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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也被阿軍的臭臉搞的心情不好起來,這一晚,兩個人背對背一覺睡去。☆、畜生這天,天剛剛暗下來,邢風里在床上就開始興致高漲。自從阿軍身上的傷好了后,邢風里簡直對他欲罷不能的要,有時候剛回家,飯都顧不上吃,就把阿軍拖上床,扒了衣服,來上一回合才肯罷休去吃飯。正在阿軍身上耐心耕耘的邢風里能很明顯的感受到身下人的心不在焉。想較于阿軍的失神,邢風里可是迷戀上了阿軍越來越yin蕩的身體,光是站在面前,邢風里就想和他做那事,倒不是說他邢風里有多饑渴,但他就是需要一次又一次的進入到阿軍身體里,才能感受到平靜和安心,那種溫暖的包容就好像治療失眠的特效藥,只要吃了,就能美美的一覺睡到大天亮。但是這藥卻讓人食髓知味一般的上癮,只要一天不吃,就會讓邢風里焦躁不安,心慌意亂。一個熱情似火,一個冷靜呆板,邢風里回想了一下,好像自從家里買了餐桌后,阿軍就變的好像丟了魂一樣。他甚至還記得那天一片狼藉的廚房,還有后來不得不叫外賣來吃。只不過后半夜做起了活塞運動,這才讓邢風里心情變好。邢風里怎么想都不知道阿軍到底是哪里不開心了。要說餐桌樣式確實是有些慘不忍睹,估計是梁潤為了報復他故意買的這種非主流款式,但這好像也不至于會讓阿軍不高興成這樣吧?!邢風里心里百轉千回的猜測著阿軍的心思,但是卻問不出口,憋著一肚子問號的邢風里只能更加用力的用下半身去發泄。兩個人經過一個小時的折騰,阿軍的后xue早就已經濕透了,因為每天都被使用,后xue早已習慣被男人用來插入yinjing,甚至很多時候他也能從中感受到一絲絲的快感。而邢風里則更加的能玩花樣,雖然不至于用上道具,但是異常粗大且持久力長的yinjing也是讓阿軍吃足了苦頭,有的時候被cao弄的狠了,阿軍甚至還被cao射過,次數雖然不多,但這也是讓他難以接受的事情。原本好好的一個爺們,現在愣是每天不到中午11點醒不過來,晚上干脆在高潮中就昏睡過去。越是這樣墮落阿軍就越是悶悶不樂,而阿軍越是這樣冷淡就越讓邢風里著迷,并且進一步在床上無休止的折磨著他。直到兩個人精疲力盡,阿軍累得連事后的處理也顧不上就沉沉睡去了,之前邢風里還擔心阿軍會因為jingye留在腸道里而引起身體的排斥或是不適,后來發現,阿軍習慣了男人的身體已不需特別去清理留下的東西后,邢風里也就懶得每次累得半死后還要起來幫他清理,于是久而久之,兩人就干脆做完愛后倒頭就睡。早上醒來時,已經是11:35了,之前阿軍還會定時讓鬧鐘在7點鐘叫醒他,只不過后來他就放棄了,因為他已經不知道那么早起來需要做什么了?,F在的他,睡到自然醒,然后夾緊屁股直到坐在馬桶上把昨天夜里的存貨拉出來,再洗漱一下之后,有時看看電視,有時出門逛逛街,自從那次買來餐桌后,阿軍就不再自己做飯了,邢風里問起,他也只是說:不想做了,再說做的也不好吃。后來邢風里每天都會讓人把早飯中飯送去家里,晚飯自己帶回來一起吃。阿軍感覺自己越來越像一個合格的男妓。每一天除了上床就是吃飯。阿軍不是沒想過報仇的事,就連辦法他也已經想好了,但是現在的生活讓他感覺身心疲憊。這樣的生活讓他感覺自己正在逐漸死去……顯然,邢風里也發現了阿軍的不對勁。在床上又一次的失神,邢風里感覺自己最近滿肚子的猜疑和不滿快要憋不住了。“你又在想什么?”低沉的質問說明了邢風里現在的心情很不好。“沒什么?!?/br>阿軍敷衍的態度讓邢風里終于忍受不了的爆發了。“你就不能好好說話嗎?愛理不理的,你的臉擺給誰看!”邢風里用手捏住阿軍的雙頰,用力的掰過他的臉來讓他直視自己。“放開!”阿軍左手用力的打開邢風里箝制自己的手,臉上一副“別來惹我”的表情。“你在跟誰說話?!這幾天對你好點,你就長了臉了是吧?告訴你,你是我花錢包的,買的!”任何男人聽到這種話沒有不生氣的,更何況阿軍本來最近就心情郁悶,邢風里的話讓他想都沒想的一拳就揮了過去:“畜生!”☆、爆發那一句“畜生”罵出口后,阿軍的憤怒就像是開了閘的洪水,噴涌著往外冒,這時理智早就不見了,阿軍滿腦子都是這大半年來發生的一切不幸。拳頭就這樣一下一下的揮出去。邢風里挨了幾拳,理智也早跑了,兩個大男人就這么在床上地上滾做一團。阿軍人高體壯,加上又訓練過,很快邢風里就撐不住了。之后又打了幾拳,阿軍也喘著氣停下了手。看著眼前被湊得滿臉帶血的邢風里,憤怒過后,理智找回來的阿軍也有點慌了。不知所措的他只能選擇逃跑。倒不是他膽小怕事,而是想到自己籌劃多時的報仇就因為自己一時的痛快而即將功虧一簣,于是,阿軍只能先離開,再留下去情況可能會更糟。一個人在大街上盲目地走著,擦身而過的人都回過頭來,好奇的打量著阿軍。衣不遮體,還受了傷,這副樣子實在讓人想不注意都難。沒辦法,阿軍只能打電話給梁潤。這個時候,知道全部事情的梁潤是阿軍唯一想到也是唯一能想到的人。“喂……我把邢風里給……打了……”接到電話的梁潤滿腦子的問號,好不容易找到了阿軍告訴他的地址,是路邊的一個公共廁所。梁潤找到阿軍時,發現他正蹲坐在廁所的墻角。梁潤一走進去就聞到了一股廁所特有的尿sao味。他皺著眉頭,踮著腳走到阿軍身旁,拍了拍已經蜷成一團的大個子,示意他和他出去。呼吸著夜晚新鮮的空氣,梁潤終于重重的吐出了一口氣:“先跟我回家吧!”看著阿軍現在這個樣子,梁潤一句話也問不出來。兩個人打車回到梁潤家,下車時,梁潤多給了司機一百塊錢,畢竟阿軍這個樣子,估計回去師傅得把車座套都換了。梁潤的家也是豪宅地段的,雖然整體裝潢沒有邢風里的房子有個性,但是看著像一個家,茶幾上有隔夜的咖啡,餐桌上有幾包餅干,沙發上還有一些隨手扔的衣服。典型單身男人的家。“給,這是我的衣服,沒穿過。浴室在那兒?!绷簼檶嵲谑鞘懿涣税④姷臉幼?,推著就把他趕去了浴室。阿軍在浴室里洗著,也不知道是真的太臟了還是不想出來,總之磨磨蹭蹭的進去了有一個多小時。梁潤在外面也不催他,只是一個人盯著靜了音的電視看著。直到阿軍洗完澡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