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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音, 是人的慘叫聲, 玲瓏從來沒有聽過叫的這般慘的人聲,像是痛苦到了十分難耐的程度,要用慘叫來宣泄。 慘叫聲越來越近, 最終玲瓏聽到了兄長的聲音,她放緩步子,想看看葉樓嶼到底在干什么,葉樓嶼的聲音越來越近,她到了一扇門后,門內就是兄長的聲音,像是在審問什么人。 玲瓏趴在門后,手捂住胸口,她靠葉樓嶼很近了,那個人的慘叫聲就好像發生的眼前,她似乎還嗅到了空中有燒焦的味道。 稍稍平復了下心情,玲瓏小心翼翼的探頭去看,這一看可不得了,她親眼看見對她溫潤柔和的兄長把一個燒紅的烙鐵燙在了那人的大腿上,當時衣裳就燒破了,空氣中燒焦的氣味更重了,是rou被燒焦的味道。 “嘔……”玲瓏沒有忍住,從胃部的反感上來了,下意識就干嘔,這一幕太過血/腥,對于玲瓏這種從來沒有經歷過的來說就十分惡心了,尤其是聞著空氣中被燒焦的味道她下意識就反胃。 這一動靜,自然讓葉樓嶼察覺了。 “是誰?”葉樓嶼回頭,怎么感覺聽到了玲瓏的聲音? 玲瓏連忙往后躲,踢到了一個籠子,借著火光她低頭看了一眼,籠子里是一只蛇,伸著扁平的腦袋,一剎那,玲瓏的呼吸都屏住了,腦袋像是僵硬了一般,完全無法思考,是蛇啊,好大的蛇! 黑鱗吐了吐蛇信子,對玲瓏十分好奇,歪著腦袋瞧她。 \"啊——\"玲瓏后知后覺的驚叫,往葉樓嶼那邊跑。 葉樓嶼還沒有看清楚人,人就撞進了自己懷里,看樣子被嚇的不輕。 “玲瓏,怎么了,別怕,別怕?!?/br> “有蛇,好大的蛇,我害怕?!绷岘嚲o緊地抱住葉樓嶼,太可怕了,那個蛇好大。 “沒事沒事,用籠子鎖著了,黑鱗不會隨便咬人?!比~樓嶼看了那邊一眼,黑鱗的籠子就放在門后。 葉樓嶼回頭看了管深一眼,管深會意,讓人把平才押下去,關進了暗室,又讓人把黑鱗提遠了點,管深心里也有點急,三姑娘好端端的怎么就進來了呢? 最近公子一直小心翼翼,就是怕三姑娘發現,倒不是說這些事情不能被三姑娘知道,就是擔憂三姑娘知道之后會害怕,畢竟例如方才那樣的,還是輕的,就這樣還被嚇成這樣,要是再狠一點可怎么辦? 平才耷拉著腦袋,余光瞥到葉樓嶼身上的女子,葉樓嶼正溫柔的哄著女子,被抓進了不到一天,平才就知道這個男人的手段有多狠厲,卻沒有想到,居然也會對一個女子這么溫柔。 看來英雄終難過美人關。 玲瓏抽抽搭搭的,被嚇的不輕,身上還打著顫,葉樓嶼緊蹙眉心,只好抱起她出去,正好又被她瞧見了他對那人用刑,往日對著她可從來沒有這般兇狠過,也不知道日后她會不會怕自己。 葉樓嶼把人抱出去,倒了杯溫水喂她,“別哭,我們出來了,來喝口水?!?/br> 玲瓏坐在葉樓嶼的腿上,眼尾還泛著紅,哭的好不可憐,顯然是被嚇慘了,看著茶杯,搖了搖頭,“不想喝?!?/br> 現在玲瓏的胃里還十分的不舒服,她怕喝下去會吐出來。 