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厚的白布。 陸吱吱剛想細看,墨斐已經放下了碗筷,也正看著她,被墨斐那雙眸子深深注視著,陸吱吱竟然有種心跳加快的感覺。 臥槽!他是在對自己放電吧!一定是的! 真是不要臉??!是他的秘密快要被發現了,所以想來勾引她? “娘子這般深情看著為夫,是在勾引我嗎?” 陸吱吱:…… 你把我的臺詞搶了,我該說什么? 陸吱吱抿了抿唇,然后吐出一個字:“疼……” 對,她腿還疼著呢! 墨斐眸中笑意更甚,眼波流轉間錯開了與陸吱吱的對視,他微垂下眼眸,也不開口,這陸吱吱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陸吱吱不得不承認,她是真的被他吸引了。墨斐這個人,當真是氣質風情遠勝長相,只可惜……是個變態。 陸吱吱的這個想法,猶如當頭一盆冷水澆下,澆滅了她內心所有的悸動。 “墨斐,我疼……” 陸吱吱再次開口提醒墨斐,墨斐可以不說話耗時間,可她是真的疼。 聽到陸吱吱略帶著撒嬌口吻的話,墨斐終于站起了身,從那些手里捧著東西的丫鬟面前一一走過,漱口,擦嘴,洗手……每一個步驟他都很講究。 等做完這一切,丫鬟們收拾好了桌子,全都退出了房間。整個空間里,就又只剩下了陸吱吱和墨斐。 “娘子,準備好了嗎?” 陸吱吱:“?” 她需要準備什么? 沒等她回答,墨斐就抽出了自己腰間的玉笛,橫在嘴邊吹了起來。 墨斐的姿勢很標準,畫面看著很和諧,只是……這無聲的畫面…… 墨斐吹笛子沒有聲音的,他這是……在搞笑嗎? 不過下一刻,陸吱吱就知道墨斐不是在搞笑,而是在搞恐怖片。 明明他只是做了個吹笛的姿勢,連聲音都沒有,可下一刻,整個房間里,突然涌入了大量的蟲子。各種奇形怪狀的蟲子都有,基本上都是陸吱吱從未見過的。這么多的蟲子,陸吱吱只覺得,自己的密集恐懼癥都要犯了……而讓她更絕望的是,那些蟲子的目標,似乎是她的斷腿…… 陸吱吱想要過去搶救自己的斷腿,可她現在就一條腿,想要蹦跶過去不容易。最重要的是,現在整個房間,已經沒有下腳的地方了,除了墨斐身邊,到處都是蟲子。 陸吱吱不自覺的,手臂勾住了墨斐的脖子,她不想喂蟲子! 陸吱吱主動投懷送抱,墨斐自然是抱住了她,也不再維持著吹笛子的姿勢了。 由于墨斐停止了“吹笛”,房間里的蟲子沒有再增加,可原本進來的蟲子,就已經讓陸吱吱想要死一死了。 “這……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墨斐,這些蟲子哪里來的?還有我的腿……” 其實看著那么多蟲子,陸吱吱都快要發不出聲來了,可她現在滿頭問號,不問出來她會憋死的。 陸吱吱現在等于是掛在墨斐的脖子上,雖然有墨斐托著她…… 他倆現在這姿勢,近到陸吱吱可以看清楚墨斐臉上的每一處細微表情。只是,墨斐臉色淡然如常,就仿佛看不見這些蟲子一般,他的眼眸中,只有她的倒影。 陸吱吱的心一下子就沉了,難道……這些蟲子,都是墨斐招來的? “嗯,我招來的?!?/br> 墨斐像是聽見了陸吱吱的心聲一般,簡單回應了陸吱吱一句。 陸吱吱:?。?! 真的是這個瘋子招來的?玩什么不好玩蟲子? 陸吱吱剛想口吐芬芳,就看到墨斐拿出一把匕首直接劃開了手腕。 血,一滴滴落下。 而墨斐的血,很明顯的讓那些蟲子更加興奮也更加瘋狂了,這一下,那些蟲子全都朝著墨斐涌了過來。 陸吱吱嚇壞了,她連發出來的聲音都轉了幾個調:“墨斐,你、你到底在做什么!你在用血養這些蟲子?” 陸吱吱一把抓住墨斐的手,想讓他停止現在的行為。墨斐這樣太詭異了,像是在進行某些可怕的儀式。 “對?!蹦车幕卮鹨琅f淡然簡潔,他將自己的手從陸吱吱手中抽了出來。眸子不帶感情地看著陸吱吱,聲音也失去了慣常的溫度。 “娘子若是想要腿好起來,就不要做多余的事情?!?/br> 陸吱吱有些驚訝地看著墨斐,這驚訝讓她一時間忘了言語,只是有些呆呆地微張著嘴巴。 這是他第一次見到墨斐這樣冷,他似乎是一直熱衷于溫柔人設,氣質這塊拿捏的死死的,可此刻,褪去了慣常的溫柔,墨斐的眸子里,只剩下涼薄和冷冽。 “墨斐……” 陸吱吱心里其實多多少少是清楚的,關于墨斐這個人,關于他的醫術……斷腿,真的能治好嗎?這些蟲子……就是墨斐的治療方式? 陸吱吱來得及喊出墨斐的名字,就再說不出話來。 墨斐竟然在這個時候吻她?。?! 這個吻,熱烈而強勢,帶著不容拒絕。 墨斐一只手托著陸吱吱的腦袋,另一只手按照她的腰上,手上微微用力,就讓陸吱吱的身體整個傾向了他。 陸吱吱覺得墨斐的狀態不對勁,想要逃開,卻只覺得,箍著自己的手,越箍越緊,讓兩人的身體緊密貼合在了一起。 唇齒相依,兩人連氣息都糾纏在了一塊兒。 陸吱吱沒有接吻的經驗,時間一長就覺得大腦缺氧,快要窒息了。 這個時候,她感覺到自己嘴里多了一個圓圓的藥丸,還沒反應過來,就被墨斐用舌尖一頂,藥丸順著她的咽喉滑落下去。 “?!” 陸吱吱的雙眼一下子猛然睜大,眼中都是不敢置信。 墨“金蓮”這狗東西,假裝和她熱吻,竟然是為了給她喂藥! 陸吱吱很想飛起一腳將墨斐給踹飛了,可墨斐給她喂的藥,見效極快,她甚至來不及做出任何反應,就暈了過去。 墨斐一把接過陸吱吱軟倒下的身體,小心翼翼地將她放到床上。 墨斐才剛放好陸吱吱,春曉就從外面闖了進來,眼神戒備地看著他。 “公子,你要做什么?” 春曉闖進來后,迅速挪到床邊,將陸吱吱護在身后。 “你以為我要做什么?” “屬下不知,但……” 春曉一直記著墨斐跟她說過的她,她唯一的主人就是夫人,所以哪怕是面對著公子再害怕,她也不曾退讓開,因為她不知道此刻公子會不會傷害到夫人。 “讓開?!?/br> “不?!?/br> 墨斐和春曉兩人的對話極其簡單,但都是半步不讓。 墨斐看了看陸吱吱即使昏睡中也是緊皺著眉頭,似乎是異常痛苦的模樣,竟然先做出了讓步。 “我怕娘子醒著接受不了我醫治的方式?!?/br> 墨斐這意思差不多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