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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還長的如此俊美……“官人,奴家花名瑩瑩~”含嬌細語,風情萬種,嫵媚纖瘦,倒真是男人眼中的尤物,輕易便能讓男人三魂去了七魄。“我知道你叫瑩瑩,別說了,進入正題吧?!卞钒驳鄄徊撬?,徑直從她身旁走過,坐在女子的軟床上,不悅的看了眼老鴇。老鴇‘呵呵’賠笑,知趣的出門。這還是個性急的主啊~更好辦了!“官人~您想讓奴家怎么伺候您?呵~是您自己來還是奴家教你???”瑩瑩和老鴇交換完眼色,優雅從容的把門帶上,當真是盈盈細步的走過來。“當然是你教??!”宸安帝一臉不耐,自己偷溜出來這么會了,還得快點完事找喬安去。哦?瑩瑩愣住,很快又恢復了顏色,星眸微嗔,面帶嬌俏的倚到宸安帝身邊,單手拉住衣襟上精美的繡珠,光滑的衣衫順著身體就落到了腰部。“你!”宸安帝捂住自己的衣服一下跳開好遠,“放肆!”“官……官……官人,是您叫奴家教您啊~”瑩瑩及時被客人這般吼過。“教就教!解我衣服干嘛?”宸安帝一臉盛怒。瑩瑩玉手覆住倮露的胸口,“不解衣服如何教?難道官人喜歡這套?”瑩瑩以為宸安帝帝有特殊癖好,喜歡穿得整整齊齊歡愛,也便把褪下的衣服穿上。“哪套?教我你用嘴就可以了,不用亂動?!?/br>瑩瑩驚愕住……mama??!你這帶的是什么客人??!瑩瑩在春意樓號稱純潔玉人,沒做過此類事,但見宸安帝俊美非凡,腰纏萬貫,便將不愿吞回肚中,故作笑意扯著裙擺移到宸安帝身邊,跪在地上,纖纖玉手摸向宸安帝的褲子。“放肆!”宸安帝那玩意被碰到了,不假思索的一腳踹向瑩瑩,“你干嘛!”瑩瑩梨花帶雨,趴在地上嗚咽道:“奴家在教你??!”這個客人還有施虐傾向,mama,你可害苦我了,伺候完他我也就幾個月不用接客了。“那你過來干嘛!”這里怎么能給別人碰到?宸安帝反而像是被人侵犯一樣,怒不可遏。“不過來,奴家怎么教你?”瑩瑩盤著腿坐在地上,吃痛的揉著肩膀。“我要你教我怎樣抓住男人的心,用你動手動腳的嗎?”抓住……男人!……的心……瑩瑩訝然,他為什么要抓住男人的心?“青樓不是最會討好男人的地方嗎?方法是什么?”一個大男人跑到青樓學抓住男人的心……天??!他不會是兔兒爺吧!這么俊朗的一個男人居然有斷袖之癖!瑩瑩呆住,一臉不可置信。“您……您沒說……要學這個啊……”瑩瑩小心翼翼的看著宸安帝說。“我沒說過?我說讓你教,用嘴就可以??!”“我以為您要我吹簫……”吹簫?宸安帝想了半天才意會到這是什么意思,尷尬的立住不動。“咳咳……吹……那個有用嗎?”宸安帝無法把品簫彈琴這樣怡情的事和床上那點事聯系起來。瑩瑩點頭,“應該會很舒服吧,至少來這里的男人都喜歡這個調調?!?/br>“能抓住男人的心?”“心……這不重要吧,先抓住男人的身體,當他身體離不開你時,心也就跑不了了?!?/br>那就先抓住喬安的身體吧!最后把他心也收的服服帖帖的,一輩子也別想著出去!“怎么抓住男人的身體?!卞钒驳垡槐菊浀暮同摤撚懻撈饋?。扔了一堆銀票在地上,瑩瑩還哪管什么兔兒爺的事,剛被踹的一腳也忘了一干二凈,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的回答宸安帝的問題。……許久之后,宸安帝滿足的從青樓溜出來,這時街上的人已經漸漸少了,宸安帝看見一個黑影從小巷的陰影出慢慢站出來。喬安牽著兩匹馬,看見宸安帝笑意nongnong的朝他奔過來,便面無表情的轉過身去。喬安心急如焚的尋找宸安帝,看見宸安帝的馬匹放在這巷子里,有些恐慌的飛去了花街,恰好瞧見宸安帝鬼鬼祟祟的溜進青樓。他親耳聽見宸安帝大呼:‘老板娘!把你們這最受歡迎的姑娘叫來,爺有的是錢!’當時,一口血氣就涌了出來。他才信誓旦旦多久?這么快就厭倦了?果然還是女人的柔香玉體好,后宮三千怎么可能就只容得下一個喬安!不知是憤怒還是嫉妒,也許更多的是恐懼,喬安反而平靜下來,一直守在拐角處看著‘春意樓’三個大字。直到月中,才看見宸安帝喜不自勝的從青樓出來。滿足了?解決了?喬安不想再面對宸安帝,尤其不想看見他得意的笑。什么意思?向我宣戰嗎?!☆、16皇上,教訓“喬安?喬安?著急了沒有?”宸安帝嬉皮笑臉的攔在喬安面前。喬安牽著馬繞過,眼皮都不抬一下。宸安帝去青樓是清清白白的,什么事都沒有發生,只以為喬安的反常是因為他偷溜出去,完全沒想到那份上。“累死了,去找客棧吧!”宸安帝挽住喬安的胳膊,一臉困意。喬安聞見宸安帝一身的女兒香,更是七竅生煙。累?玩女人玩的吧!憋了這么久,好不容易去次青樓,我的皇上,您到底臨幸了幾個?“哦?玩的開心嗎?”喬安不動聲色的抽出胳膊,自然的牽住韁繩,微微和宸安帝保持距離,遠離那股子脂粉味。宸安帝狡黠一笑,“自然開心?!眴?,待會朕讓你嘗遍三十六式,要你呻吟的渴求我,哈哈哈哈,只要禁錮你的身體,什么變心什么反攻都不是問題了!宸安帝和喬安兩人想法截然不同,一路無話,喬安只要一回頭看見宸安帝竊笑,就恨不得拿起手中的馬鞭狠狠抽他。皇上?皇上又如何?“咚咚咚?!碧焐押?,路上無人,客棧早已打烊,喬安很有經驗的繞到客棧后門,重重敲了三下,等了很久都沒人應,宸安帝扯了個哈欠懶洋洋的靠在墻壁上。“有人嗎?!沒死就出來!”喬安扯著嗓子喊道,宸安帝很少見到喬安這般沒風度,也沒心思休息了,鳳眼忽閃忽閃,好笑的看著喬安。“我的先生啊,您今個火氣可真大?!卞钒驳鄄恢阑畹恼{戲喬安。喬安正是一肚子火沒出發,這下被宸安帝一點燃,馬上爆發了。“砰!”喬安親近的娃娃臉滿是殺氣,他一腳踹向木門,隨著一聲巨響,連門帶鎖四分五裂的碎了一地。安靜的客棧吵雜起來,一盞盞燈燃起,點亮了客棧后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