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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我看,讓他們和電視臺聯系,可以馬上開始搞了!”邢風里在文件上簽了字,遞給了白楠。白楠聽到提案通過,心里當然高興,但是現在這外面還有人等著:“邢總,外面的客人……您看?”“讓她進來吧!”邢風里的表情說不上是高興還是不高興,白楠還來不及細想,就快步離開辦事去了。“阿風?!?/br>和邢風里預想的一樣,來的人就是薛華。“我想我上一次已經把話說得很清楚了?!毙巷L里這次的表情不似上次來的嚴肅,但是說話的口氣卻還是一樣不客氣。“阿風,你的脾氣還是和以前一樣?!毖θA不以為意,依舊神情淡然舉止優雅的走到會客沙發前坐了下來。只不過邢風里坐在辦公桌前,一動不動,兩個人隔著好幾米,冷漠的交談著:“是啊,虧得邢夫人記性好,否則我都要忘了我以前對待陌生人是怎么個樣子了?!?/br>“阿風,你應該知道昨天我去過你家了吧?!毖θA冷靜而且及時的把話題轉開。“知道怎么樣?不知道又怎么樣?”“看得出你今天心情不錯?!?/br>“是嗎?”邢風里不置可否的回答,薛華倒也不生氣,依舊如常的說道:“我猜想我去你家的事,阿軍沒有跟你說起過吧?!毖θA這話說的很肯定。只不過薛華以為阿軍是因為害怕被邢風里誤會才沒有把事情說出來,可事實是阿軍根本對這件事沒怎么上心。陰差陽錯之下,薛華才因此對了結果卻錯估了原因。“阿軍?你的稱呼還真是親切??!”邢風里瞇眼瞪著薛華。“名字不過是個稱呼,叫什么其實沒有什么關系,阿風看你這個樣子,小心阿軍最后受不了你的霸道,會逃走哦?!毖θA偶爾流露出小女生調皮般,一時興起的捉弄心思,讓邢風里真是氣不打一處來。“這不關你的事!”“我只是好奇,你知道阿軍瞞著你和我見面后會有什么反應而已?!?/br>邢風里討厭薛華一臉看好戲的表情,“我會有什么反應。不過我倒是要謝謝你,要不是你提醒,我也不會想到情侶間需要相互信任?!毙巷L里挑釁的看向薛華,好像在說,怎么樣?沒轍了吧!“沒想到阿風你竟然愿意把人家的話聽進心里?!泵鎸π巷L里的言語不善,薛華依然微笑對應。“聽什么信什么我自己會選擇,我是對話不對人?!?/br>這邊邢風里和薛華兩個人你來我往互不相讓的“交談”。另一邊阿軍正趕往去約見楊哥的路上。☆、會面約定的地點是阿軍訂的,干過狗仔這行,對于偷拍這種事尤其敏感。再加上楊哥在圈子里名聲不好,所以阿軍這次顯得格外的小心謹慎。見面的地點在一家酒店大堂,酒店是很高級的那種,大堂很氣派,裝修的很華麗。選擇這里倒不是阿軍有意炫耀或是故意顯擺,一個主要原因是因為這家酒店的保護措施做得相當嚴密,準確點說,但凡是進了這家酒店,你的隱私就會被保護。這在阿軍還是狗仔的時候就知道,當時圈子里的人都知道這個地方,雖然還是有人嘗試去潛伏、偷拍這檔子事,不過最后的結局一般都是無疾而終。阿軍是開車去的,酒店的大門很氣派,有點像是中世紀時的莊園,大門和酒店的大堂中間隔著一座花園。不過阿軍沒有把車直接開進大門,而是多繞了點路,直接進了一個小門,相較于華麗的大門,這個后門挺不起眼的,但是知道門道的,還有就是這家酒店的??投紩x擇走這個不起眼的后門。原因無他,就是隱蔽。阿軍下了車,馬上有泊車的專門人員上前接過鑰匙。阿軍在沒認識邢風里之前這種地方他也只是在外圍看看,因為進去的人都必須出示預約證明,只有你是這里的住客,你才能進入。這不像別的酒店,什么人都能闖進去借個廁所順便參觀一圈。阿軍出示了會員卡,跟隨著引導服務生,穿過走廊,進入大堂。這里的一切對阿軍來說并不陌生,之前他跟著邢風里來過這里幾次,現在阿軍手里拿著的會員卡也是邢風里的。“郝先生,請您在這里等候,之后馬上有專門的人員為您服務?!敝回撠熃右姆丈鎺⑿Φ臎_阿軍欠了欠身,隨后就離開了。阿軍坐在大堂左側的等候區。這里像是一個小型咖啡館,幾張舒適的沙發,旁邊還有一個迷你吧臺,提供茶水和咖啡等各種飲品。坐在這里的人不多,大多都是一個人,各自占著一張沙發,有的悠閑的看著雜志,有的則跟阿軍一樣,頻頻抬起手腕查看時間,顯然坐在這里的人大多都是在等人。阿軍和楊哥約定的時間是上午十點,看了看手表,才九點半。阿軍從昨天接到楊哥的電話之后就一直心神不寧,早上很早就醒了,等到邢風里出了家門去上班,阿軍在家里實在等不住了,這才開著車一路忐忑的趕到了約見的酒店。楊哥,原名楊建術,名字是個好名字,可惜人卻不是什么好人。就阿軍所知,楊哥入狗仔這行很早,算得上是元老級人物。早些年,要說到楊建術,人人都得叫聲楊哥,不過那時候大家是出于尊敬,現在則是揶揄更多些。不管怎么說,楊哥確實曾經也是位有理想有抱負的狗仔,在他的照相機鏡頭下也確實挖出過幾件利國利民的大新聞,不過這些個老黃歷現在已經不太多人知道了,阿軍之所以那么清楚這些個事,無非就是楊哥在幾次喝醉酒后吐的“真言”。阿軍知道其實楊哥對于之前那段意氣風發的日子很是懷念,動不動就借著酒勁和人夸耀一番,時間久了,聽的人也就麻木了。阿軍因為受過楊哥恩惠,所以和他混在一起的時間比別人長,再加上阿軍人也木訥,所以有好一陣子楊哥都喜歡找他喝酒,借著酒勁把自己的過往吹噓得天花亂墜。之后也不知是什么原因,楊建術漸漸變得麻木了。不再追求公義,為了錢他什么都做,本來做狗仔這行,要做好那是難上加難,要做臭,卻是很容易。沒幾次的功夫,圈里人都知道了楊建術這人只要給錢,什么黑心事都干。這些都是認識阿軍之前的事,當時剛入行的阿軍還不清楚這些門道,等到知道的時候,楊哥已經幫著阿軍聯系醫院,安頓好了父親,并為他牽線搭橋聯系黑市的器官。阿軍是一個懂得知恩圖報的人,所以在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