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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西……]如此應景的臺詞讓佩恩的笑意更大,他拿起觀劇鏡,想要仔細看清楚舞臺上同時上演的令人發笑的場景。這時,演員們的尖高的聲音嘎然而止。臺下也突然起了一陣sao亂。一個穿著黑色燕尾服,身材高挑的男人從另一端走到了舞臺中央,在演員們驚詫的目光中停住了腳步。“哦?”佩恩用手有一下沒一下地摸著正在自己股間賣力的肯,自言自語道?!斑@不是新增的橋段嗎?”觀劇鏡里,那個穿著打扮不俗的“不速之客”絲毫不理會人們發出的質疑聲和怒罵聲,徑自環顧著漆黑的觀眾席。“真有意思,不知道是尋仇還是個癡情種?哦,沒有拔槍或挑釁,看起來是后者?!?/br>佩恩一邊笑一邊描繪著可能上演的另一出戲。“接下來他會不會夸張地表白?如果再出現一個美麗的女人或男人沖上臺就最好不過了。結局是什么樣的比較好?是兩人被憤怒的同伴開槍打死,還是就此私奔離開……你說呢肯?”他詢問的青年只能發出嗚嗚的聲音,感覺到那里傳來被牙齒輕碰的快感,佩恩輕輕呼了一口氣,繼續觀察著舞臺上事情的發展。可是他的猜測全部錯了,男人什么都沒做,只是一動不動地站在那里直到劇場的保安沖上了舞臺。接下來的發展更讓佩恩下意識向前探身,那個男人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把幾個保安摔到了一旁。就在他發出看好戲的嘆息聲時,男人突然抬頭朝他所在的方向看了過來。佩恩不由地皺眉,是錯覺?但觀劇鏡里他的確和這個男人視線對在了一起,這個疑惑讓他覺得十分有趣,他忍不住揮揮手,那個男人的表情發生了細微的變化,連那雙淡藍色眼睛的顏色都在那瞬間變得更淡,就好像……一直在曠野上發現了獵物的野獸!這個想法和□的瞬間一起沖擊了佩恩的腦子,他屏息閉眼等著快感消散,不可否認的,這是他所能記起的最痛快的一次□,那種全身的毛孔在瞬間張開,連每一根毛發都感受到了快意的滋味,這愉悅的感覺讓他發出一聲嘆息。“咳咳,先生?舒服嗎?”肯的聲音讓他回過神,他沒有回答睜開眼繼續望向舞臺,但那個男人已經沒了蹤影!這個變化讓佩恩咂舌,他環顧了一周,空無一人的舞臺旁站著幾個警察打扮的人,佩恩突然覺得十分掃興,那個男人估計已經被抓走了吧?佩恩放下觀劇鏡,心底不知為何泛起陣陣失落,這個陌生人究竟讓他感到了怎樣的一種存在?某種危險的氣息,他回憶著,那種可以讓他再次體會刺激的預感。他不甘心地再次舉起觀劇鏡,沒多久便倍感無聊地垂下了手。“走吧?!迸宥髡砗靡路?,起身拿下外套和手杖。“先、先生,我惹您不高興了嗎?”肯茫然的起身,他不知道原本笑嘻嘻的佩恩突然黑了臉是為什么。佩恩并沒有回答他的這個問題,只是大步地離開了包間。第三章走出溫暖的室內,夜晚潮冷的空氣立刻包圍了他們。在路邊的煤油燈昏黃的光線下,還能看見一層層灰白色的霧氣,仿佛幽靈一般在空中飄蕩著。街道上三三兩兩的華服男女漫步在倫敦的夜霧之中,合適卻又顯得突兀。在建筑的陰影里,還能看見不少等待生意的妓女和男妓,躲在黑暗和繁華的背后窺視著這個與他們無緣的世界。“先生,馬車在另一邊!”在大步前進的佩恩身后,肯一邊不知所措地穿著大衣一邊追趕,可佩恩的步伐并沒有因此減慢。就在他們走出沒多遠,從劇院南側拱廊下面突然竄出了一道人影。出現在他們面前的正是那個從舞臺上消失的男人!佩恩體會到看久違的欣喜之情,該說他的預感沒錯呢?還是說男人因他而起的殺氣過于明顯?不過那并不重要,他們又見面了。佩恩的笑意更大了,沒有了那幾片鏡片的阻擋,他用自己超于常人的視力在黑暗中觀察著男人。典型的英國人,年輕英俊的外貌下卻透著古老的氣息,無意識微微揚起的下巴帶著冷酷傲慢,還有那雙眼睛,佩恩凝視著仿佛黑暗中野獸的淡藍色眼睛,不由地發出一聲嘆息,在這個男人面前,他這已死的身體竟然會不由自主的興奮。在佩恩帶著笑打量男人的同時,男人也在無言地觀察著他。過了很久,男人才不緊不慢地開口:“佩恩.柯溫?”低沉醇厚的聲音再次讓佩恩滿意地暗自點頭。怎么看,眼前的這個男人都很合他的胃口,“沒錯,你是……”佩恩邊回答邊在心里盤算著男人的血的味道如何時,對方竟然出其不意地沖上前攻擊了他!肯來不及發出尖叫便一屁股坐倒在地,布滿恐懼的臉上沾染的都是鮮血。佩恩的喉嚨被男人手中反射著陰森寒光的利刃在一瞬間劃破,他捂著不斷噴濺出鮮血的脖頸,后退了兩步摔倒在地,鮮血染紅了泥濘骯臟的地面,佩恩抖動了幾下便徹底沒了聲息。“救……救……”以為男人會繼續攻擊他的肯被恐懼籠罩,就在十幾步之外,巡邏的警察正站在煤油燈下,可他卻連句完整的求救都喊不出來。男人并沒有理會他,而是拿出白色絲質的方巾仔細擦拭著沾了血跡的兇器。確定兇手對他沒興趣,肯撲上前從佩恩的口袋里掏出那卷紙幣后,連滾帶爬地逃跑。男人瞄了一眼逃跑的肯,臉上沒有任何表情。他不慌不忙地翻轉著手中的利刃,確定沒了污漬后讓它憑空消失在了手中。男人蹲下身,觀察著仿佛死不瞑目般瞪大雙眼的佩恩。他伸手探了探鼻息,確認目標死亡準備站起身的時候——原本應該死了的佩恩突然絞住他的雙腿,男人不穩的身體被這一絆立刻向前撲去,在摔到在地的瞬間他用胳膊撐住了身體,避免了整個人撲在骯臟地面的后果。不過從他胳膊傳來的骨頭碎裂聲,在黑暗里顯得莫名清晰。男人皺了眉頭站起身,不爽地抽出方巾擦去手上沾染著混合污泥血跡的污漬,他猶豫了一下,把臟了的方巾扔掉后,才轉頭看著已經好整以暇站在一旁的佩恩。佩恩把他的一系列動作都看在眼里。男人似乎有嚴重的潔癖?啊啊,這和他比起來是多么的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