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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上翻。“好,那就不回去?!闭f著,往軍營的反方向走去。一聲口哨,撲騰撲騰的馬蹄響起,白龍從遠上屁顛屁顛地跑地來。走近一看,馬脖子上還掛著包袱,這是一場有準備的救人?明琛從包袱里找出一套李犇的衣服、靴子,扔在李犇身上。李犇磨著牙,把衣服鞋穿戴整齊了。馬背上的明琛正伸手看著李犇,“我說過,你不想走,我不會勉強你?!?/br>這是不勉強?明明提前都準備了,也不先和自己商量一下,“好,那有緣再見?!崩顮臎]有伸手,來了個兩手抱拳。說罷,轉身朝著軍營的方向走去。我數十個數,不求我,我真回軍營了哦。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九點一,九點二,九點三,九點四,九點五,九點五一,九點五二……李犇心里幾十個草泥馬正準備出來開會,忽然腳下一空,沒錯,太熟悉的感覺了,李犇再次被抱起,一個縱身,兩人一前一后上了白龍。輕鞭一聲,二人一騎,揚長而去。☆、第一卷第60章李犇靠在人rou靠背上,仰望著初冬的藍天,陽光正好,一切正好。“你們兩個一晚上干什么了?”李犇手攥成空拳,放在左眼上,在空洞里打量著天空。“嗯?”明琛收了收手臂,用鼻音回應了一聲,把李犇抱得更緊。“少裝蒜,你和西夏娘們?!崩顮挠昧硪恢桓觳仓夂莺莸刈擦艘幌旅麒〉睦吖?。明琛不躲,反而又向前貼了幾分,“我拉琴,她聽琴?!?/br>“呦,好一場大被聊天的約/炮,佩服佩服?!崩顮姆艘挥洶籽?,心道,就那娘們一股子麝香味兒,就你那全身暴走的荷爾蒙,說什么都沒干誰信啊。呵呵呵。“?”明琛一臉不解地看著李犇。李犇意識到可能自己說的話學術性太強,明壯士跟不上思路,“沒什么,一種敬佩油然而生?!?/br>“為何敬佩?”明琛皺眉看向李犇。“因為所以,科學道理?!崩顮臒o語地回了一眼,其實溝通很像打乒乓球,水平相當的人才能碰撞出火花,單方面進攻得不到回應,簡單無趣。“你很介意我和女子共處一室?”明琛把李犇的臉搬過來,二人四目相對。“少年,你自信了?!崩顮膬裳弁?,回避明琛投來深情款款的眼神。“那,你的意思是介意還是不介意?”明琛一臉不解的看著李犇?!澳闳艚橐?,我便不再接近女子?!?/br>“不用,不用,這世界上就兩種人,一種男人一種女人,你不接觸女人,那多無聊?!崩顮陌蜒劬奶焐戏铝?,嘻皮笑臉地捏了捏明琛的臉蛋。“哦?!泵麒】戳丝蠢顮?,答道。“你哦什么???”李犇把頭扭回前面,時間長了半個身子扭著,酸,年紀大了柔韌性就是不行。“接近女子啊?!鄙砗蟮拿麒≡诶顮哪樕献牧艘豢?。李犇胳膊肘子兩邊一齊用力。兩邊肋骨受到莫名其妙地重創,明琛往后移了移,和李犇保持五厘米的安全距離。“你以后不要和其它男子走那么近,這次的事我且不跟你計較,再有下一次我就……”明琛想了想,又湊了上去,貼著李犇,把人抱在懷里。“你就怎樣?掐死我?一拳打死我?還是扒光我衣服強上?”李犇皺著眉頭扭過臉。“反正你不許和其它男子那般親密?!泵麒〔挥煞终f的把人死死鎖在懷里。“管好你自己?!崩顮臎]好氣地把頭扭回前方。明琛悻悻地下巴放在李犇肩上,沒再說話。難得化力氣為祥和,應該狠狠地掐我脖子啊,橫眉立目地把我摔下馬啊,這是怎么了,兩次離家出走之后,自己把自己馴服了?妙哉!“下馬。前面有馬隊聲?!泵麒”е顮娘w身一躍,下了白龍。明琛一手拉著李犇往鄉道邊上草叢躲避,一手拍拍白龍的腦袋示意它自己找地方躲起來。白龍心領神會,四蹄一抬,跑進了樹林。“人在哪兒呢?”李犇整個身子在草叢里,伸出腦袋四處張望。“十里之外?!泵麒“牙顮牡哪X袋往回拉了拉。“那遠著呢,怕什么?”李犇笑著又把頭往外伸了伸?!安粫莵碜ピ蹅z的吧?!?/br>“不會,軍營在西北,馬蹄聲從西南方向而來?!泵麒∨吭诘厣下犃寺?。“……”這么厲害,聲音從哪來的都能聽出來。兩人你一句我一句,馬蹄聲已經走近。明琛把手指放在嘴邊,作了一個禁聲的動作,李犇趕緊縮回腦袋,閉上嘴。馬隊浩浩蕩蕩地進入視野,是一隊蒙古兵,都騎著馬,說說笑笑一副打獵歸來的愜意。李犇仔細打量一番,為首兵頭子好像是拖雷的一個親衛,經常站在拖雷身后的哼哈五將之一。看來這一批兵是替拖雷出去辦事的。定然也不是什么好事。馬隊行駛到中間,幾個囚車出現。李犇看了明琛一眼,明琛又拿起手指在嘴邊做了一個禁聲的動作。不讓說話,李犇只得用手狠狠地搖了幾下明琛的胳膊,表達自己的焦急。明琛朝李犇眨了眨眼睛,示意李犇的意思他已了然。四輛囚車上滿滿裝著百十來名婦女,不用想也知道,鴨雞給給,慰安婦啊。明琛拍了拍李犇的胳膊,示意李犇不要亂動,自己起身,離開了草叢。李犇在心里數了一下,這一隊少說也有四五十人,焦急地看了一眼明琛的方向。這廝雖有一人打傷七十二蒙古人的歷史,但這四五十人里面有拖雷的親衛,那肯定是萬里挑一的高手,不是那么容易對付的。再看看囚車上嚇得縮成一團,哭都不敢大聲哭的姑娘,李犇又實在不忍心喊回明琛。這些好人家的姑娘在保守的古代,送到蒙古軍營里,就等于送到了絕路。嗖,嗖,嗖,幾只樹枝插/進為首的幾個蒙古兵喉嚨,齊聲聲翻著白眼摔下馬。李犇嚇得一身冷汗,他同床共枕的男人殺起人來真不含糊,比起別人,對待他真是春天般的溫暖,夏天般的火熱。想讓他死,簡直跟拍死一只蒼蠅一樣。又是十幾只樹枝飛了出去,陸續有人慘叫,倒下,剩下的三十多人嚇得扔下囚車四處逃竄,有的連馬都顧不得上,從地上爬起來拔腿就跑。明琛走到囚車旁,從腰間拔出軟劍,兩下砍碎囚車上的鐵鎖,一腳踹開了木門?!白甙??!?/br>這時,李犇也從草叢里出來,走到了囚車前,幫明琛開木門。“李大哥?!鼻糗嚴镉腥丝吹嚼顮募拥亟辛似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