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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好,道君說不定正在咬被角呢?!?/br>段佳澤:“……”聽有蘇這么形容陸壓,還真是充滿惡意啊。……段佳澤敲了敲陸壓的房門。陸壓在里面道:“不在?!?/br>段佳澤汗了一下,拿鑰匙出來把門打開了,幸好陸壓也沒用法術把他關在外面。進門一看,陸壓正躺在床上玩手機,發現段佳澤進來,還翻了個身背對他,以示不屑。段佳澤走到床邊,解釋道:“道君,不好意思啊,我之前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你們……以后我會注意的?!?/br>他也沒法把鯤鵬趕回去,鯤鵬在這里也沒有犯什么錯,大家都是工作關系,以后就只能盡量避免讓鯤鵬和陸壓互動。大家公事公辦,免得都不舒服。反正幾十年對于他們,也就是彈指一揮間罷了。陸壓聽到這話,手上的動作倒是停了一下,明顯是聽到了,只是不回應。段佳澤看他不說話,怕是心里還不爽,于是試探著把手放到他肩膀上。陸壓身體猛抖了一下,好像被段佳澤嚇了一跳。段佳澤干巴巴地道:“我給道君捏捏肩唄,你大人有大量?!?/br>段佳澤姿態放得挺低的,捏了一會兒,覺得陸壓放松下來了,才縮回來,打算回房間。陸壓卻轉過頭,惱怒道:“哪兒去?你的歉意就只有五分鐘嗎?”段佳澤:“……”這事兒雖然是他自找的,但是不得不說道君真的很欠。段佳澤嘴角抽了一下,手又放了回去,“是是是,您別喊啊,要加鐘說就成了……”——段佳澤研究了半天,翻找了很多海洋生物,最后才決定,應該叫鯤鵬化形為蝠鲼。這種魚體型雖然大,但是完全可以實現圈養,以前有些人叫它魔鬼魚。蝠鲼屬于軟骨魚,身體是扁平的,胸鰭像翅膀一樣向身側展開,導致它的體型特別大,目前發現的最大的蝠鲼體長足足有七八米,一噸多重。最有意思的是,蝠鲼能夠飛躍出水面,依靠雙翼一般的胸鰭進行滑翔。而實際上,它在水中的身姿也很像飛翔,游泳時大大的胸鰭會像翅膀一樣扇動。擁有這么大體型的蝠鲼,卻性情溫和,以浮游生物和小魚為食,每天吃個三十多斤食物就差不多了,相比起其他大型魚來,還真是意外地好養。這樣的形態,讓段佳澤覺得很適合鯤鵬,再三研究后,就去找鯤鵬說了,叫他變個十米大的蝠鲼,比現在發現過的最大的蝠鲼還要再大上兩圈。東海是不產蝠鲼的,何況是這么大的。十米什么概念,跟房子似的了,往那兒一游過去,給游客的震撼力多大啊。這倒是比什么鯊魚、鯨魚要有吸引力多了,那些大家其實也看得多了,又不是體型最大的那種。等開張后打廣告,就用蝠鲼的外號“魔鬼魚”。鯤鵬(不得不)非常配合,他和陸壓、精衛等人性質都不一樣,陸壓他們頂多是社區服務,鯤鵬是獄中勞動改造。于是,段佳澤這幾天主要就做這些事:宣布要引進蝠鲼,制造運輸假象;移植景觀蓮花;購置一批金魚和錦鯉,連同著靈感一起放養,那一瞬間覺得自己特別有菩薩范兒;還有重中之重:給佳佳餐廳的洛迦系列加個新食材……第61章吃藕譚曉是一名水彩畫家,今年也有五十來歲了,在東海大學的美術系當教授。這時候已經是學生放假的時間,譚曉私底下很喜歡輔導有上進心的學生,所以約了幾名門生,一起出去寫生。有學生提議,到這段時間很火的靈囿動物園去寫生。“那里就在海角山下,風景好,又有很多動物,選擇很多?!睂W生說道,“最重要的是,那邊的佳佳餐廳特別好吃……”“對對對,佳佳的神農系列巨好吃,一生推!”“我靠,洛迦系列才是最好吃吧,聽說過不可食無竹嗎?”“……這誰說的,熊貓嗎?”譚曉打斷了學生們的斗嘴,“我好像也聽說過,嗨,一個動物園的餐廳能有多好吃,都是你們追捧出來的吧。不過既然在海角山,那我們去也無妨?!?/br>譚曉帶著學生們來到靈囿動物園,人人都背著畫架、畫夾和顏料。沒有想到,這里人還挺多,但是貌似起碼有一半都是沖著吃飯來的。聽了一下路人的對話,譚曉才知道是因為這里今天有新品菜色要推出。那些人排著長長的隊,導致學生們都怨念地表示,他們今天可能都吃不上了。本來不是周末不是假期,人應該還好,誰知道開發新菜色,來了這么多人。一個動物園,因為美食而火爆,這是舍本逐末還是相輔相成?這個問題譚曉沒有多想,他也不在意能不能吃上,反正今天主要來畫畫的,譚曉帶著學生們在這里逛了一圈,覺得這里的確不錯,展館內的布景也相當好,是仿生態環境的。本來,譚曉想選獅子或者白象,但是當譚曉看到水禽湖時,他改變主意了。這里太美了。湖水清澈得驚人,蓮葉、水草和水鳥,倒映出清晰的身形。偶爾,水面的倒影會被漣漪打破,因為水下的金魚與錦鯉在游弋。艷紅色的花苞還沒有綻放,那一點顏色卻已經讓人初初感受到驚艷,譚曉甚至已經在思考,如何才能調出這樣的紅。非但是譚曉,不少游客也發出了驚艷的感嘆,不知道為何栽種上蓮花后,美貌值會上升這么多,連水的顏色仿佛都變了,顏色濃郁得令人心醉,充滿了東方美。“就在這里吧!”譚曉決定了。他的弟子們哄然應了一聲,各自將東西放下,在水禽湖邊的草地上擺開了架勢。……譚曉將金屬的可伸縮畫架展開,卡上畫夾,在腦海中先思考了一下自己的畫法,然后抽出一張克數高,比較厚的水彩紙固定好。他直接放棄了用鉛筆打形,用噴瓶將整張水彩紙完全打濕,然后用刷子大面積地鋪上綠色藍的底色,只有上方留出一點白,他的畫面絕大部分都會是湖。在這綠和藍之間,再點出一連串的橘色、紅色。它們在紙張上擴散,形成了好看的水痕。此時,譚曉再換了小一些的水彩筆,在色塊只上繼續具體刻畫。此時,已經有不少游客發現這些作畫的人了,他們聚在一旁圍觀,還和學生們搭話,得知他們是東海大學的學生與教授,都說難怪。譚曉身邊觀看的人是最多的,不止因為他年紀最大,畫面也確實最抓人。譚曉自己也不知道為什么,但他的狀態從來沒有這么好過。當他聽到耳邊隱隱傳來的竹濤聲,鼻間水與蓮的氣息,看到金魚擺動自己薄紗一般的尾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