玲瓏抱著葉樓嶼的脖頸,下巴搭在他的肩膀上,小臉一抽一抽的,睫毛上掛著眼淚,雙眼無神的盯著一處地方,這是還沒有回神,現在滿腦子都是那個被燒焦的地方和黑色的吐著紅色信子的蛇,太過恐怖了。 “玲瓏,別怕,那個蛇是無毒的?!比~樓嶼輕柔的順著她的后背,不知道該怎么解釋這件事情,對于他來說,方才那樣也算不得什么,可是玲瓏從未見過這樣的事情,自然就會害怕恐懼。 “謹之,我好難受,想吐?!绷岘囈е鄞?,皺著小臉。 “那我讓人請大夫,別怕?!比~樓嶼喊鄭隨,鄭隨從外邊進來,看見玲瓏坐在葉樓嶼的腿上的時候驚訝的眼睛都差一點掉下去了,少夫人什么時候進去的? 還有,公子的眼神似乎有點可怕啊,再看一眼旁邊還未合上的書架,他就走開了一會,少夫人就發現了暗室?我的天,完了完了,看公子這眼神,是要把他吃了的表情啊。 “去請大夫?!比~樓嶼森冷的瞥了鄭隨一眼,那眼神中滿是警告。 “是,屬下這就去?!编嶋S逃似的跑了出去,恨不得長翅膀,完了完了,讓少夫人受驚到需要請大夫的地步,他要完了。 葉樓嶼一直輕輕地順著她的后背,玲瓏逐漸平復了心情,不再抽泣了,只是還有些無精打采。 “還想吐嗎?”葉樓嶼的聲音都溫柔的能滴出水來了,還怕說話聲音太大會嚇到她,現在在葉樓嶼這里,玲瓏就是一尊上好的白瓷,輕輕一碰就會驚擾到她。 玲瓏沒有說話,但卻小幅度的搖了搖頭。 隨后她松開她的脖頸,坐了起來,“你怎么會有這樣一個暗室???” 她知道葉樓嶼之前是刑部郎中,外邊一堆人說他殘忍暴虐,對待犯人手段狠辣,可她從來沒有見過,也不知道原來真得是十分狠辣,那般熟練的手法,面不改色,還有那個籠子里的蛇,誰沒事會養這樣一個家伙??? 玲瓏現在有點怕葉樓嶼了,他和自己熟知的葉樓嶼完全不是一個人,這段時日兄長對她百般溫柔,她都要忘記兄長原來也是如此手段了得的人。 “處理一些必要的事情,當初也沒有想到你會住在這邊來,怕嚇到你,所以不曾和你說?!比~樓嶼拍了拍她的肩膀。 “可是動私刑是犯法的,一旦被發現了完了,那些都是什么人?”動用私刑在大楚是有十分嚴苛的條例的,要是被發現了輕則貶官,重則斬首也不是沒有。 “都是處理細作上面抓到,你方才看見的那個是處理閔家和范中來往銀錢的家仆,嘴很硬,不得不使點手段,至于私刑,只要你不說,有誰知道?” “可是萬一別人說出去怎么辦?” “那些人都是我的心腹,不會說出去的,進了暗室的人,也絕對出不來,這些人身上最起碼背著兩條人命,否則我也不會這般狠心?!比~樓嶼不是所有人都抓,也不是所有人都用這招,什么人用什么手段。 “你、”玲瓏蹙著眉頭,“你為什么會有這么多厲害的心腹,那些人看著和管深一樣武功很高?!?/br> 玲瓏此刻發覺,自己一點也不熟悉葉樓嶼,他像是迷霧一般看不透,如果只是一個普通的養子,哪里會有這樣的勢力? “這些都是父親給我籌備的,就是為了日后能有點保障,這是私底下籌備的,所以旁人不知曉?!比~樓嶼謊話張口就來,如果不這樣說,總不能說是那人準備的吧? 玲瓏似蔥白般的手指揪著袖口,低眉垂眼,“那你養那個蛇干什么,這么大,黑乎乎的,我從未見過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