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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吵著鬧著要見,阮昱瑾都沒松口,他爸爸的病情不能反復。 可這突然要離婚...,阮昱瑾根本沒反應過來。 阮宗平緩緩搖頭,“我意已決,這婚我一定要離?!彼麩o法和將來傷害他女兒幫兇生活在一起。 “可是...”阮昱瑾還要說些什么,被阮宗平打斷了。 “別勸,我這次車禍,很有可能就是跟你mama和你舅舅有關,這事情我看在你的份上我不計較,但如果他們敢將惡意朝茶茶而去,瑾兒,倒時候你算怪我,我也要親手將你mama和舅舅送進去?!比钭谄酵组W爍的望著阮昱瑾。 阮昱瑾被他爸爸這話說得驚得說不出話,他mama和舅舅要殺死自己的爸爸? 阮茶茶茫然了一會后,阮宗平說得并不是不可能,聽阮昱瑾說過,盛素心一直吵著要見阮宗平,但阮昱瑾怕阮宗平病情反復,才沒有答應。 整整一年多的時間沒有見到自己的丈夫,兒子又不站在她那邊,自然就會偏向盛素心娘家那邊,估計是阮宗平跟盛素心說過要離婚。 盛素心不甘心,很有可能跟她哥哥謀和一起,將阮宗平車禍而“死”,這樣整個阮家都是她和她兒子阮昱瑾的了。 這太符合盛素心的人設了,就像她會干出的事情,阮茶茶唏噓不已,自己丈夫都害,沒誰了。 “不可能,你可是我爸爸,那是我媽!她..她怎么會...”做出這種毫無人道的事情。 阮宗平一開始是有失望的,但也只是一會,這種人,及時劃清界線才是最重要的。 “我不信,我要去問她!”阮昱瑾接受不了這個事實,轉身跑出病房去質問他mama。 阮宗平急得連忙要起身攔住,怕他兒子出事,他唯一慶幸的是茶茶還好好的,昱瑾也沒養歪。 阮茶茶制止了阮宗平,“爸爸,你讓他去找吧,昱瑾他自己能解決的?!比铌盆戎鹘呛鸵恍┡浣嵌颊P?,相信他能處理好這種事情。 阮宗平仍舊擔心,把視線轉了轉才發現獨孤漠寒,“你怎么來了?” 阮宗平黑臉了,瞬間臉變得極其不好看,語氣雖然帶點驚訝,但更多的是嫌棄。 獨孤漠寒:“...”這和上一世待遇相差太大了。 “平叔,我聽..”獨孤漠寒話還沒說完,就被阮宗平直接指著鼻子罵。 “聽什么聽!誰讓你來的?滾!你給我滾!你這個負心漢!敢傷害我的女兒!等我腿好了,我一定要親自打死你!”阮宗平情緒爆發了,隨手拿過不知道什么東西就朝獨孤漠寒身上扔,一個茶杯砸落在地。 雖然獨孤漠寒躲過了,但水還是沒避免得了,臉上頭發上都沾上好些水。 阮茶茶真不知道要不要笑,但她忍了。 獨孤漠寒被阮宗平罵得一個字都插不上,不得已只有退出病房。 阮茶茶費了很大勁才哄好,醫生都過來了,聽到阮宗平罵獨孤漠寒的話,也沒給獨孤漠寒好臉色看。 “病人需要休息,閑雜人等別進病房?!贬t生從獨孤漠寒身邊過的時候,冷臉說了一句。 阮茶茶正好把阮宗平哄睡,起身離開病房,醫生的話,讓阮茶茶心里暗爽,不過這獨孤漠寒被阮宗平這樣罵了還不走? 兩人再次碰面,獨孤漠寒與阮茶茶對視著,這一次是阮茶茶先移開了目光。 就像是沒有看到獨孤漠寒一樣,從他的身邊而過。 “先跟我回老宅?!豹毠履焯毂凰胰舜螂娫捰质侵肛熡质谴咧屗讶畈璨枵一貋?,一天好幾個電話。 阮茶茶當沒聽到,不聽不聽,王八念經。 獨孤漠寒未料到阮茶茶會當聽不見,皺著眉頭上前幾步拉住阮茶茶纖細的手臂。 阮茶茶一個激靈,試圖甩開他的手,獨孤漠寒抓的力度不小。 “放開!”阮茶茶低聲瞪他,說話就說話,動手動腳的煩不煩? 獨孤漠寒眸底冰冷,“跟我回老宅?!彼]多余的耐心。 “獨孤先生,我已經跟你離婚了,請你放尊重點?!比畈璨枰矓[起面無表情的冷臉,怎么說也跟那貨相處了好一段時間,釋放冷氣她學得還是蠻到位的。 第一次被阮茶茶擺臉色的獨孤漠寒,并沒有從一直討好他的阮茶茶的印象中脫穎而出,一時沒反應過來。 “可以請你放開了嗎?獨孤先生?”阮茶茶被他抓得很疼,獨孤漠寒那次也只是用了一點力,她胳膊就淤了,這次肯定要腫了。 獨孤漠寒還是沒放開她,“我沒簽字?!彼虚g嘗試了無數次去簽都不曾成功,不明白原先這個世界的自己,為何要阻止。 阮茶茶:“!”什么!他沒簽字?開什么玩笑! “你沒簽字?你為什么不簽字?你憑什么不簽字?”搞半天她還是已婚! 獨孤漠寒微微瞇起眼,“你真想離?”她可是入了迷的想要跟他結婚。 阮茶茶心情是一落萬丈??!還糾結什么去哪里?她根本就沒有離成婚,玩她呢?本來就氣得頭昏眼花,聽他問得莫名自信而又質疑,火氣止不住得冒了出來。 “不想離我給你搞個離婚協議書給你吃嗎?你不是很討厭我厭惡我的?怎么就不簽字?”阮茶茶不顧那只手疼,戳著他心口逼問她。 獨孤漠寒還是第一次見她這么兇的對待他,冷笑的打量她,“換種方式要吸引我,欲擒故縱?” 阮茶茶狠狠翻了個白眼,“你當我盛夏??!還欲擒故縱!曾經我眼瞎,現在我眼已經恢復了光明?!?/br> 獨孤漠寒笑了笑,只是這一抹笑,冰冷刺骨,“你當獨孤漠寒是什么,你想結婚就結婚?想離婚就離婚?” “對!我玩玩你而已,前一刻我可以當你是寶,下一刻你就可以是草!”阮茶茶仰著頭眼帶譏笑,老子怕你個大腦泡。 獨孤漠寒見她不像是說氣話,心氣被她勾起,“玩玩?我倒要看看是誰玩誰?!?/br> 阮茶茶梗著脖子懟回他,“我已經玩完了?!?/br> 話音剛落,獨孤漠寒大力拉扯過阮茶茶,居高臨下的姿態,“正好,到我玩了?!?/br> 阮茶茶能看到他的眼中并沒有帶有感情,正想懟回去,走道上就有人來了,是江月和獨孤毅。 哦豁,那可真是天助她也,“漠寒哥哥...求你別再打我了,我放過你,放過你和盛夏,只要你們幸福開心,我..我成全你們..嗚嗚嗚...” 阮茶茶哭得梨花帶淚,哭聲很細微,似乎在努力憋著不哭。 獨孤漠寒對于她態度上的轉變之大,一臉茫然。 江月飛奔過去,一掌朝獨孤漠寒的背上呼去,“啪”的一聲悶響。 獨孤漠寒微微皺眉側身,“媽?” “你還敢喊媽?還不快放開茶茶,我怎么就生了你這么個玩意!怎么就生了你這么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