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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只是聞香選答案那還好。 可怕就可怕在,倪嶼生最討厭洋蔥,哪怕一丁點味道都不可以。而她劃破某個膠囊時,那股子濃郁而刺激的氣味仿佛要把她吞噬。 倪嶼生還不能暴露自己是裝的嗅覺障礙,硬著頭皮胡亂選擇了一個,佯裝鎮定地翻過去。 “陳醫生在嗎?”游寅的聲音不高不低地傳進來,倪嶼生仿佛聽到救星來了似的。 準確地說,此時的倪嶼生神經完全處于緊繃狀態,壓根沒聽出來人是誰,先急忙站起來。 “陳醫生,要不您先忙,我晚點再檢查也可以?!?/br> 陳遇也意外地揚揚眉,不等回應,就見倪嶼生已經緊緊攥著手包,大步流星地開門出去。 門外的護士正低聲回答來人,陳醫生在會診。話音剛落,只見倪嶼生大力地將門拽開,站在門口正中央的位置,極其夸張地肩膀上提,深吸一口氣。 她在內心則虔誠地抱歉道:尊貴的鼻子,您是五官中的V8會員,抱歉讓您受驚了。 護士驚訝地看著女神的動作,一時不知該作何反應,想笑但職業素養不允許她笑,想憋著但Niyus此時的動作又過于滑稽。 游寅拳頭抵在鼻尖忍了忍,沒笑出聲,肩膀卻rou眼可見地顫了兩下。 在倪嶼生猛然注意到走廊人時,游寅隨意地一抬手:“倪小姐,巧?!?/br> 倪嶼生揉鼻子的動作一滯,忙不迭挺背站直,好整以暇:“巧。游先生是不是有什么隱疾,還是另有所圖,”說著倪嶼生意有所指地上下打量他一番,然后又不安分地朝后看看,輕飄飄地打趣道,“來得很勤啊?!?/br> 護士在游寅的示意下,已經離開。 走廊一時安靜,只有他們兩人。 游寅穿一件白色的毛衣,隨意抓出的發型慵懶卻不凌亂,深邃又立體的五官笑起來,竟難得的溫柔清潤。 “來的勤就叫意有所圖?”他雙手插在熨帖的休閑褲兜里,上身微微前傾:“那倪小姐難道沒有發現,只要有你的地方,我都在嗎?” 那股雅致寡淡的檀香沖進鼻孔的瞬間,倪嶼生覺得方才遭受的一切“虐待”全部都被治愈了。 倪嶼生自小愛香用香,如果可以,她希望能將這個味道永遠珍藏。 她用過那么多款香水,已如萬花叢中片葉不沾身的渣男,此刻卻依然如情竇初開的少女,被他身上初戀般的味道深深吸引。 倪嶼生大腦放空,不退反進地緩慢貼近男人的胸膛,輕輕嗅了嗅。倪嶼生標準的模特身高,站在游寅跟前,竟也能體驗小鳥依人的感覺。 “第一次見面就想問你了?!彼f話間抬頭,額角的碎發無意地掃過男人緊繃的下顎,眸底清澈無波,唇角嫣紅粉潤,“你用的什么香水?” 游寅半僵著身子,懶懶地垂眸,明媚通透的陽光在女孩子光滑白皙的皮膚上鍍了一層毛茸茸的金邊。 他喉結上下一滾,揪起自己前襟的衣服聞了聞,帶著漫不經心地隨意。 許久后,他似是想到答案,輕笑道:“可能這就是愛情的味道吧?!?/br> 作者有話要說: 游寅收到倪嶼生消息時,正在被游笠知纏著去參加晚上宴會。 他剛拿過手機,少年黑漆漆的腦袋就湊過去,“哥,這個‘夫人’是誰啊。你在國外結婚了嗎?” ☆、#游寅 行# 08 倪嶼生已經在心里一片片地扯著玫瑰花瓣,默念著“他在撩我”“他沒在撩我”“他在撩我”……嫣紅的嘴唇微微翹起,洋溢著得意與自信。 直到游寅說完沒出口的后半句:“你不會是第一次聞到吧?” 倪嶼生不明所以地望向他,還沒完全回過神來。 游寅不痛不癢地低聲感慨,以為倪嶼生聽不到似的:“真可憐?!?/br> “?” 小朋友,你是否有很多問號。 倪嶼生擰著眉,一臉不可置信地回憶了一遍游寅剛說的幾個簡短的句子。 某些人,壞就壞在長了一張嘴。 倪嶼生掃了眼他骨節分明的手指,從包里摸出個戒指,舉在空中給他:“這就是你說的浪漫方式?” 這意思仿佛是在無聲地說:“看吧看吧,你就被偽裝了,你確實是在撩我。而且從昨天就開始撩我了,你肯定早對我一見鐘情了!” 游寅眼神驚喜:“原來掉在你車上了啊?!?/br> 倪嶼生捏著戒指的纖細手指微微一僵,錯愕地揚聲嗯了一下。 只聽游寅稀松平常的語氣又問道:“那我丟在你車座下方那個寫著微信號碼的名片,你一定也找到了吧?” 小朋友腦袋里確實有很多問號。 搞什么呢。 游寅抬起胳膊,五指展開,手背朝向她,非常自然且隨意地撥了撥手指。 尋常人看可能覺得游寅是在展示自己修長、骨節分明、堪比電競選手的手指。 而倪嶼生不是普通人,她也不知道自己腦子哪根筋搭錯了,竟然捏著戒指,輕輕掛到他的手指上。 對于游寅眼底越發濃烈的笑意一無所知,她緩慢地把戒指往第三關節推,直到嚴絲合縫貼合男人的皮膚。 這樣的動作下,兩個人的手仿佛交握在一起。 “笙笙?” 蘇孟站在一米外,應該是路過,意外認出倪嶼生在這,探究的目光掃過游寅時,明顯頓了一下,“這位是?” 兩人曖昧的距離悄然分開。 倪嶼生心虛地把手背到身后,看向蘇孟手里的檔案袋。游寅則平靜淡定地沖蘇孟微一點頭。 蘇孟是見過游寅的,此刻對于倪嶼生和游寅站在一起,而且舉止異常親密,覺得魔幻又震驚。 她還沒從這個情境中回過神,就聽倪嶼生問道:“蘇特助,您怎么在這?” 蘇孟適才回神:“我來拿體檢報告?!?/br> 倪嶼生沒多問,卻將他目光中躲閃與逃避的情緒清晰地捕捉住。 人走后,游寅發問:“剛剛那是?” 倪嶼生腦袋里哪還有方才“戴戒指事件”的窘迫,全身心牽掛在蘇孟為什么出現在這,心不在焉:“我媽的閨蜜?!鳖D了下,補充,“不過,現在是仇人?!?/br> 對。是仇人。 所以她為什么要關心仇人的生活軌跡,以及與仇人沆瀣一氣、為老不尊的大人。 倪嶼生悶悶地哼了口氣,決定自己找樂子。于是她看向游寅道:“你不好奇她們是怎樣從親到疏的嗎?” 游寅一副請開始你表演的表情。 倪嶼生揉了揉肚子,嘟囔:“有些餓了?!?/br> 十分鐘后,醫院的小花園。 倪嶼生咬著兩個飯團,坐在秋千上,開始編故事:“我媽是個非常有天賦服裝設計師,在一次國際賽事上,被身邊最親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