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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端坐好,揚起笑臉,淺笑道:“不管是不是,他都成功引起了我的注意?!?/br> 閔浪定了定神:“你要干嘛?” “就是覺得這個男人還蠻有意思的?!?/br> 閔浪聽著大小姐嬌滴滴的聲音,不仔細聽還真沒注意到隱隱竄動的不甘心。一時間,他莫名地覺得這個劇本有些熟悉。 用閔浪的話形容,我嶼姐不止長得是拔尖的美人,學習、鋼琴、辯論賽……只要她愿意參與,肯定妥妥的第一。 但就是這樣一個優秀到別人都沒資格嫉妒的女孩,活生生毀在了Mist身上。 放棄績點接近滿分的雙學位公然輟學、忤逆家人禁止條款出道當模特,甚至為了Mist懟黑粉、在粉圈撕逼,仿佛被下降頭似的令人大跌眼鏡。 幸好閔浪知道,這一切都是因為一年前,Mist團隊為Trimes系列香水全球挑選代言人,倪嶼生向Mist郵箱投了自薦信,卻被拒絕。 為了賭一口氣,倪嶼生當模特的目標多了一個——成為全網期待度最高與Mist團隊合作的模特,然后再狠狠地拒絕掉,讓他切實體驗“曾經你對我愛答不理,現在我讓你高攀不起”。 而此刻,閔浪在倪嶼生身上再次看到了那種伴隨著不服與不甘的征服欲。 雖然很少,卻是有的。 “笙笙,” 閔浪不用有色眼鏡看人,也懂得尊重,但自小于優越家庭中成長的少爺,想問題時思路簡單,游寅氣質冷峻而寡淡,帶著與這群紈绔少爺更為鮮明的孤傲與偏執,絕非善類。 閔浪冷靜地盯著好友:“他值得你計較嗎?” 倪嶼生正在看小姐妹查到的關于游寅的信息,聞言,無情地瞟了他一眼:“你瞧不起誰呢?!?/br> 她將手機拿高一些,一板一眼地念著內容:“28歲,畢業于法國最優秀的化學工程師院校Chimie ParisTech,碩士學位。他的老師Dyn曾連續三年斬獲Le prix獎。他年初回國發展?!?/br> 她大概挑揀了幾句念完,手機一扣:“這個獎項是香水界的奧斯卡,Dyn教授鮮少收徒,能被他看中實力可見一斑。這是智商上的富貴人,學術研究型人才,他比我們這些紈绔子弟,有格調多了?!?/br> “厲害厲害?!遍h浪毫無感情地呱唧兩下巴掌,不較這勁兒。 倪嶼生趴在二樓的欄桿上,朝舞池中央的客人看了看,一眼就在卡座區那看到游寅和那個醫生。 打碟的聲音刺耳,倪嶼生給朋友發了條消息。 - 陳遇也舒坦地展開手臂搭在椅背上,慢悠悠道:“我爸給我新找了個后媽,比我還小兩歲,以前是個模特,現在整天在微博經營富家太太的人設,底下一大批未成年直呼好甜好甜,哪里會知道她在家里連阿姨都敢給她臉色看。她削減了頭擠進太太圈的聚會,拎著愛馬仕的喜馬拉雅別人都會猜上一句是假的還是租的。你說現在這些拜金女,為了打進什么名媛圈,真是連面子都不要了。名媛圈有什么好的,不就是換個更高級的地方講更富貴人士的八卦嗎?” 對面,游寅姿勢慵懶地靠在椅背上,那張冷峻的完美臉龐在艷麗的掠影下,又欲又絕。他淡淡地看陳遇也一眼:“我發現你有挺適合去的?!?/br> 陳遇也一攤手:“生活太苦,自己不找點樂子,得多無聊?!?/br> 游寅給他一個贊同的眼神:“那些闊太太可能也是這樣想的?!?/br> “……” 陳遇也就活該跟游寅吐槽,正經道:“剛和NIyus的一起的那個男生,華潤證券的少爺,北央城數得著的酒吧,沒有他沒去過的。交際圈波及的范圍比他老子還要大。中午來醫院接Niyus的也是他吧?!?/br> “你想說什么?”游寅眼神能殺人。 陳遇也兩手舉高,以證清白:“我沒詆毀我女神的念頭,怪我,把我小媽和Niyus擱一塊聊?!彼活D,認真分析,“你不會被愛意蒙蔽了雙眼,沒看出那個少爺在追她吧?” 游寅不世故,卻知世故:“她不是那樣的人?!?/br> 別看陳遇也白凈斯文,顏值堪比小鮮rou,但確實已經29歲了。他轉到五官科門診醫生前,是會拿手術刀進手術室的內科主任,見慣了殘酷生死也見過卑劣人心。原本和諧的家庭被高額醫療費搞崩潰,情緒激動的患者家屬舉著刀子捅傷醫生,太多太多了。 很多時候他理智冷靜的有些可怕。 他正襟危坐,打算給游寅科普一下國內娛樂圈大環境,手機響了。 醫院的電話。 掛了電話,陳遇也嘀咕了“什么事啊也不說清楚”,抬頭看游寅:“回頭再和你說,我得先回趟醫院。你要是上心了,就抓緊,別被人捷足先登了。我女神眼光極好,你一不想掉Mist馬甲,二不想公開自己和游家的關系,三還有個素未蒙面的家族聯姻未婚妻,這種情況下,除了一張臉好看,還真不具備什么優勢?!?/br> “確實?!?/br> 陳遇也拿外套的動作一頓:“?” 只聽游寅淡淡地道:“要不也不會將Mist視為偶像?!?/br> “……” “你果真不需要談戀愛,畢竟你一直都在自戀?!标愑鲆矡o語地甩甩手,“走了?!?/br> 游寅把抓起車鑰匙丟給他:“車你開走?!?/br> 游寅婉拒掉一個上前搭訕要號碼的妖嬈女人,余光朝樓梯口留意了一眼。 昏暗燈光下,男人鋒芒畢露的目光如刀似戟,目標明確。 但他表面上卻平靜無波,慢條斯理地摸索著杯壁上的錘紋,喝凈最后一口,正準備起身。 倪嶼生就是這時候出現的。 “陳醫生呢?”群魔亂舞的躁動中,倪嶼生后左右張望,看向游寅時眼睛格外亮。 倪嶼生一歪腦袋,唇角擠出兩個淺淺的梨渦,眼神單純。 在他看來,游寅似乎是沒料到她突然出現,或者沒料到她出現后先問的竟然是陳遇也。 只見游寅微怔片刻后,抬手將襯衣從上數第三顆扣子解開。 雜亂無章掃射的艷麗光線下,男人帶著一種糅雜了矜貴與浪蕩的矛盾氣質。他靜靜地看著她。 白天是斯文,晚上當敗類。形容他不為過。 “你說什么?”他聲音淡而冷。 倪嶼生輕咳一聲,很快理智下來,微張著嘴,遲疑了下,道:“我說——剛剛過來時,我聽到兩個男人在討論你是不是gay?!?/br> 征服什么的,他也配? 先出口惡氣再說。 場子太吵。游寅優雅地架著腿坐在高腳椅上,上身微微前傾。 倪嶼生看著驟然放大的五官,險些溺死在他磨人的溫柔中,下意識地往后縮了下脖子。 游寅一瞬不瞬地盯著她兩秒鐘,