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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了一口。咽進去之后,抬頭又道:“此名為何?”“我們叫’飯包’,就是把飯包起來吃的意思。不過現在沒有土豆,有土豆放進去,更好,最好能放點香菜,更完美,香菜倒是有,可是不知道要吃這個沒有提前準備,我是香菜腦殘粉。下次如果你要吃的話,提前說下?!崩顮奶咸喜唤^起來,不知不覺得捧著飯包的手就從陳昱行的嘴前移開了。陳昱行一邊聽著一邊追著李犇移動的手又咬了一口飯包,李犇再移動,他又追著咬了一口,等李犇停下說話反應過來的時候,飯包已經在自己胸前,而陳昱行也趴在自己的胸前咬他手里的飯包,姿勢甚為不堪入目……“給你自己拿著吧……”李犇要把飯包硬塞到陳昱行手里。陳昱行把手被到身后,又就著李犇的手咬了一口,似笑非笑地看著李犇,細嚼慢咽起來。“……”李犇石化,被人這么大庭廣眾地撩撥還真是頭一次,即便是他這個“撩人圣手”,在飯店里最多就是桌子下面用腳蹭蹭對方的大腿,而且得是燈光昏暗……這大白天的,這屋里起碼二十來號人,這朗朗乾坤的,這這這這這也太猖狂了。吐槽歸吐槽,但是李犇心里卻樂開了花,一個你想撩撥的人現在千方百計撩撥你,那種感覺怎么說呢:為渴望的東西得到的太輕易而遺憾,同時還伴隨我惦記的人先惦上了我的小傲嬌……李犇瞄了一下四周,二十多號人都悶頭吃圓子,古人餐桌文化普及地很到位,一屋子除了他和陳昱行全都食不言,充分發揮自己群演的道具作用,對于男男主角滿滿地基情毫無反應。既然根本沒人看,自己也就別裝什么矜持了,人家都這樣了,自己還那樣,就太不解風情了。李犇又把手里的飯包捧到陳昱行面前,陳昱行盯著他的臉又咬了一口飯包,“賢兄,為何不吃?”“……”一直沉浸在機械投食動作中的李犇,一下子沒反應過來陳昱行這句話,自己兩手都被他占著,怎么吃。陳昱行盯著李犇,沒動,也沒再去咬飯包。李犇想了想,把飯包拿到了自己嘴邊,咬了一口。其實說味道也就那樣,吃了多少年了,他媽經常懶得做飯,但是沾了陳昱行的口水似乎更好吃了。陳昱行看著李犇咽了下去,又就著放在李犇嘴邊的飯包,在李犇剛剛咬過的位置咬了一口,瞇著眼睛看了李犇一眼,若無其事地繼續細嚼慢咽。李犇腦子炸了,腦殼里有一句歌詞像蚊子一樣飛來飛去,“如果這都不算愛”,后面那句詞他完全忽略,就這一句一直循環播放。如果這都不算愛,如果這都不算愛?低頭,不受控制了,李犇又在剛才那地兒補了一口,此時的飯包其它地方都是圓的,就那么一個地方已經癟下去了。兩人再可一個地方咬,很快就散花了。陳昱行抬手伸了過來,快到臉上的時候停了下來,在李犇的嘴角輕輕拂過,一塊雞蛋渣掉在了地上。李犇眼已瞎,看不到地上的雞蛋渣;耳已聾,感覺周圍的世界只有嗡嗡嗡,心失律,只感覺有一把大錘子撲通撲通通……☆、第一卷第18章李犇一只腳剛邁進店里,便聽到。“我們老板真是個大善人,乞丐討一文錢,硬是給了十文,十文啊,我們老板為人老實,有一次客人打了他一拳頭,他又讓那客人踢了他一腳,我們老板那桃花運旺的啊,為了看我們老板一眼來吃喝一碗圓子的姑娘,從南京城城南整整排到了城北還得繞個大三圈……”小二正對著里面高聲吆喝。“……”這是怎么個劇情,小黑都二到這份上了?給乞丐十文錢,還讓人家揍他不還手,主要是那些姑娘他怎么一個沒看見呢,李犇看了看小二。小二看到李犇進來,馬上湊過去,擠眉弄眼地說:“李爺,如何?”“……”李犇看了看小二這賤樣,又順著小二手指的方向往廚房里瞄了一眼,頓時明白了?!拔艺f我是這么教你的嗎?你就這么夸你們老板?”小二撓了撓腦袋,表示非常不理解。“得了,你可別夸了,你看看你說完這店里的女客都跑沒了,那是怕——被——誤會?!崩顮倪呎f邊往廚房走。掀開廚房的半簾,李犇被眼前的情況震懾了,姑娘一臉嬌羞、含情脈脈地握著小黑的手定格著。這次是跑是進不用再糾結,調頭便退了出來。李犇一顆心也算落下了一大半,按照當初的計劃,小黑的生計解決了,生育也快解決了。他這段時間就應該準備一下啟程去臨安了,但是自己正和陳昱行打得火熱,和小黑倒是好交待,和他又怎么開口,也可能完全是自己自作多情,人家可能沒幾天就把自己忘記了,畢竟什么實際的名義和rou體關系都沒有,最多也就是一種曖昧不清的朋友之上戀人挺遠的漿糊狀態,自己就這么走了,以后可能見不到他了,還是非常非常非常地舍不得的。想起陳昱行,自從那日兩人你一口我一口吃過一次飯后,便再也沒見,算算六七天了。李犇還真有點兒想他,特別是受了廚房里的刺激,這感覺就更噌噌往上頂,一直頂到喉嚨,再從喉嚨里伸出個小巴掌,拍著手叫囂去找他去找他。想歸想,但是矜持是必須的,自己這么巴巴的跑上門找一個三個娃娃的爹,未免太放浪形骸了。“李公子,二公子請你過府一敘?!币粋€聲音把李犇從神游里拉了回來。李犇尋著聲音的方向一看,一個衣著華貴的中年人恭身而站,正是陳昱行的管家。不忍去打擾納齊和豬rou花的春宵一刻,李犇匆匆跟小二交待了一聲,便一個箭竄上了馬上。這種豪車接送的待遇,讓李犇有幾分飄飄然。這要是現代社會,有幾個小姑娘能有瑪莎拉蒂接送啊。李犇強烈反對這個比喻,他說他不是小姑娘,不能用女人的心態來衡量,的確,他只是一個喜歡享受、不太愛吃苦,偶爾撒撒小嬌、帶點兒小虛榮的gay。這些點每一點單拿出來都不是褒義,但是放在一起卻組成了活絡絡的李犇。下了馬車,便見陳昱行已站在門口。李犇很是意外,這次的出場和以往兩次比起來意境上就那么稍遜許多,不彈琴,何以見瀟灑?不賞花,怎么能風流哇,哈哈?“賢弟,多日不見,為兄甚念?!标愱判幸娎顮囊幌埋R車,便走過去拉起李犇的手。“我也挺想你的?!比思叶歼@么直接了,自己也別太含蓄。陳昱行并未拉著李犇進府,而是拉到一匹馬前?!百t弟,可會騎馬?!?/br>“不會?!崩顮膸缀鯖]有思考地脫口而出,說出來又覺得有點難為情,在古代男人不會騎馬就像現代男人不會騎自行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