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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十多個持刀大漢。“各位朋友,有話好說?!崩顮难壑樽佣⒅弊由系牡?,緊張地說。“跟我們走,有人想請李先生幫個小忙?!蹦玫侗浦顮牟弊拥拇鬂h道。“好說好說,先把這個拿開點兒,脖子很脆弱?!崩顮挠醚劬戳丝吹?,請求道。大漢把馬往外移了移,示意李犇往前走。被刀架在脖子上的李犇只能按著大漢的眼神示意往前軍營走,七走八走到了一個蒙古包前。“進去?!贝鬂h收刀推了李犇一把。一個踉蹌,被推進了蒙古包。蒙古包中央坐著一個少年,后面站著幾個帶刀護衛,少年長得挺兇相。“李犇,想請你過來不容易啊?!鄙倌曷氏乳_口說話。“這位小哥是?”看這孩子應該也是個官,往那一坐就官腔十足。“孛兒只斤·忽必烈?!鄙倌旮呗暤?。“……”眼前這個少年就是大元朝的開國皇帝,我日,李犇真想拿出手機跟少年合個影,可是手機好像在車里,沒跟著穿過來。“請問您找我什么事?”一聽說少年就是怱必烈,李犇頓時覺得眼前的少年已不再是少年,而是一個馳騁疆場、指點江山的偉人。“很簡單,你追隨我,幫我奪親?!鄙倌昝鏌o表情道。“……”“呼嘟嘟”也要參加奪親,如果非要幫一個人,他還是喜歡“呼嘟嘟”,眼前這個少年身上戾氣太盛,叫人很難靠近。“我能做什么,不是西夏公主來選嗎?”李犇很無語,人家公主選老公,他又不認識公主,能起個什么作用。“你歸于我麾下,西夏公主若再次出題,你盡力便罷?!鄙倌旮呗曊f道。“……”原來是當槍手……“忽……那個您要真是用到我,我肯定盡力,但是我不想歸在任何人的麾下,監國答應奪親結束放我和我的朋友離開?!崩顮谋砻髁俗约杭炔粫w于忽必烈麾下的立場,同時怕他起殺心,又表明了不會為他人所用的態度。“既然你這么說,那便要做到,若你歸在他人麾下,別怪蒙古刀無情?!鄙倌暌荒橁幱?,揮手示意讓李犇可以滾了。李犇見少年的手勢,連滾帶爬的出了蒙古包,嚇得一身冷汗,草原上的風一吹,一個寒戰。跌跌撞撞地,以最快的速度往自己住的蒙古包跑,掀簾不管不顧的沖了進去。屋里就明琛一個人,坐在茶桌前面吃東西,看到李犇進來,抬頭看了一眼,又繼續吃。看到明琛這么自在地坐在蒙古包里享受美食,自己剛才差點死在蒙古刀下,便氣不打一處來,“你挺瀟灑啊,美食美酒美女應有盡有,我是傻逼才跟著你來,差點兒小命賠進去!”明琛聽到李犇說話,拿著羊rou的手停在半空,把目光從食物移到了他身上,“什么意思?”“你還有空管我???今天六個蒙古雞怎么出去這么早?”李犇賤脾氣又上來了。“問你什么意思?”明琛瞪著李犇道。“吃您的吧,我不打算在這陪您了,反正請的是您,我要偷跑了,這鬼地方動不動就上刀子?!崩顮哪弥粔K羊rou扔到嘴里,一早上沒吃什么東西,挺餓,剛才一嚇,又飽了,現在看到食物,又餓了,吃到嘴里膩乎乎的,又飽了。“你要一個人走?”明琛從坐位上站起來,徑直地走向李犇。“廢話,難道跟你一起嗎?銀子分一下,一人一半,就此分道揚鑣?!崩顮恼f著就要去拿包袱分財產。明琛一把搶過包袱,扔到一邊。“啥意思?你想全要?那我去要飯?”李犇也火了,還想霸占他辛辛苦苦賣燒烤掙來的全部財產?被一個高大的黑影籠罩,喉嚨被一雙鐵爪扼住?!澳恪窠洝 拧崩顮脑绞菕暝?,越是感覺呼吸困難,跟這些有暴力傾向的古代人在一起,早死晚死都是死。“哐”!后背和床板劇烈沖撞,發出聲響,李犇被整個人提著脖子扔到了床上。躺在床上,被放開的脖子隱隱作痛,李犇拼命地吸呼著蒙古包內不算清新的空氣。衣服被扯碎,褲子被扯碎,鞋被東一只西一只的扔到門口,看著身上人猩紅的眼睛,無需多說,李犇知道接下來將發生什么,反正反抗不過,不如盡情享受。李犇閉上眼睛,劈開雙腿,道:“輕點兒,這里沒藥?!闭f著,便一動不動,像刑場上等著瀕死一刀的死囚。明琛看著大張著雙腿的李犇,眼神越發憤怒,低頭在李犇臉上啃噬。李犇閉著眼睛皺眉忍著疼,咸的、粘的口水迅速占領了整個臉。“啊……”李犇一身慘叫,下/體如撕烈般疼,雖然早有心理準備,但是當痛楚來臨還是忍不住痛叫起來。看著身下人扭曲痛楚的面部表情,全身濕透的冷汗,明琛并沒有減緩動作,而是加大了抽動力度,他就是要身下的人疼,要把他撕碎,讓他沒機會跟他分道揚鑣。一想到某人動不動就跟他叫喚著各奔東西,明琛心里的那團火幾乎要把自己和身下的人統統燒毀。李犇疼著,叫著,眼神開始模糊,身上的人忽大忽小,越來越看不清,最后一片空白……再醒的時候,自己正躺在床上,蓋著被子,身后的隱痛撕心裂肺,不會屁股變成三瓣了吧,李犇把手移動到身下,摸了摸屁股,已經被清理過了,好像沒有毀滅性的災難,放心了。轉著眼珠子環視了蒙古包一周,強/暴犯沒在,看了看包袱好像也沒在,果然是沒臉再面對我,估計夾著尾巴跑路了。如果跟這個暴/力/狂就此拜拜,也可能是件好事,起碼少了一個隨時在身邊掐脖子的□□。閉著眼睛,又睡了過去。我日,好疼,誰捅老子屁股!李犇皺著眉睜開眼睛,本以為是做夢,調整了下情緒,發現是真的有人在捅他屁/股。往下一看,某個犯了錯誤的人正端著一碗黑乎乎的東西,往他屁/眼兒里捅,熟悉地涼涼的感覺,挺舒服,李犇剛覺得這野驢伺候人還挺細心,突然從飄飄然中清醒過來,是誰讓他受屁股開花這份罪的,別說給他上點兒藥,就是給他舔腳都應該的。“咋個意思?剛才把我捅暈過去還沒爽夠?現在換手指頭了?”躺在床上某人陰陽怪氣地說。上藥的當沒聽見一般,理也未理,繼續忙乎手里的活。里里外外抹了一遍,又爬在屁股上啄了一口,才滿意地上了床,躺在某人身邊。“……”李犇覺得自己應該算是臉皮比城墻厚的人了,沒想到來了古代全面被擊敗,論撩sao的鎮定自若陳昱行甩了自己八條街,論強/炮的臭不要臉明琛高他十萬八千里。想起陳昱行,李犇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