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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呢? 她雙手托腮,發愣。 如果二伯在就好了,他肯定知道! 李惜心頭一陣惆悵。 “軟金泥!” 接下來,老楊頭準備去找軟金泥了,這東西不多,聽說在千米以下的河床里才有。 老楊頭準備多囤積些,他的想法很直接:多備點,把刀身全部都畫滿,威力不就有了? 這是很直接卻又有效的方法。 李惜無法反駁。 只是,她想像了一下一把刀上滿是符畫,然后一路氣勢磅礡地砍過去,威力無窮 她搖頭。 “你得陪我走一趟!” 老楊頭說。 “真的,你得幫我,還有一個多月就要開市了,時間不夠!” 他說的是明方城。 林子里靜悄悄地,只有兩人的喘氣聲。 看著依舊往前鉆,不時停下找一找方向的老頭,李惜終于耐不住。 “到了嘛?” 她提高了聲音,一早就進了山,七拐八彎地爬了半日,累得不行。 “快了!” 老楊頭回頭,露出一張笑臉。 又是這句話! 李惜扯了扯嘴角。 一直到了太陽落下,整個林子紅彤彤的,才停了下來。 “好漂亮!” 一個碩大的湖,綠幽幽的水面,倒映著兩旁的山巒樹木。 湖面平靜,偶有幾片落葉漂浮。 看老楊頭停下,開始抽出布條扎褲腿,這是要下水了。 “這天都要黑了,咱歇一晚吧?明兒再” 李惜瞧瞧四周,太陽掛在樹梢,眼看就要落下去。林子里已經暗了下來。 老楊頭不答,很快兩只褲腿都扎好。 他又脫了外邊的衣裳。只穿著露出兩只胳膊的汗背心。 露出兩條胳膊上壯碩的一坨一坨的疙瘩rou。 他伸展了一下,試試腿腳,這才對李惜說:“你在這看著。喏,那里有一個浮標,等到它沉下去的時候,你就往上拉,可懂?” 李惜看了一眼,點頭。 見老楊頭蹚著水下去。 忙問:“大約要多長時間?” 老楊頭說:“最遲天亮前。記住了!” 然后就沉入水中,瞬間不見。 李惜看著恢復平靜的水面,瞪大了眼睛。 最后一縷陽光終于消失在山的盡頭,四下很快昏黑下來。 李惜靜靜地盤坐在那里,前方幾步遠就是那個浮標,李惜用紗布在上面扎了一個碩大的蝴蝶結,看得清楚些。 這里地處深山,李惜記得一路走來,沒有看到過人家,連小動物都少見。 再瞧瞧光禿禿的巖壁。 她挪了一下,把黑曜放了出來。 靠在黑曜溫暖的背上,她舒服了許多。 白恩也跑了出來,望著黑乎乎的四下,忽出聲:“他不會淹死在里頭了吧?” 李惜看了一眼平靜的湖面:“你能不能說點好的?” 這白恩自從揭露身份后,嘴巴是越來越毒了。 心內卻是嘀咕了一下:“都這么長時間了,怎么還是沒有動靜?” 迷迷糊糊,就到了天亮。 李惜早醒過來,慌忙去瞧,浮標還在。 她伸了懶腰。 黑曜早“嗖”地一下躥了出去。李惜只來得及一把抓住白恩:“哪里去?” 沒了白恩一起,黑曜跑不遠,一會就能回來。 然而,很快,黑曜就跑了回來,身后跟著一大團東西。 看著那團漆黑的東西,李惜瞬間就彈跳了起來。 巖壁上,看著緊緊隨著黑曜而去,很快攀爬上對面山巖的那群東西,她吸了一大口氣。 不用看,只聽聲就知道,這家伙惹了什么回來了。 一個個拇指肚的黃褐色的蜂子,不停地變著形狀,緊緊追著那快速奔逃的黑影。 就像是一只很色的網。 很快,黑曜圍著湖跑了一大圈,卻是如影隨形,始終擺脫不了。 “鉆水里去,快!” 李惜叫著。 黑曜慌不擇路地,撲通一聲就跳到了水中,水花飛濺中,那群蜂子停了一會,散開,依舊停在水面上方。 李惜焦急地盯著,黑曜在水下,不敢露頭。 黑曜水性并不好。 李惜忽僵著脖子,頭頂三寸處,有翅膀振動的聲音。 082不宜久留 她一拍,瞬間一張符爆開,一個透明的氣罩把她裹在里頭,立刻密密麻麻爬滿了蜂子。 李惜緊張地盯著外面不斷往里鉆的那些蜂。 很快第一層護罩被戳得千瘡百孔,逐漸稀薄,慢慢消散,許多就鉆進了第二層,開始了第二輪的攻擊。 她雖聽不到,眼見得密密麻麻的爬滿了整個護罩的黑點,眼前一片混亂,身上早起了一層子疙瘩。 照這樣的攻擊方法,再熬一刻鐘,這個氣罩就會消散。 一聲輕響,就像刺破了氣泡般,李惜看著近在咫尺的一支放大的尖尖的針管樣口器,李惜瞪大了眼睛。 這只蜂一開始應該就在第二層,此刻似乎知道即將得手,正鼓足了力氣,使勁地往里鉆。 那密密匝匝的腿毛,似乎被放大了數倍,就在眼前,拇指大的身子正快速地撞擊著氣罩。所觸之處,小半截口器已經伸了進來。 它扭著腦袋,撅著屁股拼命地往里鉆。 “噗”,半個腦袋伸了進來 當機立斷,李惜一個咕嚕,就倒地滾去。 “咕咚”一聲,落入湖中。 飛速下沉中,眼前也亮了起來,水面上浮起一大片黑點,掙扎著,許多飛了起來。 氣罩已經消散無形。 李惜飛快地游了起來。 她一口氣躥出老遠,才敢伸出頭來。 抹了一把臉上的水,又驀地縮了回去。 卻是已經晚了一步,額頭上一陣刺痛,她被蟄了。 她沉到水下,瞥見不遠依舊在水下四處巡游的黑曜,李惜嘆一口氣。 這貨到底偷了人家什么東西了?這么不依不饒地? 瞧瞧水面上那群黑壓壓的。 也不知過了多久。 一人一狗濕漉漉地爬上岸。 那群“鍥而不舍”的家伙終于走了。 李惜松了一大口氣,回頭。 這才發現那個浮標早沉入湖底。 斷了。 銀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