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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多少明琛能吃一個,現在有了納齊,明顯不夠分。明琛也是重傷未全愈就上路,不光照顧他還要打打殺殺,身上大大小小的刀口都沒長好……李犇越想越覺得自己沒良心,天理不容,狼心狗肺,臭不要臉。拿著雞腿的手一伸,送到了明琛嘴邊,“給你吧?!?/br>明琛放開嘴里的雞架,不解地看向李犇。“太油,有點兒惡心?!庇滞吧炝艘淮?,直接塞進了明琛嘴里。“怎么?”明琛一臉緊張地看向李犇。“懷孕了?!崩顮陌央u腿全塞進明琛嘴里,臉不紅心不跳地回了三個驚天地泣鬼神的字。“……”被塞了雞腿和旁邊自顧自吃雞腿的人,都混凝土了。“親哥,親弟,咱不能這大半個月都風餐露宿吧,還是想辦法做點兒生意吧,享過了富貴,我受不了窮?!崩顮陌櫭嫉?,這才一天啊,自己就感覺受不了了。“做生意勢必要耽擱時間,你不是著急回家嗎?”明琛把雞骨頭朝空中飛了出去,可謂取自深山,回歸深山。“……著急是著急,但是也不能要飯過去吧?!鳖^可斷,身可流,革/命氣節不能丟。許久沒出場的帶帽小人又踹出來,孫砸,說啥呢,還氣節,剛才誰屁滾尿流地從地上爬出包圍圈。“恐怕來不及,我們半月之內定要到達臨安?!泵麒⊙弁胺降?。“為啥?再說也到不了啊,你這牛爹以二十邁的狀態上高速,誰能整得了?!崩顮挠行o語。“以后要日夜兼程?!?/br>“……”這意思是以后白天晚上在牛背上晃蕩了?“不是,因為啥啊,以前沒見你這么急?!?/br>“送你到臨安之后,我要在四月初八趕回金牛山?!泵麒〉?。“……”合著,這位一早就沒打算跟他回家,前面都是逗他玩呢,人家時間推進表早都算得啪啪清楚,自己還在這自作多情地怕人家跟著,心里的小火苗開始不受控制,倒也沒有爆發。“那(不)快(去)走(更)吧(好)?!崩顮奶鹌ü?,拍拍上面的土,上了二牛?!榜{”地一聲,在二牛屁股上掐了一把,二牛撅著屁股甩著尾巴開啟小跑模式。再能跑的牛,也是牛。白龍和紅母馬幾步就追了上來,李犇想來個有尊嚴的冷戰都沒有硬件條件。“牛哥,這牛跑得很快啊?!奔{齊騎著紅母馬沖過了李犇。“那咱倆換換?!崩顮慕o了他一記白眼。“不想換,還是騎牛舒服,你騎吧?!?/br>“呸你?!崩顮呐み^腦袋,又掐了二牛一把。一路馬跑。一路牛奔。轉眼就天黑。“老板,餓了?!币幌挛鐩]理姓明的,最后還是破戒了,衣食父母離不開啊。“下馬吧,就地休息,納齊把火生起來,這山里有狼?!泵麒∠铝笋R,四周看了看。李犇下了牛,也跟著看了看,黑乎乎的一片,風吹樹葉嘩啦嘩啦的,挺瘆人。伸手扯了扯明琛的衣角,“要在這天為被地為床?”“恩,再往前走,狼更多?!泵麒⌒断掳埍成系乃?,扔給李犇。納齊就近撿了點兒干樹枝,已經點起了火。李犇湊到火堆邊,這深山里還真冷啊。“我往里走走,看能不能抓個野雞野兔?!泵麒∞D身就要往深山里走。“等下?!崩顮哪昧艘桓贾母刹?,舉到明琛面前,“帶個火,萬一有狼?!?/br>明琛看了看李犇舉到自己面前的柴,沒接,“驚了野味?!?/br>“……”黑乎乎進去太危險了,“那別去了,餓一頓不會死,三個人在一起?!崩顮囊话殉蹲∶麒〉母觳?。命對于誰,都只有一條。若一直對別人的付出視而不見,那人品也太cao蛋了。明琛皺眉看了一會兒李犇,又看了看李犇扯住自己的手,原地坐下了。基本思路就定下來了,今天晚餐靠意念解決。除非烤火,也沒什么坐的,三人看著火堆發呆。李犇盯著盯著,感覺火光在移動,一身雞皮疙瘩起來,寒毛也跟著倒立,聲音都發肝顫了,“小……小……明,有……有蛇?!?/br>明琛聞言,精神一振,“在哪兒?”納齊也看到了,用手一指明琛手后,“在那?!?/br>“晚餐來了?!泵麒∫粋€轉身,抽出軟劍,蛇頭飛了出去,蛇身在草叢里亂蹦,血濺仨人一腳。見蛇身不動了,明琛蹲下撿起來舉在半空,借著火光,仔細打量。扔了軟劍,兩指伸進蛇身,一通亂攪,掏出一個東西,掰開李犇的嘴就塞了進去。“啊……唔唔……好苦……”說什么都晚了,東西已經進了肚子。“蛇膽。對你身體好?!泵麒〉忉屃艘痪?。“……”為什么對我身體好的東西都不友好,比如人奶,比如這個又腥又苦的蛇膽。李犇想說點兒什么表達不滿,想想又算了,一個對他好的出發點,做什么都不過份,腦子里又跳出明琛在懸崖上給他采藥的情景,“你下次能不能跟我商量一下?!?/br>“時間長了,功效弱,下次先和你說?!泵麒“矒嵝缘孛嗣顮牡哪樀?。炸毛犇,馬上沒脾氣了。用樹枝穿著蛇,放在火上烤,不一會兒,周圍就散發出詭異的rou香。說實話,李犇真不敢吃,又不是餓得要死要活,一頓不吃也要不了命,吃這玩藝真當下不了口。當然,他不能代表納齊。看李犇為難的樣子,明琛也沒勉強,和納齊兩人你一口我一口地共進了蛇宴。“小明!小明!小明!”李犇噌地一下跳起來,大叫。如果剛才那一條蛇還能假裝冷靜,這爬過來的密密麻麻的小蛇,真想暈過去不要面對。明琛定睛一看,厲聲道,“快扇煙?!?/br>李犇和納齊拎起袍子對著火推逛扇風,火是越扇越旺,煙卻沒多少。細密地小蛇撲天蓋地吐著信子往前爬。“怎么辦?你是不是吃了他們爹?!崩顮暮薏坏蒙蠘?,最受不了這種拔涼拔涼沒有體溫的動物,比帶毛的老虎獅子都可怕。“你吃了他們王的膽?!泵麒』仡^道。“……”還敢開玩喜,“快,怎么辦?”李犇手拎著袍子,不敢放松。明琛拿著水囊,口朝下把里面的水倒出來,幾步走到白龍身后,水囊放在馬屁股下,用手輕輕拍了幾下屁股,白龍居然對著水囊尿了,一時間,幾米都能聞到nongnong的馬尿sao味兒。呵,果然不是童子馬,要是納齊尿,絕不會這個味兒。明琛抖抖手上濺到的白龍尿,拿著水囊朝著蛇子蛇孫灑去。被尿淋到的小蛇,伸著脖子掙扎幾下,開始調頭。這一招以尿克敵,驚呆了李犇。人生處處有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