁,剛想趁機溜走,卻被世子攔下,“你小子這就想溜了?”吾言只好回身行禮作揖,“見過廣平世子、千陽郡主。在下剛才魯莽,請世子海涵?!?/br>“現在讓我海涵了?”廣平一臉壞笑?!澳憬惺裁疵??在這府里當什么差?”“在下吾言,是信陽王殿下的伴讀?!?/br>“你…你就是吾言?”千陽郡主驚訝地打量起來。眼前這人瘦巴巴的,樣貌生的還算可以吧,雖然稍有些儒雅之氣,但總的來說也沒什么特別之處,語哥哥怎會看上他,沫兒定是說錯了。“怎么,meimei認得他?”廣平看千陽仔細打量吾言,應是有什么緣故。“到不算認識,只是聽聞語哥哥對他青睞有加。想仔細看看廬山真面目罷了?!鼻ш枬M不在乎的說著。這話從千陽嘴里說出了,給吾言嚇得不輕,她才剛到府里便知曉自己和李語關系不淺,萬一她多心真的發現什么,李語的處境豈不是不妙,于是趕緊解釋,“郡主謬贊了,殿下對府里眾人均一視同仁,從未獨青睞于在下,請郡主莫要多心?!?/br>“既然我妹夫沒有特別看重你,若本世子要責罰你,應該也沒什么關系吧?”廣平世子看吾言一臉緊張相,故意想嚇嚇他。“如若在下做錯事,任憑世子責罰。只是在下并未做錯了什么,恕在下無法領罰?!蔽嵫曰卮鸬牟槐安豢?。“你!早就聽說你朝的讀書人嘴皮子厲害,果然是?!睆V平斜眼盯著吾言,這小子看樣子還沒成年,長的嘛,倒是還挺清秀,還敢跟本世子不服氣,本世子就偏讓你服氣為止,“你適才對本世子不恭,難道不算以下犯上?該不該罰?”“在下適才并不知您是世子,所謂不知者不罪,吾言還是不服?!?/br>“嘿,還說不服你了,管你服不服,本世子就要罰你?!睆V平一把抓住吾言的手腕就往西院的一個偏房里走。千陽本想攔著,怕王兄罰了他萬一惹得語哥哥不高興,但是又想,如果語哥哥和這個人沒什么的話,也不至于不高興,于是只悄悄囑咐廣平別太過份了,就隨廣平去了。“世子,您拉我進郡主居所不合規矩!”吾言一直努力想掙脫廣平。“少廢話!”廣平才不管那么多,拉著吾言就進了偏房,一把把吾言推搡在榻上。吾言慌張起身,卻仍故作淡定,“不知世子要如何處罰在下?”“你猜?”廣平邊邪笑邊走進吾言,看著他強忍著緊張不安的樣子,這小子年紀輕輕,卻如此正經,無趣的很,可越是無趣,自己就偏要逗一逗他。廣平緩緩伸出手放到吾言腰間,吾言一個寒顫推開廣平,“世子請自重!”“你小子想什么呢?本世子不過是想…”說著廣平就開始抓著吾言撓他癢癢。在屋外等著聽求饒聲和哭喊聲的千陽意外地聽到了嬉笑聲,頓時和沫兒面面相覷。第26章第二十六章之后,信陽王府里每日都有廣平世子的身影出沒,他借口思念meimei千陽,日日登門,誰也不敢有異議。李語早上上朝后他就來了,李語晚上回府前他才走。只有吾言心里煩悶不堪,他每日都會在府里不同的地方碰見廣平,躲都躲不開,然后被他戲弄一番。為了避免再見到廣平,他專門向趙符告了假,這幾日只在自己屋里待著,暫不去學堂侍讀。此舉還算有效,確實有三日沒有再遇到過那個討厭的人了。······自從吾言同殿下一同消失再回來后,鈴蘭經??吹轿嵫砸粋€人坐著發呆,有時整日悶悶不語,也沒再見殿下來找過吾言,她猜想吾言定是和殿下發生了什么。看著吾言本來就單薄的身板,又有些瘦了,鈴蘭很是心疼,她盡量每日做一些可口的飯菜,希望吾言能多吃一點??墒沁@幾日吾言連屋門都不出了,待在屋子里不停地抄寫典籍,她是真的很擔心吾言,于是總找借口留下,也不做什么,就靜靜地在一旁陪著他,希望能讓吾言不會感到孤單。突然敲門聲響起,鈴蘭起身去開門。鈴蘭一愣,趕緊行禮,“奴婢見過廣平世子?!?/br>在屋里抄寫的吾言聽到“廣平世子”四個字,腦袋頓時疼起來。“你是哪個?”“奴婢鈴蘭,是吾言公子的侍女?!?/br>吾言公子???他還有侍女???廣平滿臉不信。吾言趕緊起身,擋在鈴蘭身前,“不是,鈴蘭只是在下的朋友,不是侍女,世子不要誤會?!?/br>又不是侍女,又成了朋友???廣平一臉疑惑地打量眼前二人,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原來這小子只是假正經啊,“我說這幾日怎么老是找不見你,原來你躲在這溫柔鄉呢?!睆V平的語氣聽起來像調侃,又有點酸溜溜的。鈴蘭聽到這話,臉瞬間漲紅,她倒是希望自己和吾言能被別人多多“誤會”。可是吾言卻很厭煩這種話,“世子切莫亂講!鈴蘭只是在下的好友,萬萬不可拿女孩子家清白開玩笑。世子若無別的事,恕在下不多奉陪了?!闭f完轉身回屋,卻被廣平一把拉住。廣平沖鈴蘭眨眨眼,“你先下去吧,本世子會替你好好照顧你相好的?!闭f完露出了一副天真的笑容。吾言回頭生氣道,“請世子慎言!”同時甩開廣平的手。鈴蘭羞澀一笑,識趣地走了。“你還真生氣???本世子不過是開開玩笑而已?!笨次嵫哉娴纳鷼饬?,廣平只好說軟話?!斑@么多天沒見我,剛見就甩臉色,這樣不好把吾言公子?”“你!”吾言就沒見過這么臉皮厚的人。“我什么我,你這幾日天天躲我,你以為本世子不知道?說起來我還生氣呢?!?/br>“世子不覺得和在下見面的次數太多了么?在下是信陽王殿下的人,總是與世子見面恐怕不好吧?”吾言一臉嚴肅。“信陽王殿下的人?”廣平瞇起眼睛看吾言,吾言心虛地臉上微紅,自己說的明明不是那個意思?!澳潜臼雷泳桶涯阕兂杀臼雷拥娜?。如何?”“世子!”吾言惱羞成怒,“請您慎言!”“怎么了?你不就是一個小小伴讀,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