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4
著不祥的預感問著,金谷滿臉不爽地開口。「那可真不是一只普通的狗!」仔細追問之下,才知道就算把當作對象的母狗帶到竟輔面前,它連看也不看一眼,母狗身上明明就散發著強烈的發情期味道誘惑著他,但卻連接近都接近不了。金谷的伯父一開始也只是觀察狀況,但到第二天事態還是沒有改變的關系,就打算訴諸暴力也要讓竟輔騎到母狗身上。但別說是伯父和金谷了,就算用上好幾個人來強力壓制,也沒辦法贏過擁有巨大身軀的竟輔,雖然沒有被咬,但也因為它激烈的抵抗,一群人身上充滿了瘀青和擦傷。「浪費了整整兩天。母狗的發情期為期十天,一年只有兩次而已?!?/br>「呃……這真的是,我們家的狗做出這么抱歉的事情……」雖然不想跟這家伙道歉,但是借著配種的名義把狗借給對方反而妨礙到交配,對方會生氣也不是沒有道理。「趕快把它帶走,別再讓它到我家來了!」不用你說我也不想再見到你,守在內心不斷叨絮著走到車庫。竟輔還被關在籠子里,相當然耳在犬舍大鬧一番會被這樣對待也無可厚非,鐵柵欄里頭充滿著拘束和閉塞的空間感,讓守看著也跟著感到呼吸困難起來。「快把它放出來。幫我打開籠子?!?/br>不想再讓竟輔在這種地方多待一秒,守按捺不住情緒說著。當金谷把鎖頭解開打開門扉后,竟輔一點都沒有焦躁不安的感覺,反而是踏著輕盈的腳步從籠里走出用頭磨蹭著守。「明明就那樣激烈抵抗,但居然在要回家的時候自己走進籠里?!?/br>守和竟輔一起準備回家的時候,金谷帶著苦澀但不是戲謔的腔調說。「大概是很想回家吧?!?/br>因此也不好意思在這時候提出謝禮的事,要是處理失當的話,說不定會被反過來要求賠償醫療費,守沮喪地走在回家的路上。到家時已經是下午四點,還沒有人回家。家人都知道竟輔被寄放到金谷家,但守沒有告訴他們有關配種的事,幸好在這灰心的氣氛下,家人并沒有對這件事情多加追問。「你在搞什么??!」在狹窄的四疊半房里恢復成大丹狗的姿態,明明應該很擠的,卻讓人松了口氣。懊悔的情緒讓守拉上房門坐下,不禁馬上說出討人厭的話。「結果什么都沒做成就回家了,真是沒用?!?/br>竟輔依舊面無表情,不知是在思考什麼,就算扣除他是狗這點也還是一樣難懂,這種時候更讓人生氣。雖然守想起之前要是想到竟輔跟某個不知名的對象發生關系,就會感受到的痛苦和郁悶,但是對于那份情感的真實面目他一直不愿意承認,更不愿意被竟輔知道——但因為這樣,反而說出些違心的話。「如果只有嘴上說說的話一開始就別答應!多虧你害我也被添了不少多余的麻煩——」對于守單方面的責備,竟輔連動也不動,原本以為他是想沉默以對,但沒想到它卻在眼前開始變身。一開始感覺到的是空氣的一樣。好像空氣自己在震動,像被看不見的波動推動著的感覺,竟輔的身軀在大小幾乎沒有變化之下,原本覆蓋在身上的毛發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曬得完美的肌膚,同時四肢的平衡開始變化成人類的骨骼。明明就是詭異的景象,但卻又散發著神秘的氣氛。趴伏在榻榻米上的男人,一絲不掛,僅著項圈地抬起頭。「守難道什么都沒想嗎?」「什、什么……我要想什么?」突然間看見警服的變化,守多少有受到沖擊而說不出話。不僅如此,化身成人的竟輔讓他內心躁動著,完全無法平靜。「難道守不會在意我和別人交配嗎?」「什么在不在意的,那不是你自己說要去的嗎?」內心的動搖像是被看穿一樣,守意氣用事地回應。竟輔不在的時候自己光是想象就如此痛苦,那時胸口糾結的感覺又再次浮現,他近乎痛恨地瞪著竟輔。而丟出問題的竟輔在冷靜的外表下,其實連雙手緊握筆頭指甲都要深陷到rou里也沒察覺,似乎對于一直被守擺布感到很氣憤。「看到那家伙的舉動,我改變心意了?!?/br>當守想要窺探竟輔感情上的變化時,卻發現他繃著臉,嘴巴像舔了臟東西后扭曲著的樣子,厭惡的語氣讓人不用問就知道他是在說金谷。竟輔跪在地上向前探出身體,凝視著坐在榻榻米上的守說道。「我無法忍耐別人觸碰著守?!?/br>「……!」竟輔非但不害羞,還有些自豪地將這種臺詞堂堂正正地說出口,結果反而是聽的人感到害羞不已。明明很想別過眼,卻因為被對方攫住視線而辦不到,臉莫名地發燙,守心想自己該不會滿臉通紅吧。不管在什么狀況下,守的個性就是非得在心中吐槽一下。就算講得那么好聽你也還是全裸耶!「所以,我不和守以外的人做?!?/br>但是就算守自己想要用玩笑話來掩飾過去,竟輔還是以真摯的眼神凝視著他,表現出毫無疑問的真心。「我并沒有拜托你這么做吧?」守明明就很開心卻故意用這種方式說話,他有預感自己真的會被竟輔的熱情攻勢給打動。「——我明明就說過我喜歡守了,但你卻可以說出叫我跟別人發生關系的話!」雖然守的個性就是刀子口豆腐心,但不知是才剛從業者那回家還很激動,還是因為整整兩天沒有見到守感到不滿,竟輔的眼里閃爍著怒火,憤怒溢于言表。那股魄力讓守畏縮起來,身體滑落在榻榻米上時,被竟輔分別抓住雙腕并壓在身體兩側,以指責的語氣質問著他。「守覺得我跟其他人交配比較好嗎?」一聽見這句,守腦海里便浮現出竟輔和其他人相擁的畫面。胸口感到一陣郁結。因為竟輔現在是容易讓人能聯想到那種行為的裸體狀態,所以連用什么樣的步驟做,都令人討厭地、很具體地出現在守的想象之中。假如他喜歡上守以外的人,也對他人傾訴著這些愛語,用那寬大的身體緊緊抱住他人。不厭煩地在耳邊傾訴愛意、不斷親吻、以身體相系來確認彼此的心意……對別人做出,至今只奉獻給守的這一切舉動。「啊——」守心里想著不允許這種事發生。但又覺得這樣太狡猾了,而感到困擾。不管守再怎么秀麗,畢竟是個男兒身,還沒有做好被人擁抱的心理準備,就算竟輔不斷逼迫也無法清楚地給他回應。于是只好就這么坐著,被壓制住的手掌像是要抓住榻榻米那樣摩擦著地板,無法從竟輔近距離的視線里逃開。「就算,你跟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