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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皇上去去就回,臣妾不敢抗旨,到了晚上,實在太餓,就要宮人把飯擺在這里吃?!?/br> 是個聽話的姑娘,嘉靖帝問:“你吃飽了嗎?” 尚青嵐說道:“吃飽了?!?/br> 嘉靖帝牽著她的手,“下來伺候朕沐浴?!?/br> 尚青嵐光著腳,被嘉靖帝牽到了黃錦早就準備的浴池,嘉靖帝張開雙臂,“給朕寬衣?!?/br> 尚青嵐從未給人脫過衣服,不由得緊張起來,她先給嘉靖帝解衣帶,可是由于太緊張,衣帶被她抽成了死結,越來越緊,越不好解,手指頭無法把死結打開。 尚青嵐著急了,額頭和鼻尖有些微汗,她干脆半跪,用牙齒咬住,把衣帶上死結解開了。 嘉靖帝的老蠟燭同時被點亮了,要照一照紅妝。 終于過了第一關,尚青嵐把衣帶一抽,然后站起來,解開嘉靖帝腋下的衣帶,雙手剛剛碰到衣結,雙腿驀地懸空,尚青嵐一聲輕呼,已是被嘉靖帝攔腰抱起來。 溫泉水滑洗凝脂,一枝梨花壓海棠。一陣疾風細雨后,一朵朵嫣紅的海棠花瓣落在溫泉池中。 侍兒扶起嬌無力,始是新承恩澤時。 與此同時,漠北,豐城,汗廷。 聞得養母找她,正在打理嫁妝、準備出嫁的蒙古第一美女郡君金鶯步入大帳。 大帳空無一人,母親并不在這里,金鶯正在出去,卻發現帳門已經被人從外面反鎖了。 身后傳來腳步聲,金鶯回頭,趕緊半跪行禮,“外祖父?!?/br> 正是左翼蒙古的首領俺答汗,他的女兒嫁給了金鶯的父親,是金鶯的養母,公主的女兒封郡君,金鶯深得養母喜歡,也由此得了郡君的封號,所以俺答汗算是金鶯的外祖父。 俺答汗親手把她扶起來,卻遲遲沒有放手,“以后不要叫我外祖父了,做我的哈屯(妻子的意思)吧?!?/br> 南北兩個年華老去的一代雄主,嘉靖帝和俺答汗,不約而同的拜倒在美少女的石榴裙下。 作者有話要說: 你們要的十級狗血劇情潑上來了,可還受得住 第122章 愛情買賣 俺答汗說的是要求, 不是請求,他志在必得。 金鶯無法拒絕,慌亂的她只能把婚約搬出來當擋箭牌, “可是……我有婚約在身, 我即將嫁到鄂爾多斯部?!?/br> 俺答汗說道:“我會取消你的婚約, 給鄂爾多斯部的未婚夫另尋一個出身高貴的女子。你將是我的第三個哈屯, 成為最尊貴的女人?!?/br> 哈屯是正妻, 俺答汗前面兩個哈屯都去世了。 他是部落首領, 他正在衰老,卻無法將目光從青春美麗的、名義上的外孫女身上挪開。 他和老對手嘉靖帝皇帝一樣, 越是衰老, 越是喜歡青春鮮活的靈魂、還有身體, 好像這樣就能彌補他們逝去的青春和活力。 他們是站立在權力頂端的兩個男人, 權力、疆土、萬民臣服, 已經無法滿足他們的欲/望了。 他們都站在權力的頂端太久太久了。只有時間才能打敗他們,他們越是衰老,越是靠近死亡, 就越喜歡年輕漂亮的少女,好像可以從她們身上吸取活力,讓自己變得年輕。 搶了兒媳婦楊玉環的唐明皇是如此、淪陷比自己小四十歲的尚青嵐嘉靖帝是如此、強取比自己小五十歲的外孫女金鶯的俺答汗也是如此。 權力, 是最好的春/藥。讓人的欲/望變得無窮大。 可以冒天下之大不韙來得到普通男子得不到的女人,女人的身份越是特殊,兒媳婦、可以當重孫女的花季少女、甚至已經訂婚的外孫女, 這種占有的執念就越強,靠著權力可以沖破一切規矩和倫理的約束,這本身就是一種和情/欲極其相似的禁忌體驗。 所以老蠟燭們都紛紛點燃了光芒,去照他們心儀的紅妝, 他們并不會在乎女人身份的禁忌,也不在乎會被人在背后指指點點,因為這本就是權力的最好獎賞,他們擁有獨一無二的特權。 被俺答汗推倒在雪豹皮的那一刻,金鶯覺得自己靈魂出竅了,仿佛對外界都沒有了感覺,那些觸碰和吻都不存在。 她仿佛回到了積水潭紅袖招當花魁娘子的日子,她用美貌來刺探情報,自以為做著一件很有意義的事情,讓她覺得自己除了當一個妻子,還能干點別的。 婚約推無可推,她必須回到家鄉嫁人了,為了掩人耳目,紅袖招假裝要出賣她的身體,價高者得。 雖然知道是假的,她最終會以自贖的方式離開煙花之地,可是她心里依然覺得悲哀,她覺得自己其實不算是個人,她是個物品,一個精致的花瓶,誰出的錢多,誰就能得到她。 只有一個人覺得她是個人,愿意借錢“幫”她贖身,要她以后掌控自己的人生。汪大夏,那個有北城四害之稱的紈绔,他頂著別人的嘲笑去救風塵。而她卻注定要背叛他。 但汪大夏太渺小了。他只是激流中的一顆石頭,看似把水頂住了,其實毫無用處,滾滾長江東逝水,并不會被一顆礁石改變方向,她的人生依然是價高者得——只不過把金錢換成了權力。 權力最大的男人就可以擁有她,哪怕她剛剛叫他一聲外祖父。她逃過了京城的價高者得,卻還是被同樣的規則安排了人生。 金鶯看著帳篷的穹頂,似一口鍋蓋,身下的珍貴雪豹皮就是一口鍋,她就是鍋里的羔羊,被鍋蓋牢牢扣在里面,被一寸寸的烹食干凈。 還是……沒能逃脫價高者得的命運呢。 金鶯再次覺得自己變成一個物品,只是從待售變成了已售。 那些流傳千古的忘年戀,不過是一場青春換地位的交易。 與此同時,汪大夏、陸纓都坐在陸炳像個小房子似的豪奢馬車里,陸炳瞧著汪大夏到處都露rou的破袍子,簡直有礙觀瞻,就像自己的大氅拋給他,“穿上!成何體統!” 汪大夏蹲在馬車角落,遠離陸炳和陸纓——尤其是遠離陸纓,把大氅嚴嚴實實的裹在身上,瑟瑟發抖,他震驚了很久,現在終于可以稍微平靜下來說話了: “陸統領,標下一直崇拜您,感激您數次舍身救了標下,知遇之恩加上救命之恩,您要標下用什么報答都可以,但是以身相許這種事情,標下做不到啊,標下早已——” 汪大夏和魏采薇有三年之約,但是此事要保密,汪大夏改口道:“標下和陸統領都是男人,標下喜歡女人——當然,陸統領長的很好看,在錦衣衛我只能自封第二,可是我喜歡的是女人——” “閉嘴!”陸炳陸纓齊齊對著汪大夏吼道。 陸炳暗自后悔,在廣寒殿里,他情急之下說漏嘴了,威脅再不走陸纓就要嫁給汪大夏。 萬萬沒有想到,陸纓扮男人實在扮的太像了,哄得汪大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