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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的是實話,她確實沒有話語權,不過她以后提離婚,獨孤漠寒估計不會有反對。 “他讓我滾,你能不能主動跟他離婚?”盛夏死死盯著阮茶茶,生怕她不答應。 阮茶茶終于忍不住翻了一個白眼,“這個問題你已經問了兩遍了,我說了這事我沒有主動權,還有,我現在是他的老婆,按理來說,我是完全有權利打你幾巴掌,然后瀟灑離去?!?/br> 沒有人會責備原配打小三的,而且她還這么囂張,世間罕見啊,神一般的自信。 盛夏知道從阮茶茶身上是得不到答案的,崩潰的蹲下來大哭。 阮茶茶沒有圣母心安慰她,轉身就走了,晚會應該快要結束了。 回到她之前所在的位置,發現白欣和韓安楠以及裘陌也在,獨孤漠寒和季如斯兩人各自坐得各朝一方,她沒心情關注這兩人究竟怎么了。 裘陌在那,她動都不想動,只想減少她的存在感。 阮茶茶能清晰的感覺到,裘陌他的目光此時正放在她的身上。 這變態做事情真是明目張膽的,韓安楠和白欣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 阮茶茶低下小腦袋,跟個小鵪鶉似的,一男人闖了過來,怒氣沖沖質問阮茶茶。 “沒想到阮小姐這么欺負人,盛夏性格軟,你就這么欺負她?”身穿一身灰色西裝的男人,對著阮茶茶大放厥詞。 阮茶茶一臉懵逼,她欺負盛夏?開什么玩笑? “阮小姐,你一定要跟盛夏小姐道歉,她哭得極其傷心?!标愒桨逯粡埡孟褚晱堈x的臉,長得雖然不丑,但阮茶茶覺得他很蠢,被盛夏拿來開刀了。 其他人皆沒有反應過來,雖然搞不清楚情況,但獨孤漠寒首當第一時間,上前大力握住陳越的手。 “我獨孤漠寒的夫人,豈是你能指責的!”獨孤漠寒渾身散發著刺骨的寒意。 陳越疼得臉色發白,“就算是獨孤先生你出面,我也要為盛夏討回一個公道?!?/br> 阮茶茶看了看洗手間的方向露出的一點白色裙角,罪魁禍首正在偷看,這盛夏也不知道說她什么好,雖然阮茶茶不愿意太過于得罪女主。 但也不是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的人,要綠茶是嗎?那就看看誰的功夫更嫻熟。 阮茶茶楚楚動人的眼眸瞬間發紅,“這事情是我不對,漠寒哥哥,你放開他吧,他也是為盛夏打抱不平的好人而已?!?/br> 陳越聽見她比盛夏還要甜軟的聲音時,愣住了,阮茶茶緩緩走近,美得令陳越晃了神,一時之間竟然看楞了眼。 獨孤漠寒看到他盯著阮茶茶眼神都直了,怒氣更甚,一拳揍向陳越。 被阮茶茶攔住了,“漠寒哥哥,別打疼你的手了,茶茶會心疼的?!?/br> 獨孤漠寒看向抱住他腰的手,纖長白嫩,旑旎之意流旋在他的心頭,不愿拔開她的手。 “你XX的再給我亂看,眼睛別想要了?!豹毠履骊愒?。 季如斯他們都反應過來,很擔心阮茶茶,“都怎么一回事?” 陳越被阮茶茶驚艷的氣都消得差不多了,但是一想到她欺負了盛夏,怒氣又起。 “剛才我在洗手間前碰見了盛夏小姐,盛夏小姐正哭得極其傷心,說是阮小姐太過分了?!标愒揭娝薜脗?,說得可憐,才一怒為紅顏,勢要找阮茶茶討回公道。 阮茶茶在所有人的目光當中嘆了口氣,眼眸更是閃著淚光。 “這事情是我不好,盛夏說她很喜歡漠寒哥哥,說她經常夢見她和漠寒哥哥兩人卿卿我我,讓我...讓我...嗚嗚嗚嗚...” 阮茶茶似乎是不忍心再說下去,掩面哭了起來,陳越見她突然哭了,手忙腳亂的慌了起來。 “你別哭啊?!标愒揭庾R到自己有些沒腦子,沒搞清楚就來撐大頭。 “她讓你干嘛?”獨孤漠寒冷著臉問阮茶茶,他知道阮茶茶裝的,但她的話不會假。 “嗚嗚嗚..她請求讓我跟漠寒哥哥離婚,好成全她和漠寒哥哥,可是...可是..我很愛漠寒哥哥,我不能沒有漠寒哥哥?!比畈璨锜o聲的哭泣著,梨花帶淚的看著就可憐。 陳越震驚了,不是吧?盛夏小姐原來是這么跟阮小姐說的? 獨孤漠寒沉著臉不說話,X! 阮茶茶喘了口氣又說道,“我讓她來問漠寒哥哥,漠寒哥哥同意的話,我就同意,因為我沒有任何選擇權..我只想漠寒哥哥不要離開我?!?/br> “她還在剛才哪個位置嗎?我現在去跟她道歉,但是這事我沒有辦法做主,漠寒哥哥愿意的話..嗚嗚嗚..我尊重漠寒哥哥的選擇?!比畈璨柽呎f邊哭得泣不成聲。 獨孤漠寒剛要說話就被白欣打斷了,白欣聽得氣個半死。 “道什么歉!你給我過來?!卑仔滥菤獾猛耆珶o法維持自己的優雅,拉過阮茶茶在她的身后。 “你讓盛夏過來!我倒要看看她還能不要臉到什么程度!她爸媽不會教育自己的女兒,我來替她爸媽好好教育教育,什么叫做為人廉恥!” 白欣張嘴就噼里啪啦的放話,“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這么不要臉的,真是活久見了?!彼堑诙芜@么生氣,上次也是盛夏。 季如斯和韓安楠剛想出頭,白欣就先出言相護了。 阮茶茶默默為白欣豎起一個大拇指,這白欣小jiejie牛皮了,簡直絕了。 陳越原本聽到阮茶茶的話,覺得太過震驚了,原來是這么一回事,那其實阮小姐并沒有欺負盛夏,反而是盛夏過分了。 他想著要跟阮茶茶道歉的,但是白欣一番話,他又覺得白欣這樣說盛夏很不對。 “白小姐,請你謹慎言行,盛夏再有不對,也不該這么說她?!标愒讲毁澩仔乐肛熓⑾牡脑?。 阮茶茶覺得這陳越很有病,看上去就像是那種書呆子,三觀都傻了吧唧的。 白欣本來就氣,被他一激,拿起一杯紅酒就往他身上潑,潑了陳越半個身子都是酒。 阮茶茶覺得酒會里的酒,除了喝,還可以當作工具使用,雖然傷害值很低,但侮辱性極強。 陳越猝不及防被潑了半身一臉的紅酒,“你!” 白欣優雅的放下酒杯,“我看你這種愚蠢的人就該被潑,這一杯酒不足以讓你清醒,我不介意多來幾杯?!?/br> “你別太過分!”陳越氣惱上頭。 “我過分?盛夏這樣的逼正室離婚,還鼓動你前來指罵正室,還想讓茶茶給她道歉?有本事做這種事,沒本事出來,出來我立刻給她幾個巴掌!”白欣狠言厲語的。 陳越無可奈何,而且知道他此舉很不對,最無辜的就是阮茶茶了。 “對不起,阮小姐,這事我沒有搞清楚就指責你,對不起,請你原諒我?!标愒搅⒓聪蛉畈璨鑿澭狼?。 阮茶茶軟軟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